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89)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哦,你这还差不多……那我就来。”

三公主磨磨蹭蹭地起身过来,在彻底打开门,跟池镜面对面之前,洋洋自得地摆出来个茶里茶气的胜利者笑脸。

哼。

就是说,在抢镜镜这一块,狗太子那种没什么用处的臭男人,是绝对没办法跟她比的。

“镜镜。”三公主“吱呀”一声,用力推开木门,带着哭腔就往池镜的怀里扑,“我刚刚突然、又想起来我娘亲了……”

“乖,不想了,想那些干什么?”池镜其实跟三公主个子高得差不多,甚至比后者还要瘦一些,但不知怎么的,三公主就是很喜欢往她身上贴,只知道她怀里又香又软,还时时刻刻、都有散发着一种热情温暖、令人极度舒适和愉悦的强大力量在。

三公主老早知道,赵陵承那个狗太子,为什么脸都不要,也得缠着镜镜了。

跟镜镜在一块,无论是谁,她都有绝对的能力,让对方由衷地觉得愉悦跟开心。

狗太子根本就配不上、她这么好的镜镜的。

“行了,过来吧美人儿,看你那执拗的小眼神。”池镜手捧着一本《谐史》,牵着三公主的小手就往罗汉床上坐过去,“笑一个?嗯?”

“不笑的话,那我可就要发功,讲笑话给你听了呦。”

“这个故事是说,从前在村西头有一个傻子,我们就权且叫他王二麻子吧……”

赵陵承愤愤不平,赵陵承心里委屈,赵陵承不服。

他真傻,真的,他本来以为池镜跟他说的,赵宁溪那丫头近几日心里郁结、情绪极不好,只要他忍痛割爱,让池镜陪她去共寝两晚,说说话就足够了——

但没想到已经一连七天下来,他跟池镜别说亲跟睡了,就连拉拉小手,他多看几眼,都会被赵宁溪那丫头用自己的病症为由,强行插.入截胡。

——当用饭时赵陵承想跟池镜挨着,说两句话时,赵宁溪直接面无表情,挡在他俩人中间:“镜镜,我喜欢吃这边的虾,我要先坐这个位置。”

——当赵陵承把池镜拖进自己房里,想趁着没人亲上几口时,赵宁溪适时地直接现身在房外,冲里头喊:“镜镜,你说过要陪我去看戏的,又干嘛去了?”

——当赵陵承逮到池镜搁闹市里闲逛,想趁着人多乱乎,偷摸牵上她的小手时,赵宁溪再度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立马就把池镜给拽走:“镜镜你看,那边的胭脂盒似乎更好看,走,走走走。”

“……”

赵陵承从头到脚都麻了,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长街上,显然陷入了思考。

原来追媳妇儿并不可怕。

追不上媳妇儿也并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费了千辛万苦追上来的媳妇儿,根本就连一下碰不着。

“赵宁溪这个丫头,孤真是、真是……”赵陵承要不是人品和道德感还在努力撑住,这会儿早便忍不住破口大骂了,“她什么病症,什么郁结,怎么能做到的一病这么久,看起来还一点儿事都没有的?”

你见过哪个心思郁结的人,一天天的就会往外头跑,恨不得吃八顿饭的?

你见过哪个心思郁结的人,整日里抱着他的镜镜,又跑又笑,露着小细牙嘎嘎乐的?

你有见过哪个心思郁结的人,前一瞬间还眼泛泪光委委屈屈,下一刻就眼神挑衅满脸得意的?

疯了!全疯了!

他自幼金尊玉贵、受尽荣宠,可怪不得回忆起他听镜镜给他讲些个,叫什么《吸妃传》的些宫斗故事时,他越发会觉得那么生气。

就这样,争宠失败还受委屈,这搁谁谁会不生气?

可恨池镜镜自己还身在其中,一点都拎不清,不管赵宁溪说什么都有求必应。

她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很像宫斗故事里那个糊涂昏聩的皇帝?

赵陵承吭哧吭哧,啃池镜送给他,已经有些硬的红豆饼,依然气得直笑,忍不住摆烂吐槽道:“气死孤了气死孤了!孤长这么大,真是从没想过有一日,在情场上的敌人,会是一个女人!”

郑景仁一直守在他身边,毫无波澜,直到这时候,脸上才骤然献出一条细细的裂缝。

其实还是,有……有男人的,只不过他自己、已经把自己给、消灭掉了。

赵陵承没有池镜在身边后,平生头一次勤勉起来,点灯熬油,夜以继日地苦读公文,满心就指望着,等回了自己的老家东宫,再没人能跟他抢镜镜。

每当这个时候,阿胖和阿瘦他们就满腔热情地在为他加油打气。

“殿下,努力!”

功夫不负苦心人,赵陵承实在是太苦了,这么一番奋斗下来,原本打算在半月内查阅完毕的文书、账目和卷宗,只用了短短五天后,就全部结束。

这种一连串的贪污大案,势必要涉及到一些京官,必须得回去上奏皇帝。

“厉害,好牛,六六六!”池镜三连赞叹着,遥遥冲赵陵承比出个大拇指头,“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回京城了?”

“在砚州住了这么久,还真挺舍不得的。”

“不碍事,镜镜。”赵陵承弯了弯眼,“以后你再想来,我随时再带你过来。”

“咦,男人都这个样子。”三公主戳了戳池镜的胳膊肘,压低声音劝道,“镜镜,你真跟他回了东宫,再出来就不是这么容易了,还不如趁现在,好好玩一玩。”

“嗯,你说的有道理。”

于是池镜理所当然地又撇下赵陵承,转头跟三公主跑了。

赵陵承:“……”

一个月后,皇宫内。

“逆子,你虽素来不靠谱,但这事……属实办得还算不错。”皇帝尽管话里还稍稍有点冷淡,但欣赏之意已经极为浓重,“连媳妇儿都追回来了?这次你总算满足了?”

“嗯,是,多谢父皇。”赵陵承躬身拜道,“儿臣是很满足。”

“听说在砚州,有黑衣人要刺杀你?可受伤了?严不严重?幕后主使,可查清了?”

“不严重,不碍事,已经全好了,至于幕后主使……儿臣心中有数,如今还不能告诉父皇知道。”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赵陵承简直急不可耐,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往殿外迈:“父皇您要是没别的事,儿臣就……”

“……”皇帝一眼看穿他这点小心思,抬腿虚晃一踹,“行了,滚吧。”

“哎,好,儿臣这就滚!”

皇帝背着手站在原地,眺望着赵陵承转头就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摇头失笑说:“真是……急着见媳妇儿的样子,跟朕当年别无二致。”

“镜、镜镜……”

赵陵承拼了老命跑回到东宫,都已经进了寝殿门,还是先把头给伸进去,环顾了一周,不能置信:“赵宁溪不在吧?她没跑来东宫、对你胡搅蛮缠吧?”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人家溪溪怎的就胡搅蛮缠了?”池镜坐在床沿上,瞧见赵陵承只露出头和试探的小脚,突然感到有些好笑,“你快进来吧,溪溪已经被母后叫去叙话了,这么晚了,今夜怕是会住在母后那边了。”

“哦,那就好。”赵陵承边急急走过去边嘟囔,“看来母后到底,还是能干成一件靠谱的事。”

“啊?什么?”池镜没听清,“你说什么?”

“嗯,没什么。”赵陵承快步冲上前,几乎是生扑过去,边亲边把池镜仰面往床榻上按,忍住没脱她衣裳,只半跪在她腿边、可怜兮兮地求取着说,“镜镜,太久没有了,想要,给我,好不好?”

池镜笑得花枝乱颤,老不正经地冲他缓慢眨眼:“真想要?假想要?”

“真的。”赵陵承断断续续,说得极为认真,“想要。”

“好。”池镜些许抬起脑袋,对着赵陵承的耳背,就吹了一大口热气,语调十足娇媚婉转,“那我今晚,带你玩点刺.激的,你……敢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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