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发生前[快穿](328)

作者:莫向晚 阅读记录

这位大少爷闲的慌,主动干招聘的事也没什么耐性,来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要走,自己走不算还是带着人走,亏得长生制药名气大,不至于因此颗粒无收,这一大堆简历也足够交差了。

至于那些还没来的,赶不及的漏网之鱼,那只能说运气不好了。

回去之后,陆维把招聘现场的火爆情景说了一遍,连连感慨:“幸好我跑得快,不然就不能囫囵个儿出来了。”

这话也不乏可信度,各大高校的教授们不是白干的,只要是相关专业行当,没有哪个不知道长生制药,因为这个几乎是昙花一现的公司国有化得太快了,市面上见不到长生制药的一样产品,除去皮包公司的可能,只能说不简单了。

“有什么招聘的必要,还不是你闲的。”韩沐枫完全不领情,情况就是那样,只有他一人制药,其他的都是样子,顶多是做些药材的初步处理,并不需要太多人。

“好心成了驴肝肺,我算是知道了。”陆维白了韩沐枫一眼,眼珠一转就看向了江少。

对方正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的表格完整,半天都没有改动了。

“听说老爷子又催你了?”

当年江少和韩沐枫的事情也算是众人皆知了,后来江少还为这个跟老爷子闹过,倒是韩沐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门心思要分手了。

当时不少人都觉得韩沐枫矫情,他一个被韩家公司开除的私生子能有什么出息,好不容易巴望上江少了,还“不要,不要”的,真是想起来都让人觉得假。

他们这些富N代们,骨子里就有一种优越感,除非是身份高出或者平等,否则别想要真正的公平。

陆维那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哪怕之前就跟韩沐枫认识,也觉得对方能一起玩儿,比较省心,不会想着不该有的东西。

但,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还是觉得反感,哪怕他对江少也没什么好感,到一个圈子里的天然就是同盟。

谁料到韩沐枫竟是憋出一个大招,一个长生制药,一个基础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的画风都不对了。

在率先服药的江少第一个修炼出内力后,陆维也跟着感受到了这种玄之又玄的力量,再看韩沐枫,感觉对方身上多了一层神秘色彩。

跳崖不死得到秘籍,这种套路也就是小说中才有,真实的,怎么可能呢?可是又没有其他的解释了,毕竟,太玄幻了。

军方因此兴起的探秘活动,因为也是率先一批修炼出内力的人,陆维也去参加过,却并没有什么收获。

“不用管他。”江少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韩沐枫,对方置若罔闻地正在玩儿手机。

眼中有几分失望,这一段感情,江少已经想不起来最开始的感觉是怎样的了,他却还是不想放弃,奈何这个人已经不是最初那么好强迫的了,无论是声名,还是武力,他都没有办法。

这种认知让他感觉很无力,但却还是不想放弃,哪怕,哪怕……

“这回你怎么这么听你妈的话?”陆维最会用话堵人,他就是不喜欢看那人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他们这些个都是庸人自扰。

“孝顺她总是应该的。”娶亲生子也算是正常生活了,而且,这也是绝了江少的那点儿心思。

或许因为是原主的感情债,韩沐枫开始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嫌弃,不愿意好好面对这个人,一味地排斥,虽然也曾从另一个角度可怜过对方,但那种感情显然不是爱情。

等到有实力改变双方相处关系之后,韩沐枫才发现江少也有优秀的一面,比如说跟军方代表的商谈,单靠韩沐枫恐怕早就谈崩了。

商场上有软有硬,软硬兼施的手段,江少耳濡目染,施展起来也算得宜,韩沐枫从他那里也学了些,算是“必有我师”了。

日子久了,了解深了,这个人便从原主的记忆中有了出来,既不是记忆中的棋子,也不是剧情中的背景,有血有肉,有优有缺,真正地活了过来。

这样一来,对他的一片心意似乎也不能视之不见,愈发觉得不能耽误了这样一个人。

韩沐枫的这番纠结没人知道,他面儿上总是八风不动,被江少那帮好友视为铁石心肠,自然不会想他存心为何,他也不会特意去说,若让江少能知难而退,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可惜,未能如愿。

韩沐枫结婚那天并不是那么热闹,新娘子苏娜并不是圈子里的人,也不知道怎么讨了韩母的喜欢,一下子成了儿媳妇,一年后就让韩母抱上了孙子。

这段婚姻并没有因此更加美满,仅仅三年便以离婚收场,苏娜带着赡养费淡出了韩沐枫的生活,与之对比的是江少对感情的执着。

两人的合作伙伴关系并没有因为韩沐枫结婚而告终,也没有因为他离婚而变动,不愠不火的友情一度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当红娘,十几年了,在一起算了。

就连韩父韩母也没有什么意见,偏偏韩沐枫就是没松口。

“是因为我和你同样的性别?那么爱到底是什么?只因为性别就可以割舍的爱与看中样貌的爱又有什么不同?”江少难得的情绪激动,自从江老爷子去世之后,成熟很多的他很少如此情绪上脸了。

“无论你的外在样貌如何,我都爱你,不论性别。”

江少说完这句话就定定地看着韩沐枫,这是他炙热的表白,也是发自心底的话。

韩沐枫轻轻摇头,看着江少离去的背影,他轻轻叹息,三次精神暗示失败,结果便是江少的精神力不自觉地追随他,乃至于被他本人理解为情爱,顽固不可更改。

第276章

长夜漫漫, 街角能够看到几盏灯笼高悬,不时被幌子遮住,半边影子来回,好像移步前来的鬼怪,有着狰狞的形态, 邪恶的心思, 等待着时机将人扑倒。

“天干物燥, 小心火烛!”

更夫的声音拖着懒洋洋的长调, 从长街的这一边儿传到那一边儿, 悠长的气息好像那席卷而过的风,吹起街角那越界的幌子, 露出灯影下摇荡的……

“啊――鬼啊!”

更夫的喊声凄惨而犀利,划破了夜色的宁静。

幌子落下,那摇晃着的红衣好像又是静止的, 并不为外界所动。

隔了两条街的府衙从寂静中苏醒, 差役们揉着眼睛跟着步履匆匆的大人们去勘察现场, 如今可是太平盛世, 命案可是需要重视的。

一群人忙忙乱乱地赶到现场,尸体已经被放下,是一具男尸, 三十来岁, 中等身材, 身着白色亵衣, 不过从衣领处已经被鲜血染红, 脖颈上的一刀是致命伤,伤口很深,绕颈一周,若非骨头未断,恐怕头早已割下。

因为这样的伤口,失血过多,亵衣几乎已成红色,远远看去,便和酒楼的幌子底色差别不大。

死者脚上的鞋子少了一只,另一只落在酒楼门边儿,经查,死者便是这郑家酒楼的主人郑有财,一妻两妾一子三女。

其妻汪氏乃是阜阳县本地人,富家出身,郑有财正是因为做了汪家的女婿才在阜阳县立住脚,之后却有些忘恩负义,在老丈人死了之后霸占了汪家的钱财,把年龄还小的小舅子卖给了拐子带走――这件事是汪氏含泪诉说,她被蒙在鼓里,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竟是找不回来人了。

这样的男人偏是她的丈夫,她就是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大闹哭泣的结果就是她这个当家夫人的地位荡然无存,成为了后院里泥塑木雕的菩萨,再也动弹不得。

汪氏年轻的时候落过胎,伤了身子,之后就再也没怀上,家中的两个妾室一个是她的陪嫁丫头邱氏,一个是曲苑的戏子董氏。

邱氏育有两女,都被汪氏教养,董氏生有一女一子,女儿在她身边养着,儿子却充为嫡子,一出生就被抱给了汪氏当亲子。

该子叫做郑鑫,如今也有十五岁了,在县学读书,每十日回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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