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怀里惊坐起,冤种竟是我自己(183)

作者:啾啾吹泡泡 阅读记录

楚南辞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又随口一问,“表弟,你今夜怎么没和王妃一起就寝?”

“……”

容枭沉默了一阵,眉眼耷拉着应道:“我今夜不困。”

楚南辞:“哦。”

他心底暗自叹息。

这煞笔都已经把“幽怨”两字写在脸上了,还要在他面前嘴硬!

啧,家庭底位啊!

两人都心不在焉地下了一会棋,连棋子都下出棋盘了都没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容枭的注意力便成功地被他手腕上的红绳吸引住,“你戴这玩意做什么?”

楚南辞有些心虚地收回了手,“我喜欢。”

容枭眯了眯眼,像是洞穿了什么,“谢小将军送的?”

“……”

见楚南辞不说话,容枭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轻嗤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

一根红绳都要当成宝贝似的。

听着容枭淡淡的嘲讽,楚南辞淡淡瞥了一眼墙上那幅被镶嵌在金框里的抽风画作。

一幅丑到能辟邪的画还不是被你给当成宝贝似的捧着?!

两人相顾无言,看对方都觉得是煞笔,很快就从书房里离开了。

告别楚南辞之后,容枭再次来到了门口,试探性地敲了敲,“晚晚?”

屋内无人应答。

容枭轻叹一口气,走到了窗旁。

院内几名巡逻的仆从亲眼看见自家王爷翻窗进屋时,眼睛都瞪得浑圆。

室内一片漆黑,容枭放轻了脚步,膝盖无意间顶到了椅子,发出一声轻响。

他顿时僵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黑暗中,容枭半低着眉眼看去时,才发现桑晚柠正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少女趴在桌上,一张小脸埋进臂弯里,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容枭目光软了软,将人抱上床的时候,发现她手中还紧紧攥着一只刚编织好的荷包。

荷包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极其精细,就是图案有些丑。

像极了两只深渊巨蟒在朝对方吐痰。

容枭看着那只荷包,唇角漾开一圈柔意。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只荷包收起,弯下腰来在桑晚柠白皙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乖宝。”

他贴近少女柔软的耳廓,低沉道:“今晚是夫君不对,弄疼你了。”

床上的人儿仍旧紧闭着眼,呼吸轻匀,俨然一副熟睡的模样。

容枭唇角含笑,伸手给她拢了拢被角。

他害怕将桑晚柠吵醒,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后便起身打算离开。

刚走出一步,他的衣角就被什么东西给轻轻拽了下。

他敛眸看去。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手心正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不愿意松开。

“晚晚。”

他眸中全是宠溺的笑,“这是舍不得夫君走吗?”

黑暗中,床上的人仍旧没任何动静。

月色笼罩进来,容枭的眼底捕捉到了少女通红的耳根。

——“狗男人,还不快上来抱我……”

容枭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在桑晚柠身旁躺了下来,主动将人拉入怀中,柔声哄道:“抱。”

怀中的人很小声地哼唧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我脖子上全都是你啃出来的印子。”

容枭立马回道:“夫君背上都是你的抓痕。”

“……”

她正沉默,又感受到容枭贴着自己的颈间轻轻吹气,“乖宝。”

容枭翻了个身将桑晚柠压在身底,撩起她胸前的一缕碎发放置唇侧轻吻。

浓稠如墨的黑暗中,男人的嗓音相当具有蛊惑性,“想不想再多抓夫君几下?”

丞相府。

院内的花与叶都落了一地,只剩下几棵光秃秃的树干。

桑子轩在浴桶中泡了一夜才好不容易洗净身上的尿骚味。

他一回到屋内,一名送信的黑衣人就从窗外翻了进来,亲手将那封信送入他手中,“请大人过目。”

桑子轩展开那封信,才看两行,他拧成一团的眉眼就逐渐舒展开来,“好、好啊!”

他激动道:“老臣定会按梅大人所说的做!”

桑白莲路过长廊时,一眼就注意到了从桑子轩房间内翻窗出来的黑衣人。

她眼皮微跳,按着胸口,压低脚步走到了桑子轩屋外。

桑子轩正执笔写信,嘴里喃喃道:“老夫和漠北人合作果真是项正确的决定。”

他阴狠道:“老夫就等着瞧,看那大煞星这次还能怎么逃!”

亲耳听见这番话,桑白莲惊恐地后退了一步,脚底踩碎了一片枯叶,发出一阵清澈声响。

桑子轩立即朝窗外看了过来,“谁?”

他紧张地握紧了袖口的匕首,目光却撞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莲?”

见自己已经被发现,桑白莲干脆也不再掩饰,走进屋内,顺势关上了门,语气极其沉重,“父亲,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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