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246)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来人!”皇帝气得要死,当场就把在早朝上的益阳侯、蒋幼容、池涟池润全部控制起来,“去,搜查益阳侯府!给朕好好彻查清楚!”

文武百官们个个都吓得心惊胆战,默默感叹益阳侯莫不是真一时糊涂,为了个女儿,把全家老小的性命都不顾了?

还是他真早就有谋反之心了?

有大热闹,再看看。

“报!陛下!陛下请看,这是微臣在益阳侯府的暗室中找到的,与太子胸口所中,尺寸样式完全相同的白羽箭!”

“启禀陛下,这是微臣同样于益阳侯府的后院井边,搜查到的残留在地的毒药粉末。”

“陛下,这是……”刑部尚书不敢跟前两位兄弟一样张口就来,只默默摊开幅画像,展示给在场众人看,“微臣于益阳侯的书房内,找到的。”

“这是已故北梁王!”皇帝冷笑一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恨得大怒地喊话道,“好,好啊,益阳侯,北梁王在时,屡次犯我朝边境,如今大雍与北梁虽久未开战,可也算不得睦邻友好,血海深仇在这……”

皇帝一把拽过已故北梁王画像,直接都懒得卷起来,用力砸到益阳侯头上:“池翊,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东邑王看热闹不嫌事大,赶紧把火烧起来:“益阳侯,画像都挂上来,证明你与北梁定有私下往来,怎么、通敌叛国,你莫不是要造反?”

造反?!

真完蛋,这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啊!

朝中大臣一听这话后,纷纷散开,拼命离池家人更远了一些、表示与这几个乱臣贼子绝对没有关系,暗自庆幸还好没脑子一懵,跟益阳侯府结亲,要不然这会儿倒霉的还得带上自己。

连两个月前,跟益阳侯一块喝过酒的几位将军都以为自己倒了血霉,恨不得冲上去解释两句,只是随便喝点儿而已,求求了,他们对益阳侯想要造反的事儿,可是一概不知的啊!

“陛下,还请陛下明查!”益阳侯忍住脑袋被砸的疼,还要接着解释,“臣冤枉……”

“刺杀太子,通敌卖国,益阳侯,你还敢喊冤?”皇帝的愤怒显而易见,差点就要冲上去直接看砍人了,他往龙椅上重重一靠,似乎已经快喘不上气,“还有什么好说的?”

“来人!把益阳侯池家四人,全部押入死牢,严加审问,再去益阳侯府给朕搜,看还有何违逆之物。一经查实,择日、全部处决。”皇帝晃了晃,身形有些不稳,抚了把扶手继续道,“至于太子妃,虽为池家后人,但念在她腹中,怀有太子唯一血脉,先暂不处置,迁出东宫,等生下孩子,再做论断。”

皇帝说到这里,已经再撑不住,他闭了闭眼睛,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仰头倒了下去。

“陛下!”

大雍自建国以来,从来就没在短短七日里,出现如此多的变故。

先是太子遇刺、一口气还吊着、但眼看就不行了,再然后池家上下都因通敌叛国被直接下狱,外加陛下早朝上被刺激到、直接吐血昏迷。

一桩桩一件件,快得真是让人感到猝不及防。

“不行,你你你,就是你,你过来。”东邑王埋头思索了下,生怕是自己还没睡醒,随手招呼着小厮到他旁边,“快打本王一下,快!”

“啊?”

小厮表示很不能理解,但他也不敢违背王爷吩咐只能眼闭心横、一巴掌往东邑王脸上打了过去。

“哎呦!”东邑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子,终于知道自己没在做梦,一脚还到小厮的命根上,“混账,你还真使劲打啊!”

“太子要完了,池家也完了,皇兄重病不起。”东邑王悠悠在摇椅上晃着,敲了敲他的断指,细数着感叹说,“唯一还有点用的大皇子、还被远派出去赈灾,不在京城,没个几日,也赶不回来。”

“如今的大雍,可真算得上是空虚得很,万一再有人趁乱搞出点什么事……”

东邑王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提到这里之后突然像是反应到了什么,蓦地把眼睛睁开,拍拍自己的小脑门、立马悟了:“对啊,搞事。”

自古搞事的人那么多,他为什么也不能当其中一个?

这机会可以说绝对算是上天白给他的、千载难逢,他为什么不能抓住?

反正还剩下的这一群皇子里,不是快死的就是傻的,也没有一个能靠谱的。

东邑王这辈子的脑子都没转这么快过。

他拿去虎符站起来,准备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反了他娘的!他要篡位逼宫!

作者有话说:

《全员演技大赏》,只有东邑王一个蒙鼓QAQ

承承:爹,你看这是什么?

皇帝:哟,这不我钓的鱼吗?你来啦小老弟?

第163章 、杠精蓄力163%

月黑风高夜, 逼宫篡位时。

东邑王死活都没想到,就这种皇帝太子都卧病在床、重臣被打入死牢的, 千载难逢的造反机会, 就这么落到了他的头上。

天助他也啊!

东邑王坐在高头大马上,奔驰过数条长街,带着身后跟随的亲兵, 一路行到巍峨伫立的宫门外,稍稍定了定神, 狂躁的小心脏差点就要跳出来。

既然皇帝重病在身, 太子八成已经没救了, 剩下的皇子没有一个能用的——

那这皇位,岂不是明摆着在为他准备的?

老天爷可怜他,让赵陵承那兔崽子害得断了手指, 还憋憋屈屈了这么些年, 余生就是活该让他当九五之尊、君临天下的。

啥也不说了, 这一次、属于他的, 他一定得拿回来。

东邑王略微眯起来自己泛着精光的一双冷眼, 策马往前冲过去,最终停在了宫门前。

“王爷?”禁卫军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一点儿不敢怠慢,颠颠跑过去拱手行礼,“卑职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夤夜前来,所为何事?”

“哦, 是这样。”东邑王神情慵懒地翻身下马, “本王记挂着皇兄病情, 实在睡不着, 特来伴驾侍疾。”

“侍疾?”禁卫军往后探了探头,声音都有些颤抖,“王爷带着自己的亲兵,来侍疾?”

陛下和东邑王兄弟俩感情深厚,他能懂,东邑王出入皇宫向来不受束缚,只不过吧——

禁卫军拱手垂首,有些尴尬:“王爷恕罪,皇宫重地,若无陛下手谕,请恕卑职,不能放王府亲兵入内。”

“你怎么知道,本王没有手谕?”东邑王慵慵懒懒,从袖中淡定掏出卷明黄绸布的圣旨,递给禁卫军,“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皇兄自打患病以来,白日黑夜的总做噩梦、不能安心,本王是受了皇兄之命,带府中训练有素的亲兵,从旁护卫。”

“不然呢?”东邑王冷笑两声,“难道你还敢污蔑本王,想造反不成?”

“卑职不敢!”禁卫军这么一被逼问,也不怎么再敢细看圣旨,吓得当场就要给东邑王还回去,“王爷请……”

东邑王手里还没拿到圣旨,就突然耳朵嗡嗡,听见从皇宫大内,“轰隆”传出的丧钟声。

“一、二……十,十下,是太子!太子殿下薨了!”

钟声遥遥地远传到宫外头,东邑王膝盖一软,带着身后的亲兵都跟着他共同跪下来,听他哭嚎道:“陵承啊,我这命苦的侄儿,怎么到头来,你还是没能熬过去啊,陵承,你等等,皇叔来看你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东邑王边擦眼泪,边踉踉跄跄站起来,抽空扭头对着身后的亲兵挥了挥手,催促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随本王进去,看看我这苦命的皇兄和侄儿?”

东邑王缓步哭着从门外走进去时,都听见宫内的哭声响成一片,他站在高墙中间狭长的甬道上,往东宫的方向望了望,那边已经是满目缟素,白得尤其刺目、晃人眼睛。

“殿下,殿下啊,您走了,奴才再去伺候谁啊,殿下!”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