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后妈,专治逆子不服(57)
宋谦无奈的叹气,看看面前堆积如山的货物,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高中考点汇总,感激之余,越发笃定他立志靠学习逆转人生的信念。
就算毕业以后还是打工,也好过当廉价劳动力。
读书,依旧是普通人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
*
哪怕心里不情不愿,但碍于愿赌服输的责任使然,几人还是按照说明书和视频链接,耐心的学习着新技能。
开工的第一天晚上,三人开启群聊视频,边聊边操作。
李昂怀抱着粉色草莓熊,顶着它天真无邪的笑容,一手拿着眼睛,一手沿着标记好的位置涂抹胶水。
“艹,我的手粘住了。”
因为没经验,胶水挤多了,沿着脸颊往下淌,他下意识用手去阻挡,结果把手给粘上面了。
“哈哈哈,你他妈能不能再蠢一点,谁会用手接胶水。”陆泽屿无情嘲笑道。
他一边给缝纫机穿线,一边笑得浑身发抖,一个没留神,踩动了踏板,缝纫机立马哒哒哒的运作起来,尖锐的针头一下子就扎到指头上。
“嗷~~沃日,老子扎到手了!”
“哈哈哈,我艹,你俩还能再惨一点吗,哈哈哈,我他妈被累死之前,应该会先被你俩笑死吧,哈哈哈。”
沈珞被俩傻缺的行为逗乐,扒着缝纫机笑得前仰后合,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长腿搭在踏板上本就显得局促。
结果这一笑,直接把他腿给卡住,挣扎间,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连人带机摔了个四仰八叉。
随着一声闷响,沈珞疼的直艹艹。
被嘲笑的俩人见状,先是呆了一瞬,随即也爆笑出声。
陆泽屿:“所以,蠢是会转移的,哈哈哈--”
李昂:“笑人蠢者必蠢之!”
沈珞:“······滚!”
互相笑够以后,三人忽然陷入了沉思。
陆泽屿看着堆满整个地库的纸箱,忽然说:“这么多箱包,我肯定做不完,一个就几块钱,太他妈惨了,我家佣人都比我薪水高。”
沈珞轻嗤:“那又怎样,愿赌服输,懂?”
陆泽屿摇头:“不,我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惨,你每天在她眼皮底下活动,不得不听话,我这里山高皇帝远,我要想办法解放劳动力。”
沈珞吓得捂住话筒,紧张的环顾四周一圈,低斥道:“你他妈找死啊,万一她在背后监视我们呢,忘记对讲机的事了?”
陆泽屿立马捂住嘴巴摇头。
“你有什么想法明天去学校说,家里不安全。”
“嗯嗯。”
切断视频后,沈珞也开始发愁,如果真让他想出对策了,他是跟还是不跟呢?
沈珞没来由想到许晚那张惑人心神的脸,长相温婉甜美,心肠却十分歹毒,手段也十分凶残。
他爸到底看上她哪儿了,品味可真够差的,啧!
“啊嚏--”
沈宴之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把身后偷摸打盹的特助吓得一个激灵。
回神后忙强行打起精神,关切道:“沈总,您是不是感冒了?”
为了这次的海外并购项目,老板已经连轴转了两天一夜,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
虽然企盼老板生病有些不厚道,但他真想好好睡一觉啊。
沈宴之捏了捏眉心,“几点了?”
“二十二点四十。”
“我有多久没给沈珞打电话了?”
谢恒默默数了数:“有大半个月了。”
沈宴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沈珞的号码。
上次跟许晚通话结束后,他本来准备打给他告诫一下,结果却因为突发事件耽误了。
最近一段时间又忙着并购H国的科技公司,根本抽不出时间,也不知道,许晚更改方案后,成效如何?
他不是个喜欢窥探下属工作的老板,只是许晚忽然的强势做派,让他生出一丝好奇。
印象中的她,行事严谨近乎刻板,说话做事喜欢遵循规则,万事都讲究一个有法可依,剑走偏锋不是她的做派。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她的改变在情理之中。
毕竟,自己的儿子实在太顽劣,自从她母亲离开以后,他已经换了几百个家庭教师,最夸张的一天之内换了八个,其中不乏名家与高材生,他甚至还找了退役军人。
但那皮孩子总有办法把人气得暴跳如雷,风度全无。
痛定思痛之下,他萌生了一个想法,或许可以找一个既能教育他,又能名正言顺监督他的人,于是便高新聘请了许晚。
而事实证明,自从许晚来了这个家,沈珞闹归闹,总归还是有点忌惮。
虽然教育的成效依旧不那么显著,但好歹他不敢把她气走,毕竟,她挂着沈太太的名头。
沈珞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得不顾忌他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