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要拯救的主角都重生了(274)

作者:长白不白 阅读记录

这个位置太敏感也太危险,无端让Alpha产生命脉被人拿捏把玩的错觉。

江沉星身体紧绷一瞬,立刻把光脑随手掷到车后座上,直接认错:“对不起,是你更重要。”

但已经晚了,言殊沉浸在悲伤情绪里,委委屈屈地掐着江沉星的腰,还要和他算账。

为了让自己偷偷“工作”这茬赶紧被揭过,江沉星当机立断,伸手攀住Alpha紧实的脖颈,屏息凑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是有经验的,易感期那段时间里,两个人黏糊糊的没少亲,大多时候是不清醒的江沉星主动。

等七天易感期结束后,他照镜子,嘴唇都肿得没眼看。

虽然因自己那时候的过分主动感到丢人,但江沉星确实通过亲身实践,学到了许多接吻技巧。

如今他活学活用,很快就把脑子不清醒的Alpha亲得晕头转向,完全忘记了刚刚在因为什么生气,只是下意识地去接纳,去追逐,最后反客为主。

好不容易分开时,江沉星胸膛不明显地起伏着,面容照旧冷淡矜贵,眼尾却晕红,眼神中含着不明显的水汽,带来某种极其强烈鲜明的反差感。

易感期的Alpha看得大脑缺氧,心如擂鼓,恨不得把江沉星在自己的怀里揉碎。

看着言殊的眼神,江沉星哪里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的唇角勾起一点得逞的弧度,有节奏地捏按着言殊的后颈,轻声诱哄:“你乖乖的,我们先回家,然后就可以永久标记了,好不好?”

言殊像是被顺毛顺舒服了的大猫咪,只差打小呼噜,哪里会拒绝,又黏糊糊地凑近:“还要亲……”

虽然江沉星愿意满足他的这个要求,但是两个人现在贴得太近,实在是容易擦木仓走火。车里太不方便,也没有必须物品,一切都要等回公寓做好准备之后再说。

所以他只能尽力把言殊的注意力集中在亲亲贴贴上,等好不容易回到家后,才算真正放下心来。

江沉星不指望没有理智的Alpha来帮他准备前/戏,试图躲进浴室里先自己准备好。但Alpha现在正是一刻也离不开人的时候,哪里肯让江沉星独处,没费多大力气就撬开了浴室的门锁,说什么都要和江沉星在一起洗澡。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喜闻乐见,顺理成章。

虽然言殊脑子不清醒,但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做,彼此的身体契合无比,仅凭本能和肌肉记忆就熟门熟路地滚作一处。

但这次和以往都不相同——因为永久标记。

永久标记一般是A对O做的,这种标记方式不是简单的咬咬腺体就能完事,而是需要打开Omega的生/殖腔。

Alpha其实也有生/殖腔,但早已在漫长的进化岁月中萎缩,没有了生育功能。

……但是进入的话,其实也是可以进入的,只不过这个过程要比Omega困难一百倍。

因为Alpha的生/殖腔很难打开,毕竟A那个小小的腔体又早已废弃没了用处,想进入时带来的疼痛远远大于快/感,让Alpha本能地抗拒。

江沉星脸上的红早已尽数褪去,脸色苍白一片,他咬着牙深深呼吸,满头冷汗。

言殊也不好受,只是相比之下,这点痛意完全可以被忽视。

试了半天都没有成功,江沉星看起来难受到了极点,却一直没有喊停。

最后反而是言殊先掉了眼泪,抽抽噎噎地搂住他,说我们不要永久标记了。

“我不标记你了,你别难受……”

虽然很想让江沉星永远属于自己,但是对两个A来讲还是太难了,临时标记就挺好的。

江沉星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发展,其实他才是愧疚的,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对言殊毫无保留,可以顺利打开生/殖腔;但没想到因为太疼,怎么也控制不了本能的排斥。

本以为失去理智的Alpha会不高兴,但他却成了哄自己的那个,大大超出了江沉星的预料。

他揩掉Alpha眼角的湿润,喘着气轻声问:“为什么不标记了?”

言殊兔子似的红眼睛看着他,唇角委屈下撇:“因为我把你弄疼了。”

江沉星看着他搂着自己不撒手,活像被欺负的那个是言殊,颇有几分哭笑不得,但心却越发软得不像话。

他伸手,摸了摸Alpha漆黑的短发。

言殊蹭蹭江沉星的手指,小声道:“是我错了,老婆。”

本来是脱口而出的称谓,但没想到,江沉星反应极大:“你叫我什么?”

“……老婆。”

说出这个词之后,Alpha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像是觉得这个称呼完全正确,把江沉星拥得更紧,拼命摇着不存在的尾巴,又认真亲昵地叫了一声:“老婆!”

老婆。

这个词早就在言殊口中不经意间说出来过,那时他们坐在罗鸿鸣家的饭桌上,两个人都因为这含义特殊的词一惊,对视一瞬又匆匆移眼,各怀心事又缄口不言。

如今再说起,却是截然不同的境况,截然不同的心境,截然不同的感情。

他们两个自重生之后就一直靠近的命运曲线,终于彻彻底底地缠绕在了一起,自此密不可分。

不再是一厢情愿,而是彻底的双向奔赴。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称呼,却似终于等到了自己追求半生的答案,江沉星的一颗心酸胀得难以言说,眼眶也涩得发烫,像是进了沙石。

他抬手捂住眼,骤然抽卸掉了全部抵抗的力气,如同闭口的河蚌,终于向人敞开了柔软的内里。

言殊察觉到江沉星的松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却本能地叼住腺体,完成了永久标记,顺利得不可思议。

在最痛苦也最欢愉的时刻,Alpha抬起半截汗湿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言殊的唇,直把他咬得见了血,才哑声道:“阿言……”

被吮到红/肿发亮的唇瓣动了动,江沉星用力闭眼,低不可闻地吐出一句:“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我很喜欢。”

夏季多雨水,窗外不知何时开始的暴雨倾盆而下,这一下就连着好几天。

易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言殊的理智回笼,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

再次睁开眼时,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梦境的开端有些黑暗,但好在过程和结局都美好得不像话,像是童话故事那样完美。

他慢慢支起身来,卧室的床帘被密不透风地拢着,室内光线昏暗。

江沉星不在,只有凌乱的床铺、空气中的气味提醒着他这段时间的荒唐。

手腕上还缠着什么东西,言殊垂眼看过去,分辨了半天,才看出是条围裙,缠着他的是带子。

花色是清亮的天蓝色碎花,刚被拿出来时还是崭新的,但此时像是块破抹布一样,皱皱巴巴地丢在床边。

这条围裙打开了他的记忆开关,某些混乱下/流的回忆涌入脑海。

比如江沉星实在吃不消易感期Alpha高强度的频率,为了获得一小段安全时间,变戏法似的从衣柜里勾出一条这条碎花围裙,哄他说如果今天下午不做,那晚上就可以只穿着围裙给他看;

比如对方冷白色的皮肤上痕迹斑驳惨不忍睹,一边用力推着自己的胸膛,一边沙哑着嗓子呵斥“你太过分了”的羞恼样子……

而自己则是不听话到了极点,毕竟言殊可以分辨出江沉星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所以一般这种时候就会假装自己没听见,埋头苦干。

最后江沉星也没办法,只能随他去。

记忆复苏的言殊:……

我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他倚靠在床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一方面因为江沉星对自己的无边纵容感到窃喜,另一方面,言殊竟然对易感期时的自己感到嫉妒。

像个大傻子一样,竟然能得到这么多清醒时候绝不可能有的福利。

……可恶。

难道做人还是不要脸一点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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