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29)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反正池镜几乎是能断定了,赵陵承在借着喝醉发疯,也不知道那酒里有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总之被刺激得,看上去显然精虫上脑、想跟她做了。

池镜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打从嫁给赵陵承、就没想过会避免这种事情,即便她对他并没多少感情。

再说像赵陵承这种级别的帅哥,再换个世界也不一定能碰上,趁还是纯情处.男时睡了他,血赚不亏。

“你……”池镜难得正经一回,满脸红晕地望向赵陵承时,居然还有些隐隐的期待和兴奋,咬着嘴唇说,“你如果真的想,我愿意答应跟你圆房,但是……”

赵陵承“噫”地一声,乐得简直像只得了骨头的傻狗:“真的?”

池镜瞅着他高兴过头、下一刻就按捺不住,要去解她的衣带,按死他的手补充说:“是真的,可赵陵承,在此之前、你必须先答应我个条件。”

赵陵承想都没想:“好,你说。”

“我不管你是突然抽风还是什么,你睡我可以,但这事既然是你先提的,你就应该给我个保证。”池镜缓慢抬眸,对视上赵陵承的眼睛,“赵陵承,你既然想要我,就起码在至少两个月里,不能有第二个女人,你要是忍不住、那么快就背弃我的话,那你还是别碰我了。反正无非泄.欲嘛,跟谁都一样,你去找别人吧,累了。”

这些古早男频文的王侯将相们,向来视兄弟不一定如手足、但视女人一定如衣物。抛去是否有想勾引他的不说,京城里头青楼林立,万一赵陵承这狗男人哪天出去跟谁打了一炮回来,再碰她还怪恶心。

如果只为图一时之快,被他染上病了多不划算。

哪怕赵陵承长得再帅。

“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以为我要跟你圆房是为了泄……”赵陵承一阵沉默之后,剑眉拧紧、有些瞳孔震惊,“太子妃,我跟我父皇不一样,别说两个月,就是两……我也不会的。”

“你信我。”

池镜想杠那可不呗,比如你父皇之前混蛋、你以后混蛋,不也不一样吗?

毕竟她是要走的,根本都没打算留下来,更没想过深入了解赵陵承,跟他有过分的交流。

信男人的一张嘴,还不如信白日里能见鬼。

等她离开后,他爱睡多少睡多少,她才不会在乎。

但池镜都没来得及开这个口,赵陵承就低头覆下来,一下含住她的唇瓣。

池镜很亏,活了两辈子都没跟人接过吻,被赵陵承忽然亲上,难免有些懵,一个乏力,不知所措地张开手。

赵陵承见状,直接跟她十指扣上,专心接着往里亲。

池镜的唇又香又软,赵陵承都没用怎么费劲,一下把舌探了进去,跟她的慢慢勾缠在一起。

赵陵承凭借冲动,根本毫无技巧、全是感情,头一回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没把他父皇送来的那箱宝贝好好观摩观摩,明白个透彻。

但这会儿已经箭在弦上,赵陵承总不能告诉池镜,他得中途停止、去先学学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

那他哪还是太子,这不活脱脱一个二傻子吗?

赵陵承只知道要放轻、放慢,千万别把她给弄疼。

等他终于搅出了细碎响声后,池镜彻底躺平了不再动,赵陵承不知道接下来该再亲哪里,索性顺着她的嘴角一直往更低处去,舔略过下颌线,用牙一下下咬住她细细的锁骨,并不停辗转流连在她的脖颈。

池镜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几口,从唇齿间溢出了些轻咛声。

赵陵承也没再问池镜,腾出一只手就去解她上袄的衣带和子母扣,半遮半掩地露出来里头的大片凝脂雪肤跟赤红小衣。

“这玩意……”赵陵承眉头紧锁,有点犯愁,“该怎么弄开的?”

“……”他说什么池镜根本就没听清,只知道自己被亲得正舒服,不耐地睁开眼睛、直接把赵陵承的衣领一拽,给他拉下来继续,“废话真多,过来吧你!”

赵陵承觉得这种感觉无比奇异,除了全身上下会热一点点,但十分愉悦畅快。

要是提前知道……之前那一次,他多磨池镜两下,事儿早就成了,反正是她是他的,他们要始终在一起的。

他真有病,拖拖拉拉晚了这么多天。

赵陵承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赵陵承的喉结滚动,被池镜给一眼瞅到,迷离中仰头、勾着笑舔了一口。

接下来赵陵承整个人都要撑不住了。

他……他他他分明已经累死累活、紧张兮兮、无比卖力了,但还是觉得自己败在了这一口里,活生生将要迅速血气上涌、爆体而亡的那种。

要死了,这丫头怎么做到比他还会的?

“怎么了?”赵陵承真是太笨拙,这会儿就像滴清纯的蒸馏水,池镜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嘟了嘟嘴骗他说,“你别误会,我这……都是在话本里看到……顺便学来试一试的。”

“哪个话本?”赵陵承瞬间就来了兴趣,“给我也看看!”

“……”池镜的母语真的成了无语,“你觉得这会儿该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嗯嗯,你说的很对。”赵陵承伸出手,掌心从她的腰腹上抚过,“所以你先把裙子和小衣都脱了,我才好能继续。”

“……赵陵承你到底行不行?这都不会?还让我自己来?”池镜攥紧拳头,恶狠狠砸向赵陵承的胸口,“我不要,你爱行不行,不会的话你走开吧,先别碰我了!”

“不,不不不,别啊,你再等等,快了。”赵陵承满头大汗,着急忙慌去解池镜的腰带,生怕她反悔还撒谎安抚,“这就好了,好了。”

赵陵承害怕池镜受冻,还贴心到先把自己给脱得干干净净,再去解决她那边的。

“你要是不……”池镜不耐烦地把话说到一半,就只觉得身上一冷,下裙和锦缎中裤都被赵陵承同时给脱了下来。

被他来回抚摸到时,池镜覆满细汗的身躯都跟着颤了颤。

赵陵承探进她背后去,无师自通地解开了最后小衣的系带。

好像唯恐她会冷,赵陵承索性将自己整个人贴了上去。

池镜被这种并非来源于她本身的热度弄得有点紧张,从头到脚像是正窜着一股暖流,汹涌奔腾、连点边边角角都不剩。

“赵陵承我……”

池镜都到这一步、连赵陵承的所有都见过了,突然没来由地感觉有点怕,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什么,要不然咱们还是……唔。”

“这下我会了。”赵陵承一口咬住她的难言之处,用齿尖轻轻啮着,“你乖一点。”

池镜目不转睛地盯住赵陵承的胸肌,见从上头滑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到直至腰腹以下,属于老色批的基因狠狠地动了。

她伸展着四肢,彻底躺平了。

赵陵承属实很得意,自信满满地跟池镜边亲边炫耀:“太子妃,镜镜,我会让你很喜欢的。”

“……”池镜真是不想打击赵陵承、告诉他到底处于个什么水准,只平心静气地点了点头,“嗯嗯好,那你继续努力哦。”

池镜的浑身磨蹭出了更多的热汗,及到后来时,像是被包绕进一种异样的温吞之感,她嘴唇承受不住地张开,夹杂着呢喃轻喊。

寝殿外风声“呼呼”,夹杂着绵绵细雨,把院里几棵正极致盛放的桂树都给“簌簌”吹落了,水珠粒粒掉进花芯里。

“啧,真要命,这是什么鬼天?”阿胖跟阿瘦守在外头抱怨,“变得这么快,一场秋雨一场寒,冻死人了。”

他俩的声音虽轻,但赵陵承跟池镜这会儿五感彻底打开,听得相当清楚。

赵陵承吻了吻她的耳后:“太子妃,你冷不冷?”

池镜热得双颊通红,汗珠从鼻尖上滚了下去,摇头道:“好热。”

“嗯行。”赵陵承正亲得上瘾,对此很满意,“那我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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