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越者的故事+番外(56)

作者:山猹水獭 阅读记录

裴衿也拿了一本书,躺在院中的躺椅上翻看,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极了,在自己的地方,自然是怎么舒展怎么来。

“阿衿,这件斗篷看大小不像是你的。”央央比着拿着斗篷比在自己身上衿说道。

“这么长,这么大,都能装下三个我了。”,央央也是高兴,说起话来也有些颠三倒四的。

裴衿看了一眼央央手中的斗篷,颜色说青又偏绿,说不出来什么颜色,是夏侯煦给她准备的,说道:“是旁人的,放起来吧,我需要改日归还。”

说罢翻了一页书。

“碰碰……”

有人叩门,她和婆婆刚来,找她们的可能性不大。央央将手中斗篷堆到裴衿身上,就跑去开门了。

裴衿将斗篷压在胳膊下又继续看起书来。

央央将裴衿身上的斗篷拿起,脸色不悦,提醒裴衿道:“阿衿,来人是专程过来找你的,我见外面的马车富丽堂皇的像个宫殿,那个人看起来很凶,你小心些。”

裴衿将书放到躺椅上,说道:“央央,我出去一趟,一会儿中饭好了,不用等我。”

此时能找到这个地方的,也就是调查过她的夏侯煦了。他又要发什么疯,专挑这时候来。

央央有些担忧,咬着嘴唇问道,“那马车里是什么人呀,阿衿你不会有事吧。”

裴衿从央央手中接过斗篷,安慰道:“无事,他是借我斗篷的人,我去归还斗篷,一会就回来。”

坐马车总是会发生些不顺心的事,这次也不例外,被一个彪形大汉塞进满是脂粉气车里的感受很不好。

车厢里女人的脂粉味很浓,各种花香以平日里闻到的三倍的浓度混在一起,香气逼人,裴衿差点晕过去。

只好用衣袖捂着口鼻,过滤那浓的熏死人的脂粉味,味道过于浓郁,用皂粉清洗过的衣服很快也被沾染上了味道。

这辆马车裴衿识得,是归去来兮楼的,只要它从听风轩门前经过,都会引得一阵讨论声,说是里面装的什么人,要被送到那个府里,送到那个人身边。

想不到有一天她也会坐上这辆马车。只是不知道会被送去见谁。

裴衿套着斗篷从车厢里钻出来,大口呼吸外面的空气,车厢里的味道让她脑袋晕晕乎乎的。

大口的呼气,吸气,以期将存在脑袋里的香气驱赶出去。

“你是谁!?”裴衿问躲在屏风后面人,“为什么找我过来。”

这一路上不管她说什么,都没人理她。感觉像是被人绑架到这里一样。一路上还遭受脂粉香气的酷刑,夏侯煦都没让她这么崩溃过。

“白衣红梅,棋魁复生。”

裴衿当即定在原地。

娇媚的男声道破了她在听风轩的身份。

“天下知音何处觅,有道是月见裴郎。”娇媚的男声的主人,从屏风那边一步一娉婷走来,“我是谁,小郎君不妨猜上一猜。”

满头珠翠,额间花钿,着女子钗裙。形容举止又象似女子,通身的装扮又要比她这个真实的女子还要女子。

坊间关于他的风月诗不少。

传闻有不少男男女女拜倒他的衣裙之下。归去来兮楼中的特殊的存在,虽无花魁之名,但有花魁之实。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裴衿不难猜出这人是谁,“传闻中的春归公子,今日主动叫在下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为什么说是传闻中的,据说见过春归公子的人非富即贵,通常豪掷千金都见不得一面,还能让人见之不忘。

“公子,你竟称呼我为公子。”春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团扇掩着嘴角,极尽媚态,“小郎君,你这是犯了什么痴。”

称呼不对吗?难不成是长期做女子装扮,忘记了自己的真实性别吗?

“公子着红装,难不成要称小姐。”裴衿问的真诚,不掺假。

“还真是一个痴儿,看着机敏非常,实际却是个呆呆愣愣的顽石。”

公子这个称呼清白人家的孩子用得,青楼楚馆中的倌人用不得。

裴衿感觉自己冒傻气被人调侃了,霎时没了什么脾气,垂着眼睛任由春归拉着她坐到身边。“我与一贵人下棋,遇到一难解的棋局。孙姐姐脾气暴,看不惯我平日里颠倒阴阳,整日描眉画眼,不好直接向她讨人,只好派人将小郎君请过来了。”

叫她来,只是因为棋局难破。这个理由合理,但是她刚搬家第一天,就被人找到。这就有些不合理。

孙和的确跟春归不对头,因为春归曾搅黄过孙和的棋会。春归出现在棋会上,几位弈者曾放话要拿的魁首讨美人欢心,输了棋自觉丢脸,对胜者大打出手,引得一阵骚乱。

此后孙和办棋会再也没邀过春归,还曾以此为例让她远离秦楼楚馆,少于里面的人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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