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界都在传唱我们的故事(173)

谢拾檀看他高兴,干脆放弃抵抗,由着他又撸又蹭。

溪兰烬兴冲冲地抱着他往屋里冲,并严肃警告:“为了给我赔礼道歉,你今晚不准变回人形,也不准变大。”

谢拾檀没太大所谓:“好。”

身形的大小没有什么影响,溪兰烬还是会被他的梦境影响,进入共梦。

不过谢拾檀猜错了。

溪兰烬抱他回屋里,不是为了睡觉,而是更方便玩他。

从傍晚到半夜,谢仙尊被迫被溪兰烬揪起长毛扎双马尾、被摊开四肢摁着吸,以及其他各种玩弄,谢拾檀数次想要变回去,都被溪兰烬严令禁止,最后只得一动不动地躺着,金灿灿的眼睛都黯淡了三分,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

玩到后半夜,溪兰烬才开开心心地搂着小白狼入睡。

结果这个晚上,他又做了个关于谢拾檀的梦,在梦里,他是怎么玩小白狼的,就被谢拾檀怎么玩了回去。

甚至还要更过分一些。

他又被谢拾檀咬了。

这次咬的不再是脖子,而是腿侧。

那张英俊的脸埋下去,留下了咬痕,又怕他疼似的,怜惜地舔了舔,抬起头,淡淡问:“下次还玩吗?”

溪兰烬被他咬得腿软,手脚并用试图后撤,狼狈告饶:“不玩了,不玩了。”

结果又被抓住了脚踝。

戴在他脚腕上的黑环衬得肤色极为显眼。

谢拾檀摩挲着他的脚踝时,铃铛叮铃铃地响个不停。

然后他被一把拽了回去,他被困在属于谢拾檀的冷香气息中,听到头顶落下的几个字。

“可是我还没玩够。”

溪兰烬在梦里被玩傻了,好在醒来的时候,谢拾檀不在床上。

他晕晕乎乎地爬起来,手指打着颤用了个洁净术,才双手捂脸,喃喃自语:“我是不是疯了?”

他天天都在做些什么梦啊?

溪兰烬心里别扭,想去山顶的温泉沐浴,走出门了,才发现谢拾檀和江浸月在院子里说话,大概是不想吵他睡觉,给屋里下了道结界,将声音隔去了。

见到江浸月,溪兰烬的脚步顿时就挪不动了,眼里带着森森杀气。

江浸月给他看得后背发毛,无辜地摇摇扇子,用眼神询问谢拾檀:我怎么得罪他了?

谢拾檀没搭理他,见溪兰烬醒了,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视线在他红红的耳尖上停留片刻:“睡得如何?”

溪兰烬错开视线,不想看他的脸:“……挺好的。”

谢拾檀眼底似乎掠过丝笑意,嗯了声,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方才来了张传音符。”

溪兰烬又瞪了眼江浸月,走过去问:“谁的?”

看溪兰烬的领子有些乱,谢拾檀伸手给他理了一下,微凉的指尖似是不经意蹭过他的脖颈,溪兰烬问一句,他答一句:“曲流霖。”

溪兰烬被蹭得头皮发麻,脖子缩了下,怀疑谢拾檀是故意的,但看谢拾檀矜冷的神色,又看不出什么。

应当是不小心的。

脑子里滑过几个不相关的念头,他才想起曲流霖这个名字。

他知道这个名字,或者说是如雷贯耳。

溪兰烬刚在宴星洲刚醒来时,就听说占星楼和曲流霖的大名,毕竟宴星洲也就占星楼和药谷两个拿得出手的仙门了。

而且这位传闻里的占星楼主,还是江浸月的常年牌友。

虽然江浸月十赌九输,但依旧沉迷推牌九。

在这件事上,溪兰烬觉得江浸月的脑子和白玉星差不多,居然敢跟擅长占卜算卦的占星楼主推牌九。

溪兰烬好奇问:“他发传音符做什么,说了什么?”

江浸月终于有机会插嘴了:“曲流霖说他夜观天象,发觉鸣阳洲西北方的星象乌云遮蔽,察觉不妥。”

溪兰烬当没听到他说话,望着谢拾檀:“若我没记错的话,牵丝门便在鸣阳洲西北一带。”

见谢拾檀颔首,溪兰烬狐疑地望向江浸月:“你把我的事告诉曲楼主了?”

江浸月立刻摇头,不悦道:“当然没有,我像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吗?”

溪兰烬的眉梢挑了挑。

曲流霖发来传音符,提醒他们西北的异象,自然不是来播报天象的,而是提醒他们尽快去牵丝门。

江浸月没有大嘴巴,谢拾檀也不可能外传这件事,所以曲流霖不仅知道他的复活,知道他这具身体是人偶,甚至知道他的身体出了毛病?

是这神通广大的神棍掐算出来的,还是他一早就清楚前后?

无论如何,那个神棍肯定知道不少事。

溪兰烬心里有很多困惑,想找曲流霖当面问话,但占星楼在宴星洲,距离太远,一来一回耗时颇长,曲流霖都特地发传音符来提醒他们了,眼下得赶紧赶去牵丝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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