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背后的腹黑质子(28)

作者:安随缘 阅读记录

侦查军发出信号,知道是碰到杏城和合色城的兵马了,侦察兵汇报人看起来非常的多,带兵的是玉珩的叔叔安南王苻贾和平西王苻泽,以及这几位叔叔的孩子,玉珩的同辈苻鹤、苻义、苻起。这些人如果在朝堂上相见,玉珩是要跪这些长辈的,今天却骨肉相残都是曾经的一家人。

对方号称有十万大军,玉珩猜测没有这么多。一般都会多报些,参加战争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一个一个去数,多报一些会打击敌军的信心,增强自己军心

但是可以根据作饭的烟火数量、人数的扎营情况,甚至是粮草车的数量,大概估算一个数量。

玉珩自己知道,此次自己的带兵数量低于对方,因为中军力量不足而且兵分三路、地方州、郡是有补充,但是人数上不占优势,而且北方的天气战士们不适应,太冷了。

营帐中众将讨论打法直到深夜,玉珩出来查看营防,看见月光明亮抬头看了天是一轮圆月,那孩子应该搬回质子府了,这会应该也睡了。

这样的天气就是他,一个年轻将军、血气方刚都觉得确实是冷,打仗尤其是冬天极为艰难。

积雪过脚面、士兵冻烂皮肤、冻坏手脚、尤其是受伤后再加上天冷死伤严重,自古就有“六腊不兴兵”的说法,但是这次是对方要开战的,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不能说这会不行,明年开春再来打,这不由的魏国选择、玉珩选择。

营中,对方居然递来战书,战书往往是强势方递过来,因为玉珩的叔叔安南王苻贾和平西王苻泽他们认为,第一是自己人数占优势一定打的赢,第二是他们觉得自己占据道德至高点,他们是高祖更近的亲人就是想通过这种方法羞辱玉珩。

玉珩知道这就是对自己的羞辱,因为战书中大部分在说父皇篡位,手段何其龌龊、执政后何其歹毒、如何天怒人怨,用词之尖酸、话语之锋利,而后才是战争的其他内容,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递归你们递,我还是执行我的安排。

玉珩安排高以达先带1000骑兵,去对方的阵营前探探虚实,主要是看对方到底排的是什么阵?

自己才好根据对方的布阵,判断自己的布阵。高以达中等身材,满脸的络腮胡、皮肤黝黑,骨骼粗壮,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的样子领命而去。

第三天的拂晓,大军从营中出发,列成10人一排,宽为4里(2 千米)的方阵,一排排战士稳步向前,前方的几排是重甲士兵穿着铁质铠甲,每件都在十几斤重,手持方形盾牌和长戟,而后的步兵穿的是普通藤甲,最后几排没有铠甲。

各个都手持环首大刀,为的就是方便上阵搏杀,最后是督战队,防的就是有人在战场上当逃兵,如果有逃兵可以当场斩杀。

清晨的阳光翻过东面的高山,整个战场瞬间大亮,阳光的照耀下,每一支长戟的枪头都反着银光,阳光普照到每一位战士的战甲上,高头大马、银色铠甲、一张张性命相搏的脸,使整支队伍犹如神邸一般。玉珩骑着战马带领着这支如同神邸般的队伍,战鼓擂响、鼓声震天。

激荡在每一位战士的心,所有的人都在想,为大魏而战、为长安城而战。那里生活着他们的家人,他的孩子、夫人、母亲。

“前进!”是玉珩的声音,他再一次带上了那青面獠牙的面具,从一个英俊少年,又一次、一次次的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怪兽,只知嗜血的杀人机械。

魏军阵营中发出惊动天地的呐喊声,“前行……”步兵们提起手的首环大刀(刀的头部有一个环),骑兵们身下的战马嘶鸣着。

无数箭矢从天而降、一个个闪着寒光的箭头冲向魏军,玉珩用银枪拨开迎面而来的铺天箭雨,冲在前侧,左侧是高以达、右侧是柯则飞,三匹马呈品字型杀入敌军阵中,大家都是一手握住马缰,一手持长枪。

玉珩的长枪是从小父皇管着练出来的已经异常纯熟,马蹄扬起灰尘很快被对方倒下的战士尸体覆盖,尸体的脖子里涌出的鲜血咕咕流出,地上是横七竖八的死人。

而玉珩的身后是几百、几千的重骑兵、轻骑兵,被箭雨射伤、射中的骑兵,只要没死仍在奋战,奋战在这片阳光中,而后再远是一排排的步兵正在向前。

敌方第一排也在用长戟抵抗,从盾牌甲阵中不断的刺出长戟,有敌方持弯钩型的长戟可以割断马腿,有魏国的战士倒下,但是还有更多的魏国战士冲上去。盾牌甲阵被冲开缺口,玉珩带更多的重骑兵从缺口冲入,而后是一批批的重骑兵、一批批的轻骑兵。

这时敌方的重骑兵也冲了过来,两方的重骑兵就像是战争的机器,轰隆隆的向对方撵去,不是你撵死我,就是我撵的你血肉模糊,1万重骑兵是大魏的铁骑,是大魏的守护神,冲向这片战场,与敌军的铁骑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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