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上位记(66)
“我看好殿下哦!”盛溦溦从娄宴怀里起身,拍拍娄宴的肩膀,笑着鼓励:“殿下底子好,也不需要太努力了。”
盛溦溦刚醒,语气甜腻,双颊泛着刚睡醒的迷人慵懒,声音绵软似根棉线,一下又一下的缠在娄宴的手心。
娄宴欺身贴近:“那你给孤定个标准?”
盛溦溦察觉到渐渐逼近的危险,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我要是给殿下定标淮,殿下会不会又要我礼尚往来啊?”
“不错,思想有进步。”
盛溦溦缩了缩脖子,小气扒拉地摇摇头:“那还是不要了吧。”
“你怎可对孤出尔反尔?”
“我这不是还没提标准么……殿下,您可别耍赖啊!”
“孤几时对你耍过赖?”
盛溦溦捉住娄宴摩挲在她后颈的手,道:“那殿下为什么又对我动手动脚!”
娄宴看着自己被架空的手,眸色幽暗:“难不成你想让孤对旁人动手动脚?”
“我……”盛溦溦语塞了,又羞又恼地握起粉拳朝娄宴捶去,刚沾上衣襟,便被他轻轻捉往,凑入唇角吻了吻。
盛溦溦用力挣了挣,发觉双手被娄宴单手握住,怎么也挣不开,他另一手便若无其事的在她的脸上、唇上、脖子上来回游走,拨弄的她又痒又麻又酥,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只好咬唇求饶:“殿下,我错了,行不行?”
“哪里错了?”
“嗯……错在不应该不听殿下的话。”
“错。”
“那错在不应该睡在殿下腿上?”
“又错。”
盛溦溦一边胡乱猜测,一边分析着娄宴的性子,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错在不应该说殿下为何对我动手动脚?”
娄宴终于点头,勾起粟色双唇,露出一丝狡猾促狭的笑:“这句话换一种说法,应该怎么说?”
盛溦溦低下头、红着脸:“殿下只能对我一个人动手动脚。”
“既是你的吩咐,孤也只好勉强其难了。”
盛溦溦:???
娄宴打横将盛溦溦抱起,放到床榻上,欺身而上,一阵情深迷醉的激吻之后,他撩起她的上衣襟一角,浓情的双眸陡地瞧见她水蛇般纤细柔软的腰肢,双眸更加迷醉,只是触及她腰侧一小片乌青时,心中涌起一阵阵深深地自责。
那是昨夜情到浓时,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他方知他太过用力了,刻意压低的声音中透着禁、欲般的沙哑:“孤轻点儿。”
……
第二日一早,十里按盛溦溦的要求,将他跟踪的几位太监的行踪作了详细汇报,除了完成上级分配下来的任务以外,并无任何异常情况。
盛溦溦细细想想,也觉得自己让十里跟踪他们的行为太过草率,现在娄宴正在全力调查此事,这些宫人都处风口浪尖上,比平常更加警觉,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了。
娄宴查案的速度之快,可谓是雷厉风行,那些偷窃的宫人自然也没料到这一步,所以盛溦溦猜那些宫人只来得及将偷窃的东西藏在某处,应该还没有出手。
他们一日不动,盛溦溦就一日查不出来玉碗的下落,除了引蛇出动,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盛溦溦精心布置了一套引蛇出动的计划后,便开始物色合适的买家人选,这个人不仅要能配合她,还要有三寸不烂之舌,足以说服那些想将手中御物出手的宫人;另外这个人还应该在长安城的买卖行业有一定的地位和人脉,让那些宫人足够信服,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出手。
待他们正式交易时,事先埋伏在周围的十里正好可以人赃俱获。
只是物色买家人选的时候,盛溦溦才发现她的人脉圈并不广,以前她虽然宅,但仗着父亲的关系,想要认识她、巴结她的人不在少数,但盛家遭难后,就如同树倒猢狲散,看透人情冷暖竟变成易如反掌的事了。
就在盛溦溦为此事烦恼时,十里给她带来一个人,说是很符合她对买家人选的要求。
盛溦溦觉得那人有些面熟,见她施施然行了个礼,面上始终带着微笑,举手投足间又透着十足生意人的圆滑,装扮上也是尽朝舒服大方上靠,终于想起来她是谁了。
香粉阁的老板娘!
“你是香粉阁的老板娘?”
“见过姑娘,仅仅一面之缘,姑娘还能记得我,已是我莫大的福分了。”佟芬芳经营香粉阁二十几年,接触过的人数不胜数,她日常打交道的人也是形形色色、各行各样,不论什么人,只需她稍加关注,便也大致了解对方的家世和脾性,那日见盛溦溦第一眼,她便知道她并非寻常庸脂俗粉,后来又得知来找她的公子竟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还对她宠爱呵护,便是块木头,也能知晓盛溦溦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