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82)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至于那个牵狗的小丫头,让本王想想……算了,本王今日难得心里高兴,就对她宽容一点儿。”

“只断她两条腿算了。”

护卫首领:“……”

那您可真是有够宽容的。

“混账,赵陵承、小畜生!”东邑王低头抚摸着自己断了两根指头的右手,已经陷进之前无比痛苦和残暴的回忆中,骂骂咧咧个不停,“一切都怪赵陵承这个臭小子!”

他继而用更完整有气势的左手,用力捏成拳头:“呵,等着瞧吧,理应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这次一定要拿……呃!”

东邑王忽然脚下打滑,头都“咣”地一声、重重磕到了车壁上。

“嘶……”东邑王捂着脑袋,仍然坚持在骂,“全都怪赵陵承这个小畜生!”

“阿嚏!”

另一边,赵陵承正跟池镜并肩坐在轿辇上,冷不防就打了个喷嚏,赶紧抢过来她的帕子掩口:“太子妃,不会是你又在心里、偷偷摸摸地骂孤吧?”

赵陵承觉得他也算是自作孽,才娶了这么个总共三两脑子、能缺二两半的太子妃,把他给气得要死后,读心术又暂时失了灵。

“这怎么可能?”池镜一巴掌打掉被赵陵承用过的帕子,拒绝再接手,“我都是在为殿下考虑,还有那纳……唔。”

“太子妃。”赵陵承已经学会了给自己顺气,稍稍缓过来点劲,伸手去捏池镜的锁骨,“你再成天唠唠叨叨没完,拿纳妾的事儿烦孤给孤添堵,孤就还按着你的头,让你看活的美男图。”

“……”

好贱好狗,为了能把她拿捏住,这死骗子连脸都不要了。

没事儿的,冷静、淡定,问题不大,反正她得走,还要想想办法转移赵陵承的注意。

狗男人,推三阻四、磨磨唧唧,下回干脆不给他弄画像了,直接把人领到他面前,看他还装不装坐怀不乱?

“太子妃。”赵陵承实在闲得无聊,没东西可把玩,只能去缠着池镜贩剑,贴住她的脸引诱说,“还发呆,是不是又在想,该对孤动什么坏心眼呢?”

“省省吧,你那脑子根本就不够用的。”

“起开,你往那挪挪!”池镜一把给赵陵承推走,自己往旁边角落里使劲缩了缩,“明明地方那么大,干嘛非得挤我?”

她哔哔赖赖地扣了扣手指头:“再说有的人不是之前说好了,一人一半,谁都不能越界吗?”

“你嘟嘟囔囔些什么?别以为孤听不见。”赵陵承也说不上来具体缘由,总之他如今是越来越喜欢有事没事捏捏池镜玩了,故意蹭着她的大腿耍赖,“太子妃,你跟孤如今连睡都是□□地在同一个被窝里,坐个轿辇而已,你还想分得那么清楚?”

“那你要床还是一人一半,我也没有异议。”池镜晃了晃自己绣鞋上的珠链,还不慌不忙地补充道,“最好把屏风也给安回来吧。”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挺好。”

“……太子妃,你可真够把孤吃干抹净、就翻脸无情的。”赵陵承咂摸了两下嘴,开始沉浸式地回味,“你能真舍得?噫,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在下面抱着孤喊,说你还要……”

“你不要脸不要脸,别说了!”赵陵承不提这个还行,一讲出来最后那句,池镜直接飞扑到他身上,给他把嘴捂上,警惕着环顾四周,“你喊什么?缺心眼吧?外头还都是人,这种床笫之事也是能随便吵吵的吗?”

“怕什么?你我都明媒正娶的,又不是偷情。”赵陵承无比懒怠地躺在池镜身侧,把目光定格在她胸口处,“再说外头都是东宫自家的丫鬟太监,他们每日收拾床榻时,该有的痕迹什么的早就见过了,几句话而已、有什么可羞耻的?”

“殿下、太子妃。”也不知道阿胖是真的内心足够强大,抑或他是聋的传人,总之在赵陵承话音刚落时,他就无缝衔接过来说,“已经到了。”

池镜刚想站起来,就叫赵陵承给拽住了:“太子妃,先不急。等把你这红透了、跟煮过似的脸缓一缓,再下去。”

反正赵陵承平时赴宴,十有八九会迟到,另外那一二直接装病不去了。

“呦,前头的看着有点眼熟啊,太子?”赵陵承刚牵着池镜下马车,人还没站稳,就从后头传来阵急急匆匆的脚步声,东邑王心里骂着“小瘪崽子”,转眼间就绕到了他俩面前,“还真是太子啊,难得你能来这么早一次,本王还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是。”赵陵承只耍了耍嘴皮子,连腰都没弯,“见过皇叔。”

“嗐,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东邑王故意加大力气,跟要打死人似的使劲拍拍赵陵承的肩膀后,紧接着瞥了瞥他身侧的池镜,“早听说了太子成亲,就是可惜,仅上次在中秋夜宴时远远见过侄媳妇儿一眼、只知道胃口挺好的,今日再一看,跟太子果然挺般配。太子成亲之后,连行事都稳妥了。”

“是,皇叔过奖。”赵陵承挑着眉,挠了挠池镜的掌心,“你还不快学学孤,见过皇叔?“

“哦。”池镜也学着他,随便敷衍着说,“见过皇叔。”

还皇叔,黄鼠吧他?

什么人呢?夸一个小姑娘说人胃口好,多少沾点不礼貌。

由于算是家宴,整个大殿内在场的不过只有皇帝皇后,五位皇子、三位公主及嫔位以上的后妃在场。

池镜在大袖底下掐了赵陵承好几把,他还是非得拉拉扯扯住她的手、死活都不放,慢悠悠走到最前头去见礼道:“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三公主十几年从没正眼瞧过东宫的人,这会儿竟没能忍住,闻声朝池镜那边望了望,低头撇了撇嘴,感叹道:“啧,其实她倒还挺不错的,就是可惜太倒霉,摊上这门破亲事,算真白瞎这个人了。”

顾驸马自从被揍得听话之后,彻底屈服于大公主的淫威,目光闪躲中,不经意往池镜跟赵陵承身上扫了扫。

没想到这样,也结结实实挨了下残酷爆栗:“看什么看?你瞧瞧太子,人家是怎么边牵着太子妃,还能做到单手行礼的?还不赶紧学着点儿?”

“太子他……他实在太……太快了。”顾驸马丝毫都没话反驳,连头不敢揉一揉,小声哔哔着说,“我还没……没来得及,学会。”

“……笨死!这点儿用都没有,要你干什么的?”大公主属实气不过,又在顾驸马的腰上掐了两把,“今晚回府之后,立马再跪一个时辰的搓衣板,每边膝盖各跪一块,都听见没有?”

“哦……我都听,听见了。”

等到赵陵承和池镜已经安稳落座,东邑王才紧随其后,进来对帝后行礼说:“臣弟见过皇兄皇嫂。”

“十六弟,不用拘礼,起来吧。”皇帝端坐在上首,略微抬了抬手,聊表亲近,“此次秋狩,原本还想跟十六弟一较高下的,只可惜赶上你腰伤复发,没能到场,属实可惜了。”

“是很可惜,臣弟也对此深表遗……”东邑王说着说着直起身,忽然捂着后腰痛喊了一句,“啊!”

东邑王叫完之后,费劲巴力还想下跪:“臣弟御前失仪,求陛下恕罪。”

“不妨事。”皇帝极为爽快地挥了挥手,“十六弟既然腰不好,那便赶紧去坐着吧。”

“不是我说……”池镜亲眼目睹这一切后,边剥虾边仔细观察着东邑王的微表情,“难道就真没人觉得,这个王爷好像……有点不对劲吗?”

“太子妃,啧,张口就来,你该不会是在蓄意诬赖人、试图报复吧?”赵陵承筷子都没动,就眼睛也不眨地盯住池镜手里即将破壳而出的虾肉,“毕竟东邑王在一炷香前,才说了你挺能吃,很难不让人怀疑。”

“你起开!我不跟你一样!还有他说的是胃口好,胃口好知道吗?胃口好跟能吃,那是一回事儿吗?”池镜歪歪头又仔细想了想,“反正我觉得,他好像跟我之前看过的那些反派角色都很像,就是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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