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91)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啊!”

赵陵承并无防备,就受到外力生生的拉扯牵引,惊呼了一声,脑袋都差点撞上车壁。

“镜、镜镜。”赵陵承早知道池镜不是一般娇娇怯怯的小姑娘,狂野的时候是真狂野,连他看见眼前的景象时都不自觉有点怕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少废话。”池镜继续拽着赵陵承,把他往里头拖,“既然上了本姑娘的车,今夜不尽兴,你就别想再下去了。”

赵陵承还想冒昧打听一句,怎么尽兴,池镜便从软垫下的匣子里,摸出来两件好东西。

片刻之后,不但赵陵承拿来带给池镜的绣鞋没用上,连他自己脚上没来得及穿好的皂靴都被从车厢里扔出来,掉在了地上。

赵陵承没见过,赵陵承都觉得不可思议,赵陵承尚未搞懂,池镜就开始行动。

“不是,镜镜,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哦,哦哦,那你绑吧。”

“这个蒙眼布,也是给我用的?为什么要把眼睛蒙起来?”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闭嘴吧!”池镜再没什么耐心,一把将赵陵承推倒,“好好学着点儿,知不知道?”

“哦。”赵陵承一贯不怎么勤勉好学,但提到这种东西,他可虚心到底了,立马答应道,“知道了镜镜,我……我一定好好学着,争取早日……啊!”

池镜不但坐在了赵陵承身上,还拿软鞭一下下地在打他,抽小毛驴似的发笑道:“跑啊,你再跑啊,小郎君,被我瞧上的男人,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今晚就让你从了我!”

“呲啦!”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 池镜在上、赵陵承在下,但他确确实实首次以这样的姿态被蒙眼,绑缚着。

赵陵承不懂,可赵陵承大受震撼。

他之前都没想过、还能这样的。

异常新奇,也冲破他以往固有的欢感,让人十足兴奋、愉悦不已。

香车上的銮铃伴随着车身一下、又一下的颠簸起伏,发出阵阵清脆吵闹的响动。

天上的星星、月亮譬如经过了水洗一样,愈发白净,皎洁得放光。

时或轻轻把香车帷裳卷起来的风,都被满院初绽的花蕾,沾染得凝滞而坚固。

“小样儿的,就这,还能拿不下你?”池镜如火如荼、池镜勤勤恳恳、池镜声嘶力竭、才停了下来,看看赵陵承冷白皮肤上绽放的醴色,才给他把双手解开,“累了,起来,换换、重新换你再来。”

赵陵承摘下遮眼布,老老实实地爬起来,跪坐在软垫上,跟池镜调换位置、两级反转:“镜镜,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池镜抬腿,往他背上一踹:“快点儿!”

此时此刻,他们身心相合,他们灵魂如钉在了一起,池镜愿意张开双臂容纳赵陵承,赵陵承亦会满满当当地在给她池镜填补。

彼此不留一丝空隙的那种。

春日的虫鸣声渐渐绵长、声声不停。

等到池镜跟赵陵承结束完这一场战斗之后,车厢内早已经水漫金山,池镜勉强披衣、坐在赵陵承腿上,指了指赵陵承这一块的软垫,撇撇嘴说:“咦,都不能要了,亏你还坐得下去,也不嫌潮得慌。”

“那我当然不嫌弃。”赵陵承这个土包子经此一回,余韵没消,回味得不行,“全都是镜镜的气息,我怎么会嫌弃?”

“什么全都是我的?哪里就全是我的了?”池镜不服气反驳,“明明就还有你的!”

“但是你的更多。”赵陵承舔舔池镜有点发干的嘴唇,“我都亲眼看到了。”

“淦!”池镜红透的小脸登时一黑,“说什么呢你?赵陵承,骚死你算了。”

“是啊,我骚。”赵陵承丝毫没带挣扎的认了,“我好骚,今日这种游戏对我就正正好,好玩、爱玩、还想玩!”

“所以还请镜镜,以后多带我、骚一骚。”

“不然我会被自己活活骚死的!”

“要不要脸?什么嘴啊?怎么能说出来的这种话的?你快点滚吧你!”池镜拿胳膊肘一怼赵陵承胸口,自己就要站起来走下车去,“你自己留这慢慢骚吧,困了、渴了,嗓子喊哑了,回去喝点儿水,不陪你了。”

“哎,先别走,我带你一起进寝殿里。”赵陵承拿自己身上的衣裳给池镜笼住,起身抱起她一同下车去,“镜镜……”

赵陵承听见不停作响的沙沙声,低眼在池镜耳畔细语:“今晚的风很急。”

“嗯?”池镜摊了摊手,“然后呢?所以呢?”

“好喜欢你。”

“你也太直白了点儿,听起来读书不是很多的样子。”池镜皱眉,“不会说点别的?”

“就不要别的,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赵陵承边走边喊,越说越大声,“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或者说……”赵陵承稍稍一顿,语气俶尔迟缓低迷,“好爱你。”

作者有话说:

别人家的男主被说骚:杀气(JPG)、冷眼(JPG)、拔刀(JPG)愤怒(JPG)

承承被说骚:开心嘻嘻嘻嘻嘻,老婆我就是骚,我好骚,我要骚死了老婆,嘻嘻嘻嘻嘻老婆多带我做点骚游戏吧!

第131章 、杠精蓄力131%

“镜镜、镜镜、镜镜镜镜……”

“嗯?还要?”

池镜跟赵陵承原本因为太久没开荤, 甫一放纵起来难免会有些过火,尤其是池镜, 明明已经被折腾到又困又累、一滴都没有了, 结果让赵陵承抱着进浴桶里洗了一通后居然又支棱起来,在水里跟他玩了出梅开二度——

然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听见赵陵承边亲她, 边不停吱哇乱叫:“镜镜,嘻嘻嘻镜镜, 镜镜是我媳妇儿, 只喜欢镜镜。”

“够了够了烦死了, 说多少遍了都?”池镜耳朵起茧子,赌气把脸别过去看墙,“没完没了的, 旁人顶多是个‘嘤嘤怪’, 你嘞?‘镜镜怪’是不是?”

“去去去, 别亲了, 没事就赶紧睡吧, 有事也快睡。”

“嘿嘿,镜镜。”赵陵承非是不听,酒醉似的憨厚一笑,又凑过去抱了抱,“爱亲,还想亲。”

“赵陵承,你是不是欠……”

“镜镜,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赵陵承多精明, 一见池镜就要生气捶他的头, 赶紧翻转姿势, 把她躺到自己怀里摊平,才又老老实实地搓搓手问,“就……你带我玩的这个,在哪看来的?还有别的吗?”

“呵,老土!”池镜勾了勾唇,笑得满脸意味深长,“好玩吧?”

赵陵承点头嗯了嗯:“好玩!”

“没玩过吧?”

赵陵承再懵懂点头:“没玩过。”

赵陵承尽管也不算什么正经男人,但他的上限也只不过有几本春宫图、几样玩意儿便骚到头了,顶多是想到换换不同位置而已,至于捆绑手脚、蒙上双眼这种办法,打死他都是憋不出来的。

池镜挑眉又问:“那殿下、下次还想玩?”

“嗯嗯想。”赵陵承不假思索,“还没做梦都想。”

有一说一,这次绑缚四肢、丧失视觉所带来的刺激,赵陵承只觉得比之前他跟池镜有过的每一回都要过瘾。

“瞧你没出息的那样子。”池镜笑得花枝乱颤,对着赵陵承抬腿一踹,“那我再问你一次,你更喜欢那种?被我上?”

“还是我在上?”

聪明如赵陵承,当然立马明白、这俩根本就是一回事,无比乖顺地答复池镜说:“那我喜欢,镜镜……”

“在上。”

赵陵承其实心知肚明,他跟池镜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俩人中先动心的是他,先馋对方身子戒不掉的是他,甚至哭天抢地活不下去的还是他——

但凡赵陵承差一点点、没有这么坚持,池镜镜这个小没良心的指定早就把他踹掉,彻底跑路不见、再不会回来了。

赵陵承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栽了。

可他乐在其中哎。

无论整颗心抑或躯体,赵陵承都是心甘情愿、被她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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