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越者的故事+番外(85)

作者:山猹水獭 阅读记录

不知道夏侯煦平日里看的都是什么书,嘴里全是些歪理。明明行军打仗,弹琴鼓瑟吹笙,乐理军理样样在行,偏偏在床榻上与平日里都不相同。

“谁让你不正经,明明是你想要,偏偏有了罪名按我头上。穿着衣服还算是个人。每次都是脱了衣服就变成一副能索人命的野兽,眼里都冒绿光,恨不能下一刻就将人拆骨入腹,看的人好生害怕。折腾到后半夜也不让人休息。”裴衿不顾身上光秃秃的,从夏侯煦身上往后退。却被夏侯煦双腿一曲,堵截了退路。

大手放到女孩子的脖颈上,裴衿脖颈如同她整个人一样,笔直纤长,光洁如玉,他的一只手能够轻易的圈住整个脖颈,透过皮肤可以清晰的看到深蓝色的血管。

夏侯煦抵着裴衿的额头,不知道是气息交缠撩拨的,还是夏季的空气蒸,人总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反应迟钝。

“我想同你欢好,不必避如蛇蝎,□□本就与礼仪道德无关,如同虫蛇交尾,牛马交搆,不过是人之本能。你我有情不必压抑。”夏侯煦说得直白,又将裴衿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带钩上,示意她为他脱衣。

“可是……”我今日累了,对你无情,不想要。

□□与礼仪道德无关,这就是夏侯煦对她的行事准则吗?如同每日吃饭喝水一般简单,饿了渴了不必去找由头喝茶进食,顺从自己的欲望便好。

裴衿心里清楚他们二人关系畸形错位,本就避着人,背着光,谈不得高尚,说不得低俗。仅存的羞耻之心都用于遮掩这段关系,不落旁人口舌。

夏侯煦用嘴堵住了裴衿下面要说的话,用舌头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深深的吻了过去,唇齿交缠,津液交换,最后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

比起男女间的身体上的缠绵温存,裴衿似乎对亲吻和拥抱抚摸更偏爱。也更易配合着他。

双手顺到裴衿的腰,双手所过之处白瓷一般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红痕刺激得夏侯煦欲望更甚,湿热的嘴唇贴在裴衿的耳边,喘着粗气说道:“受不住了,帮我褪下衣衫,好好疼你。”

海棠的花期很长,照顾的好能从暮春开到秋末,如今夏日的炎炎,粉色的海棠开的正盛,花团锦簇,在绿叶的映衬下,看起来比春天的桃花多了几分颜色。

崔颂剪下几支海棠,拿到手里之后一蹦一跳的跑到沈晔面前。

用他一贯欢快的语气说道:“你看,这是我折的海棠,如何?”

“不错,难得你有心,这几支海棠开的正好。”沈晔停下手中摆弄的铁矿石,抬眼看向笑盈盈的崔颂。

“开的自然是不错,我在春天往海棠树下施了肥,还时不时给它浇水,怎么会长的不好。据说海棠的花期极长,我好好照顾它,它在冬日里也会开花的。”崔颂一手拿海棠,踮起脚用另一手去拿放在书架上方的充当摆件的花瓶,无奈身高太矮够不到。

沈晔见此,从背后过去帮崔颂拿下花瓶,崔颂话又密又多,放任不管,他自己也能说上一日,沈晔近年来喜静,近似于半隐居的状态,甚少出场,对于旁人递来的折子,请帖几乎看都不看一眼。

却对的心中洁净,个性单纯的崔颂厌烦不起来。任他来去自如,来时可无帖子,走时也可不打招呼,在他这里甚至有专门供崔颂休息的房间,洗漱的用具,用餐的餐具。

跟他侍从婢女混得极熟,有他在的地方处处欢声笑语,他院中的花花草草他施过肥,几只白鹤他喂过食。

崔颂接过花瓶,便开始摆弄起那几支海棠花来,“紫釉瓶跟浅绯色的海棠花最为相配了。说起海棠花来我就想到阿衿了。”

沈晔看了眼瓶中海棠花,在旁回应道:“哦,怎么说。”

裴衿那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沈晔怎么都想不到跟瓶中含羞待放的海棠有什么相似之处。

“你不觉的阿衿跟海棠花很像吗?海棠花低调内敛,并非本性清高孤傲,只是不屑与万花争春,就像阿衿看起来纤瘦文弱,实则坚韧不拔。”

崔颂似乎说话前不打草稿,想到一句说一句,所说的话语逻辑难以自洽。

崔颂絮絮叨叨的接着说道:“我还记得与阿衿初次相见,是在暮春时节的鹿鸣会上,阿衿就站在海棠花下,青衫披发,仪表堂堂。与之交谈见其谦逊和善,颇有君子之风。

后来她以海棠花入诗,以情入景,情调悲伤,真真闻者伤心,听着落泪。虽与鹿鸣会整体氛围不同,可见其才气非常,令人惊叹。”

崔颂整理好花瓶中的海棠花,神情突然变得落寞,靠近沈晔问道:“沈晔,其实时至今日我都弄不明白,你为何会将阿衿当做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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