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背后的腹黑质子(117)

作者:安随缘 阅读记录

此去经年、复见何日?

是玉珩先褪去了楚燃的衣物,楚燃并没有拒绝,而后是纠缠不休的吻,没有温柔、没有甜美,是急切的、灼热的、霸道的、是谁也不愿意分离的,彼此纠缠的身体,彼此纠缠的爱恨,彼此纠缠的痛苦与煎熬。

……

滴落的汗水,灼热的眼神。

……

玉珩伏在楚燃的耳边,低声呢喃:“你不能不走吗?我们不能就这般吗……”

楚燃没有回答。

……

手轻抚过耳畔,唇落在喉结上。

……

滚烫的皮肤,沉沦其中,无可自拔,没有救赎。

……

急促的呼吸,而后是俯身亲吻。

……

急切的抚摸,点燃心中的欲念。

……

手顺着腹部慢慢向下。

……

一切沉默而隐忍,痛苦而焦灼

……

解禁,玉珩是要去上朝的,不想扰到楚燃,但楚燃也醒了,帮玉珩穿朝服,一件一件、里里外外多几层,慢慢的穿戴、一层层扶平,直到抚平了大带才结束,正红色的朝服衬的玉珩极为高挑、挺拔,皮肤白皙。

这么多的衣服里,楚燃认为玉珩穿朝服是最好看的,因为正红配他实在太好看。好希望时光就这般停住,再无以后。

鎏金博山炉里慢慢泛起白色烟云,丝丝缕缕升入空中,风吹过一切飘散,终是无形。

玉珩说;“你自代国……”玉珩想说自代国被灭后,终是没说出口,“就一直糟践自己的身体,回去若是冷了,记得多加衣物,我送你的衣物中,有件吉光裘是极为暖和的,日后我再遇见这样的御寒之物,都会着人带去给你。”(吉光裘,传说中是一种生活在大泽的神马,后世泛指名贵毛料。)

楚燃知道他说的是,代国破了以后,自己形销骨立的那段时间,他记了这么久,楚燃没有回应。

昨夜终是玉珩先的,楚燃也一直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他们之间终是有天堑鸿沟。

很突然的楚燃跪了下来,“玉珩,经此一别,我们应该再难相见,人生总该有点回忆,既然是最后的回忆,那应该留点温存、留点美好,用来追思。”玉珩默然。

“这些年我和哥哥在一起,见过水天一色的盐湖、漫天繁星的草原、一树璀璨的银杏树,方才明白这一切之所以美好,是因为有你在身边,良辰美景不如你,万里疆山不如你,世间万物都没有你生的漂亮。”

“你教我骑马、教我兵法、教我练字;第一次喜欢、第一次爱人、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欢好都是你。”

“我的情爱,始于你也终于你,唯你。”

“拓跋楚燃承认,此世永生都不可能割舍下你,根本做不到。但是有些事情,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样的,你等了这么久,我还是一样的。

只要靠进你、只要与你亲近,我就觉得这是对我母国、对我皇族血仇的背叛,每一次都一样,连昨夜都是如此。这深深的罪恶感我逃不脱,这罪恶我背负不起,拓跋楚燃今日与君,在此诀别。”

“朝朝辞暮,尔尔辞晚,岁岁念安安”而后叩首。这句词前两句来自战国《高唐赋》,玉珩记得那是好多年前,当时楚燃还小,此句晦涩他不能懂就跑来找玉珩,就在书房前的园林处。

松柏青翠、兰花盛开;水榭潺潺、阳光正好,玉珩将小楚燃揽入怀中,告诉他此句是说:月月年年、朝朝暮暮、白日黑夜,我都祝君平安喜乐、无病无忧……

太阳冲破地平线,眨眼而已,天地之间明媚一片。初升的骄阳尚不耀眼却也能照拂大地,长路茫茫,便是走的再远、便是走的再久,也走不出两人的天堑鸿沟。

玉珩在朝堂上算,这个时间楚燃应该出了长安城。楚燃坐在归去的马车上,朝阳洒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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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丞相去世

自攻下燕国后,现在的大魏拥有天下大乱之后最大的疆土、人口,长江以南尽归魏,是无可比拟的巨大疆域,人口数量更是史无前例。

当魏国的军旗飘荡在行军队伍的上空时,那些小国不过是颤栗的羔羊、是看见屠刀的牛群,是一个个急急下跪的膝盖,是一张又一张哭着求饶的脸,着急着归顺于魏,便有不从在魏军铁骑面前也都是齑粉,一吹泛起漫天的尘埃,你只会轻轻拂一下衣袖,说一句哪来的灰尘。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匆匆三年已过,王丞相为魏国殚心竭虑,终是积劳成疾。初时陛下和玉珩都以为是不严重的小病,修养一下会好,毕竟丞相不过中年。

但却病的很重、一病不起,魏国能从一个乱世小国一路崛起,成为今天的长江以南尽归魏的大国,王丞相绝对是居功至伟。他整治整个魏国的风气,重视农业发展,兴修水利,力排众议提出一定要人为灭蝗、亲自出征燕国,殚心竭虑重建战后的燕国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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