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95)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咳,其、其实……”阿胖顿了一下、再度语出惊人,“殿下,太子妃说得对,可能真没什么事儿。”

“陛下跟皇后娘娘当时,还是留下了两句话的。”

“什、什么,等等……”赵陵承还以为是什么过分的处置,生怕会刺激到池镜弱小的心灵,还稳住身形,贴心给她捂住耳朵,才不怕打击地昂首挺胸,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们可以说了,父皇和母后、到底留的什么话?”

阿胖畏畏缩缩:“哦,陛下说太子妃打得好!”

阿瘦吞吞吐吐:“皇后娘娘说……您活、活该。”

赵陵承:“……”

作者有话说:

镜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胖阿瘦为什么不笑啊?你们戒过毒吗?

第133章 、杠精蓄力133%

大雍朝后宫里, 最近出了件令人瞠目的惊天大事——

这几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有传言称, 始终在后宫里一枝独秀、和陛下伉俪情深、长在他心尖尖上的皇后娘娘, 居然一声不响地——

失宠了!

陛下已经一连许多天,独宿御书房了!

就这种消息,简直比凭空多了个七皇子或六公主更让人震惊, 但等到此事像插了翅膀似的传遍整个宫中之后,诸位娘娘们的反应、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

“何止不对劲。”高总管站在御书房外头挥了挥拂尘, “这也太不对劲了!”

——据说, 之前身为众妃之首, 一直卯足了劲要宫斗、跟皇后抢陛下的德妃听到这事,只是满脸平静地搅了搅炉子里的香料,目不斜视地抱怨道:

“真是, 早不失宠晚不失宠, 偏偏赶上本宫已然穷极无聊, 沉迷制香的时候失宠?一心谁能二用?去、去去去, 等会儿再说, 本宫先把香料调好。”

——而跟德妃位分齐平,也作为二妃之一的容妃娘娘更是无比淡定,甚至有点担忧:

“啊?失宠?陛下和皇后娘娘吵架了?那岂非会心里十足郁闷,胃口不好?”

“按理来说是这样。”五公主坐在旁边竹凳上,踢踢腿、玩自己的头发梢,“所以母妃,你打算要给父皇送汤羹去?”

“哎, 傻崽儿, 说什么呢?”容妃伸手就拍了下五公主的小脑瓜, “给你父皇做什么?他知道个什么?男人嘛、随便吃些梨羹就够了!这雪燕羹我可是废了大力气, 养阴润燥,当然是更适合送给皇后娘娘!”

——剩下的嫔妃也只算是寥寥无几,时或有上那么个妖艳贱货想跑到御书房、借机献媚邀宠,都被专门杵在外头的高总管直接拦住,原路遣返。

“陛下日理万机,正殚精竭虑、忙于政事,早有交待,后宫嫔妃一概不见,娘娘们、还请回吧。”

皇帝借着奏折遮挡,在御书房里探头探脑,没来一个人求见、他都要尝试着瞅一瞅,却始终没有看见皇后。

其实除了高总管根本没谁知道,陛下每晚都要偷偷跑到栖凤宫外头,跟皇后娘娘亲口道歉,但每回都不但要吃闭门羹,还要被皇后隔着门骂。

等皇后骂到兴头上,就开始捂着胸口猛咳,皇帝生怕她被气出什么毛病,也不敢再打扰,嘱咐完一圈栖凤宫的宫女太监后,又一个人凄凄惨惨地走了。

皇帝待在御书房属实无事可干,便点灯熬油、随手拿了奏折看,于是越看越上瘾、还真的开始日理万机!

被皇帝最先处置的,就是有关砚州贪污和赵陵承遇刺的案子。

大雍朝风气一贯慵懒宽松,官员也都不怎么习惯内卷,但谁知道这回皇帝突然勤奋起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常常三更半夜招人觐见。

当然,赵陵承指定是最先没能逃过的那一个。

“疯了吧,老头子八成、不……指定是疯了!”赵陵承纠缠着池镜,整个人差点扭成活蛆,“镜镜你说,父皇跟他自己的媳妇吵架,就看不惯咱们恩恩爱爱的,故意折腾我是不是?”

“这一天天的,他也太不……”池镜疯狂给他打手势,提醒赵陵承小心再隔墙有耳,他才顿了顿,把“要脸”俩字活活吞了回去,稍作更改,“像话了!”

被牵连查案的官员们心里苦,但他们没法说,又没办法向陛下发火,只能换着法子折磨与此案有关的罪犯。

于是因此导致的结果,就是由于从皇帝到大臣都很刻苦勤勉,把犯人白天黑夜、审讯得轮了一边又一遍,让他们几乎麻了以后,居然很快招认了。

“刺杀陵承的幕后主使,是……”皇帝又熬完一个通宵后,几乎已经睁不开眼,接过来都察院谢御史呈上的密信,只随便扫了一下,立马就不困了,“混账!”

高总管跟着皇帝成天一起熬鹰,连反应都变得有些迟钝,因而他听见这句话后,最先想到的竟是——

居然有人叫“混账”?

“高德胜!朕喊你三遍了,你聋了不成?”皇帝看起来脸色阴黑,明显是气得不轻,“你这就去,把老二给朕叫过来。”

“是,是是是。”高总管还是昏昏沉沉,边打寒战边往后退,差点一头给磕到门框上,瞬间清醒了过来,“老奴这就去,就去。”

刺杀太子的案子……为何要召见二皇子?

嘶,完了!那这事儿可不是大了?

“这叫什么事儿?!”皇帝把密信揉成一团,皱皱巴巴给它攥死了,揉了揉脑壳说,“骨肉相残的闹剧,终究还是在本朝,他们兄弟几个里,重演了。”

“父、父皇……”二皇子一踏进御书房里,就畏畏缩缩、满脸做贼心虚的样子,连跪都几乎是被吓得跪趴下的、哆哆嗦嗦道,“儿臣……见过父皇。”

“行了,地上凉。”皇帝坐直了垂眸看向二皇子,“你起来,先坐吧。”

“不、不不不……”二皇子直接把头压得更低,譬如把脑袋埋进沙堆里的雕,“儿臣,儿臣不怕凉,还是跪着吧!”

“好,随你吧。”皇帝自顾自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自己身侧的空位,难免惆怅地问,“老二,你可有什么话……”

“儿臣有罪,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一时鬼迷了心窍,儿臣不该跟那石岳勾结贪污赈灾银两,儿臣更不应该猪油蒙心去派人刺杀三弟,做出来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儿臣混账,儿臣猪狗不如,求父皇赐罪!”

皇帝:“……”

皇帝本来绷地紧紧,都差点被整笑了:“吐得还挺干净爽快,你都不带挣扎一下的?”

这样让他很难做的,一点儿审问的愤怒和情绪都没有。

“不挣扎了,儿臣不挣扎了。”二皇子一整个趴伏在地上,几乎想要抱头痛哭,“儿臣自知罪孽深重,这些时日以来,一直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儿臣惶恐,儿臣有罪,儿臣……”

他词穷了。

“哎。”皇帝被二皇子越说越难受,垂眸长叹一口气,“你既然心里知错,为何之前还这么做?”

“你母妃原本不过区区宫女,都怪朕一夜荒唐,才有了你,如今看来那真是大错特错。是朕那一夜之过,才让你重蹈燕嫔覆辙,酿成今日大错,把你母子二人先后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朕知道,你们几个心里有怨气,觉得朕偏宠陵承这个嫡子……”皇帝心里依然不服,他已经默默酝酿了很久的话,还是非得说出来才行,“可你仔细想一想,凡事必定有因才有果,陵承虽说性子轻狂不羁又嘴硬,但每一次当朕遇险,不是他挺身挡在最前头?”

“世人多爱自身,朕自然没有也让你豁出性命的意思,可一桩桩摆在朕心里,人之常情,朕不得不偏移。”

“是,是是是。”二皇子把头点得、险些磕到地面上,不住赞同道,“三弟高义,儿臣自愧不如,父皇偏宠他些、是他罪有……应得的。”

“……朕并不曾因你的生母出身而苛待于你,你的份例,你的启蒙先生,朕均是与你其余兄弟几个、一视同仁,可陵松啊,你为何妄自菲薄,自轻自贱,还要残害你的手足弟弟,朕的儿子?”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