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暗卫(180)

作者:六九名为 阅读记录

段刻推门而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图景,眉头一下便纠了起来,两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夺下呼延锡和手中的笔,臂弯勾在人腰间,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床榻上带。

“你做什么!”呼延锡和被搅了思绪,当下便有些不快,拳头不分轻重地砸在段刻硬邦邦的胸前,不见段刻有丁点反应,自己手上的骨节倒是红了起来。

段刻将呼延锡和轻扔在软塌上,也不知是不是被搞得有了脾气。

呼延锡和面朝下陷在软塌之中,刚撑起小臂转身去找始作俑者,头顶便覆上了一片阴影。

晃神的功夫,段刻便已将人用被褥捂得严严实实抱在怀中。呼延锡和身形清瘦,段刻单手便能搂个满怀,薄薄一片的人身子还在发凉,怎能叫他不心疼。

“你消停些。”段刻沙哑道。

呼延锡和挣扎两下,腰间那臂纹丝不动,暖流自段刻身上渡过来,驱散了夜间的寒气。

“你如今胆子可不小,都管起我来了。”呼延锡和嘴上不饶人,手脚却不再乱动,脑袋认命似的埋进了人胸间,那有力的心脉搏动着,无端叫他心安。

“夜深露重,你初来昌泯本就水土不服,这几日都饮食不佳,如今又忙到深夜,还穿得这般单薄,若是犯了哮症该如何?”

“你管得倒是挺宽。”呼延锡和动了动身子,想换个舒服些的姿势,那臂却宛如焊在腰间,分毫不动。

“搂得这么紧作甚?我又不会跑了。”段刻不语,手上卸了些力气,头却也低了下去。

艰难地挪着身子,呼延锡和愠恼地在段刻胸前捶了一下道:“你真是块木头。”说完又去掰那禁锢着自己的臂膀,然而身子刚贴近了些,却惊觉小腹一阵炙热,烫得他一愣。

不过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

“好啊段刻,嘴上说着什么夜深露重、怕我犯哮症,心里却是存了别的心思。”

“不......”段刻怕呼延锡和误会。他自知肮脏,不敢让这株佛前的白莲染了淤泥,但那欲望的本能又叫他无法自控,同呼延锡和一起的时时刻刻,他都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叫他一生一世都离不得自己。

浊世煎熬几十载,他本以为自己早无了世俗之愿,却因佛前一眼,动了凡心......妄念。

不该,实在不该,他不该有一丝亵渎呼延锡和的心思,一分一毫都不能有。松了臂间的力,他抬起手,眷恋不舍地蹭了蹭呼延锡和润如田玉的脸颊,下定决心般,言语绝然道:“明日,我便去净了身罢。”

“......”呼延锡和被段刻这莫名其妙的话噎住。不知这人头里边装了什么些浆糊,腾地说出这些胡言乱语。

“对我有了心思就让你这么不齿?”呼延锡和眯了眯眼,带着凉意的指尖从段刻吼间的凸起滑过,隔着两层衣料在人胸前打转,如愿听得人愈发沉重的气息。

段刻捉住那只作祟的手,声音喑哑道:“不要闹了。”他已难自控。

“闹了多少回了,今儿假惺惺地说这些?段刻你也忒怂了些。”呼延锡和不由分说抽出手腕,一掌打在段刻脸上,力气虽不大,却也将那块扇得发红。

几乎是在瞬间,段刻如豹子般弹起,两只大掌压着呼延锡和肩头将人掀倒在榻上,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好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才慌忙松手,腕间却被人攥紧,袭上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力。

“段刻,你要留在我身侧,便斩了从前那些纷纷扰扰。无论先前如何,过往云烟而已,如今你是我的人,你这...”呼延锡和戳着段刻心口,一下一下道:“只能存我一个人,若你做不来,便趁早滚远些,别在我跟前碍眼。”

负重前行,终难自醒,言语轻薄,永远抚平不了那些深刻入骨的伤痛,他没同段刻经历过那些阴暗的岁月,无言以对从前。

然而如今,段刻已然是他的人,他便要拖他出泥潭。

各中三业身,如梦幻泡影。

段刻想起了初见呼延锡和那日,佛堂大殿之上纂刻的那句禅语。

他与身下呼延锡和对视,二人都不发一言,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段刻眼底发红,许久许久,他闭上双眼,俯身在呼延锡和额间落下一吻,声音哽咽道:“你是我的佛。”

第115章

第二天一早,段刻便打了水侍候呼延锡和洗漱,拧干浸了清水的帕子,仔仔细细地给呼延锡和擦脸,从额头到脖颈,动作轻柔细致,全然不像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能做得来的活儿。

呼延锡和懒洋洋地站起身,仍由段刻褪下他的里衣,将那一身青青红红的暧昧痕迹揭露无虞,自顾自地地瘫赖在人怀中,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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