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84)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没事。”赵陵承上下打探了郑景仁后,往他身后一探,“就你自己?阿胖阿瘦呢?”

“殿下不必担心,他两个都无大碍,只是多吸了些迷香,多晕一会儿就没事了。”

“好。”赵陵承点点头,这才因中了一点点迷香,身子站立不稳,有些心慌,“阿仁,先下去……”

“殿下小心!”

郑景仁持刀挡在赵陵承身后,为他当即抵住黑衣人从房顶上飞跃而下时的偷袭,剑刃和刀锋相碰处,白光乍起。

“殿下,末将在这断后,您先走!”郑景仁又一个奋力举刀,试图孤身拦着越来越多,再一再二,渐而变成十几个黑衣人的攻击,“殿下,您去隔壁街上,找池小将军!”

“走?”其中之一黑衣人冷笑出声,“太子殿下,可太遗憾了,今日,您和郑小将军,一个也走不掉。”

“少废话!”赵陵承边拔剑边骂,“孤不爱听乌鸦乱叫,你把嘴给孤闭上!”

“好,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杀!”

郑景仁和赵陵承为了能施展得开,纷纷从客栈长廊上跳了下来,落在青石板路上,跟刺客交战。

只可惜赵陵承本来武力是在郑景仁之上的,但他被这些狗东西算计,分神中了迷香,又一运功下来,即便已经应付着杀了不少刺客,但手臂和背上也已经受了伤,身形乱晃。

“不愧是堂堂太子殿下。”黑衣人都禁不住称赞道,“中了这迷香还能撑这么久,难得一见。”

“少废话,等过了今晚,孤让你们把这狗屁迷香拌饭吃!”

“死到临头了……杀!狗太子快撑不住了,杀他!今夜就要他狗命!”

其余的三四个黑衣人得令后,全都一股脑地去攻击赵陵承,即使被郑景仁拼尽力气分走两个,但架不住剩余的已经对赵陵承使了杀招,步步围攻。

赵陵承头脑越来越变得昏昏沉沉,脚步虚浮得厉害,郑景仁心里再急,可他冲不过去,只能平生第一回 冲破社恐,嚷嚷大喊出来他这辈子最长的一句话:“殿下,您不能倒下,您不能有事,您想想太子妃,想想您的镜镜!您好不容易、千辛万苦追上的媳妇儿,不能不要了!”

“您撑不住她可就嫁给别人了!”

“镜、镜镜。”

赵陵承低声嘟哝了下,只一抬眸的功夫,就有个黑衣人举剑冲上前,直接朝赵陵承的胸口要害处刺进去。

郑景仁吓得脸都白了:“殿下!”

黑衣人洋洋得意,心知只要他这一剑刺下去,狗太子必死无疑,是以他无比自信地找准地方,猛然就捅。

但谁知他这大力一剑意料之中戳到赵陵承的胸口时,听到的不是兵器戳进皮肉的响动,和飞溅出来血液的鲜红,反而像“叮”的一声,居然就这么从他手中飞出,把剑给弹了出去。

重重弹了出去!

黑衣人:“……”

草,怎会如此?

长剑“咚”然摔落在地,黑衣人乌漆嘛黑的一颗心、也跟着落了地。

他骇然瞪大眼睛,只觉在这一瞬间,对毕生学到的所有功夫和人生,全产生了怀疑。

汝娘的,为什么?

狗太子身上已经有伤,绝不是穿了软甲的,为何只有胸口那一块、强攻不破?

难不成,这狗太子那颗心、真的冷硬如铁,或是练成了什么邪术?

凡人的兵器,难以取他性命?

郑景仁惊了,喊话的黑衣人惊了。

余下在场的黑衣人全都惊了。

只有赵陵承如梦初醒,他意识清明之后,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之处。

那里挂着的,正好是池镜才送他不久,还非要逼他挂在脖子里的玉盘。

足有两个碗大,四斤重的玉盘!

呜呜呜呜呜呜呜,他的镜镜!

作者有话说:

刺客们:草?草草草!还带这么玩的?

镜镜:那什么,我就是想整你,我……我也是无意间,不小心美救英雄的,别、别感谢我。

承承:呜呜呜呜老婆,我就知道你爱我!

晚上接近零点有二更嗷!

第127章 、杠精蓄力127%

“赵陵承!”

赵陵承头疼得整个人差点裂开, 却晃晃荡荡,在差点就栽倒下去的时候, 听见这么声心疼里夹杂着哭腔的叫喊。

“镜、镜镜……”

他勉强挣扎了下, 凝神捂住头抬眸往前,正好对上池镜穿着秋香绿色的口红,一路小跑着朝他扑过来, 也不知道是否是幻觉,只摇头提醒说:“你别、先别过……危、危险!”

“站住!”正围攻赵陵承的黑衣人见状后, 也是恶狠狠地拿剑对准池镜, “臭丫头, 你来干什么的?想找死是不是?”

“少放屁,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反正你很快, 也没机会开口了。”池润偏不能容忍有人敢侮.辱池镜, 口头也不行, 当即拔刀挡在她身前, “去吧妹妹, 你就放心去找太子殿下,这有二哥在,谁都不会有事的。”

“你别光说大话!”三公主杵在池镜后头跳了跳,“看着招数点儿!”

“哦。知道啦!”

池润过去以剑刃为盾,跟郑景仁汇合到一起,护住池镜好能安全跑到赵陵承身边去,前者还有空插话说:“太子殿下, 您说、我这妹妹大半夜不睡觉, 非得哭着说做噩梦想您了、硬拉着我出来找您, 我实在没办法, 哎、管不了,以后还是交给您了。”

“放心,孤既然叫你一声二舅哥。”赵陵承擦擦他那只没沾多少血迹的手,才去摸池镜的头,“孤这辈子,都不会辜负镜镜的。”

“好,既然这样,妹妹信,我也信。哦,对了,殿下,我还有个事儿请求……”池润扯起闲篇来,根本就没个完,转头又嬉皮笑脸地叫了叫赵陵承,“能不能劳烦殿下记一下,这回救您的人里可没有我大哥,等回宫了论功行赏千万别带他,省得我爹天天唠叨,说我不如他。”

“行。”赵陵承这会儿刚哼哼唧唧跟池镜抱上,正是心情大好的时候,说什么他都答应,“孤允了。”

“好嘞!”池润愉悦地拍拍手,“多谢殿下了!”

“你还贫你还贫嘴?”三公主瞪眼嚷嚷着说,“你少说点废话,赶紧做正事能死?”

“嘶,急什么嘛。”池润不以为意地耍了两下刀,“溪溪,你还站那里干什么?还不去跟我妹妹两口子凑一块去躲着?”

“你敢叫本公主……”三公主跺跺脚还想吵,又怕连累池润分心,只好被他护着奔了过去,“你等这事完了,我再跟你算账!”

“够了!”这群傻子个个好像踏青闲逛似的悠闲,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黑衣人终于再也忍不了,正冲池润嚷嚷说,“小子,想来送死就直说,少磨磨蹭蹭的。”

“送、送死?”池润神色无辜,单纯地摊了摊手坦白说,“送死确实是来送死的,不过是来送你们死的,你看我好心好意,磨磨蹭蹭想让你们多活一会儿,既然是你们不领情的,可别怪我哈。”

“呵,小子。”黑衣人闻言,差点都给整笑了,“你毛长齐了吗?这么会说大话?”

“嘿嘿。”池润憨厚挠挠头、贴心提醒道,“我们池家人,从不说大话,不信、你试过就知道了。”

“池、池家人?”黑衣人愣了愣,心里当场就是个大咯噔,“池?迟?小子,你是哪个池家人?”

“你管我是哪个?”池润双臂懒散抱胸,“你问我就得告诉你啊?我偏不。”

黑衣人气得咬牙:“你!”

要是大雍朝名不见经传的“迟”,这小子指定是在吹牛而已。

要是那个、那个护国大将军,益阳侯家的“池”,还真……真不一定。

不、不会吧?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吧?

益阳侯全家不在京城就是在北疆,怎么可能乱跑到砚州?吃饱了撑得?

黑衣人定了定神,确信是在自己吓自己,这才放心握稳手中利器:“小子,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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