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47)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嗯,行,孤是王.八蛋,你骂吧,只要你乖。”赵陵承顺竿往上爬老会了,池镜不过是无意中扯到了他的衣裳,谁知道这狗哔居然嫌碍事直接就往下脱了,抱着池镜边亲她的眉梢跟鼻尖边安抚,“别急,就快了。”

池镜很想离开的,但被他亲得实在招架不住,尝试了几下挣脱没能成功后,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赵陵承拥着她,用手臂护住她、给她当肉盾,两个人重重摔倒在床榻上。

“热……”池镜红唇微张,扯扯自己身上被赵陵承解的仅存的小衣,又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无助地哼哼了两声,“可实话实说,我还是热,真的好热……”

“乖,镜镜,等会儿就不热了,挺快就没事了。”

池镜全身终于没有了任何束缚、被什么东西贴贴之后,她才觉得烦躁闷热骤然消退了点,接着在半梦半醒中,似听见赵陵承附在她的耳畔说:“太子妃,镜镜,你是在北疆长大的,是不是还没游过湖?等这次秋狩完了,孤回京城后,就带你去乘舟游湖,好不好?”

池镜睁不开眼睛,但能分明清晰地感受到,赵陵承压住她,缓慢扣住了她的十指,给她紧紧攥住。

他微凉的唇瓣贴过来,身上的寝衣轻飘飘落下,坠到地面。

赵陵承并不是那种喜欢附庸风雅的酸溜溜文人,很少在夜里闲的没事儿干跑去看花,但偶尔也是会觉得这种小癖好是很有趣的。

层层叠叠的花瓣带有蓊郁香气,软而滑腻,赵陵承微微一碰,就片片颤动着打开来,露出其中带有水珠的幼嫩花蕊。

池镜默不作声,只不过十指收紧,微微蹙了蹙眉头。

她满脑子都是赵陵承的余音:“乖,等我带你去乘舟游湖。”

深夜的湖面上平静无波,晚风带来凝聚的水汽拂面,一整个都是寒凉而湿漉漉,池镜站在踏板上,像是有点畏惧地绷紧了足尖。

“别害怕。”赵陵承察觉到她的拘束,摸了摸池镜的发顶,垂眸悄然看她,跟只奶狗似的用侧脸蹭了蹭她两颊后,双臂环住,“孤给你抱抱。”

池镜依然没说话,她脑子轰然变得一片空白,犹豫了半天才说:“赵陵承,那你给我、再抱紧一点。”

“我有点怕。”

跟她之前几次自愿的还不一样,这种失控的陌生感,简直让她梦回上辈子看恐怖片。

赵陵承点点头,又仔细亲了亲她,少年的唇边勾出一抹意气风发的笑:“行,没事的,别怕,我在,不会有事的。”

赵陵承安抚好池镜之后,早就蓄势待发的小舟总算离索,开始在湖上慢悠悠地穿行。

刚一开始,小舟驶来的速度极缓,船身轻轻破开水面,只微微撩动出极为细微的波纹,沾得有一点点湿气。池镜好像是真头一次坐船,扶着额、有些发晕,唇齿间有些很不安的轻哼声。

赵陵承并没喝酒,但觉得相比起来池镜、自己倒更有些上头。

他这太子妃,哪里像是在北疆的兵戈和风沙里长大的?明明就像是被江南的氤氲水汽滋养灌溉出来,才有这么的软而醉人。

除非沙漠里也有娇嫩的刺玫。

就是这丫头脾气有点大,但还挺可爱的。

小舟继续慢慢驶出,船身整个渐而被微温柔润的水面环绕了,一点点乘风前行。

赵陵承时不时就看上一眼池镜,他本来是属于白净的少年,这会儿目光灼灼,脸颊也呈现出烟霞一样的红色。

池镜都没见过赵陵承这个从来都没皮没脸的小东西,居然有这么拘束跟害羞的时候,甚至很像隔壁村里刚谈对象的王二傻子。

【啧,这么一看,好像他还没那么狗。】

月光盈盈,小舟在湖面上势如破竹,猛地突然加快了速度,冲散一股水流,将把它给撞开。

赵陵承低眸,骤然看见船身和水流的交汇处,掀起无数乳白色巨浪,在暗夜里熠熠生光。

银瓶乍破,水浆迸。

池镜被吓了一跳,咬着嘴唇惊叫出声,靠在赵陵承的怀里,不满地哼哼唧唧:“赵陵承你个混蛋,你慢一点儿。”

池镜很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又乖又柔,甚至还带一些羞涩和难以开口的乞求,赵陵承只要一听到,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带着少年的恣意和放纵回应:“好。”

小舟行进得果然开始变慢,纵身投入幽深的暗夜里,想化作水流的臂弯,将它盛满。

赵陵承一开始还是冷的,过了并没多久,体温就升得比池镜还要高,像个炽热的火炉,把他们两个全都烧化掉。

小舟越走越远,可算把握住了诀窍,行得不疾不徐,每次再要加速时都小心翼翼,慢慢带着满满船身的水痕越走越远,乘风破浪、荡漾开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太子妃,镜镜,阿镜……”赵陵承俯瞰风景时,碰见池镜的眼睛,整个人都像陷入沼泽里,无法自拔和抽离,“你怎么样了?”

池镜眨眨眼眸,掌心交错地放在他后颈,没说话。

赵陵承立马明白了:“还行吗?”

小舟鼓足劲头,又行过一阵,直到最后水流温热,把它来回冲刷着。

池镜虚虚地推了推,赵陵承尽管意犹未尽、但也算听话着开始后退。

“镜镜,阿镜……”赵陵承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这种时候喊池镜、绝对不止一声,抱住她想镶嵌入自己,给她裹好被褥说,“孤喜……”

“赵陵承……”池镜还正累得不行,哪能管赵陵承在说什么,闭着眼睛跟他窃窃私语,如同梦呓,“你不要喜欢我哦因为……”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不可以的。”

赵陵承明显愣了愣,随后把手放在她后背上,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僵硬勾了勾唇角:“太子妃,不是孤说,你想得也太美了,居然以为孤会真的喜欢你?”

“嗯,你最好没有。”池镜软绵绵趴在赵陵承身上,晃了晃脑袋,很老实又认真地在跟他说醉话,“是不是下雨了?我怎么好像听见一直有水声在响,而且……”

赵陵承不知道池镜是不是装傻,也懒于跟她解释到底是什么东西,抬腿把刚刚用掉的床褥踹得更远,才同她回话说:“外头没下,只有里面下了。”

“还……挺大的。”

池镜实在太累、折腾完后早早就睡过去了,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发现自己跟赵陵承睡在同一个被窝里,才通过些零星闪现的片段,才记起到底干了些什么。

“太子妃,你想往哪跑?”赵陵承根本就是在假寐,察觉池镜想偷偷摸摸掀被离开,一把给她揪住了,“你都把孤吃干抹净了,孤还给你事后沐浴,你又不想认账了?”

“你可真够狠心的。”

“我……”池镜老实巴交地低着头,“妾身没有。”

这架势,跟昨晚上一口一个“王.八蛋”“混蛋”还骂他滚的,根本不像一个人。

【瞅给他装的,便宜不都还是被他占了的?】

“不过殿下,先不提这个。”池镜蓦然想起来昨晚的酒,磨了磨牙说,“我目前还有件更重要的事儿得解决。”

“酱酱。”池镜昨晚上的余韵太强,她实在坐不稳,只能勉强倚在贵妃榻上,抓着小皮鞭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你取了葡萄酒送回来的路上,真就一路上都没遇见什么人?没干什么事儿?”

“啊?”酱酱不知道池镜问这话的意图,以为不过闲聊,挠了挠头、笑嘻嘻跟她回应,“您怎么知道?奴婢想起来了,奴婢遇见了皇后娘娘身边的春华姑娘,对了,春华姑娘当时也拿着一壶酒,跟咱们的酒壶长得可像了,您说巧不巧?”

“嗯嗯巧。”池镜捏了捏广袖底下的手,假笑着点点头,接着盘问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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