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穗子见过唯一一个能笑出于敬亭那种阳光的人,穗子又多看了两眼。
去洗手间磨磨蹭蹭的洗了个脸,估摸着于敬亭差不多该吹完了,穗子才慢慢吞吞的出来。
回到座位,还没坐下,就听于敬亭说道:
“接下来,该说我媳妇生孩子那天了,天空满是祥云——”
“咳!”穗子不得不出声打断,生孩子这种事,拿出来得瑟合适?!
“敬亭,我有些冷,你能帮我跟空姐要毯子吗?”
穗子拽拽衣服,只盼着自家这位厚脸皮能安静一会。
于敬亭喊空姐,总算是停止了“我和我媳妇温馨二三事”,阙梧雨肉眼可见的松口气,还不忘对穗子投以感激一瞥。
再听下去,他可是要抓狂了,魔音灌耳!
他要早知道买这个座能遇到于敬亭这个混世魔王,打死他都要晚一天回去!
穗子本以为“施法”打断于敬亭就能安静一会,但俨然是太天真了。
于敬亭拎着毯子回来,对着穗子一通疯狂挤眉弄眼。
“???”穗子一脸问号。
“媳妇,你是怕刺激到边上这位单身男士吗?你从哪里看出小阙儿是那么没肚量的?他像是那种看到咱们夫妻恩爱,就想换地方坐的孬种吗?”
原本已经打算站起来换座位、换不到座位宁愿在厕所站到目的地的阙梧雨又坐了回去。
穗子耳尖,听到后排的女人噗嗤笑了出来。
于是自暴自弃地用毯子把头蒙上,假装她不存在。
于敬亭的大爪子顺着毯子边缘摸进来,还欲盖弥彰地加了句:“让小阙儿见笑了,我家里这个小娘们想太多,刚讲到哪儿了?哦,生孩子......来,我们继续。”
这一路对于敬亭这个厚脸皮来说,真是美好至极。
穗子就一个想法:于敬亭你可做个人吧!
至于阙梧雨怎么想的.......全都写脸上了。
飞机到地方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阙梧雨拎着行李以最快的速度下机,唯恐跑慢了就让于敬亭抓到,再给他来一段“我和我媳妇二三事”。
穗子提前给四爷打过电话,四爷开车过来接他们,穗子夫妻刚上车就下雨了。
“停一下!”穗子看飞机上那个女人和另外俩女人站在路边,忙让四爷把车停下。
“需要我们捎你一程吗?”穗子摇下车窗问。
女人对她微微一笑。
“靓女,唔该。”
她身后的俩女人个顶个的妖娆,站出来一个替她说道:“我们的车马上到。”
比起妖娆的俩女人,站在前面穿白旗袍的这个显得更礼貌一些,对着穗子双手合十做了个谢谢的手势。
穗子也不勉强,只是把车里的雨伞拿出一把递过去。
那俩妖娆女人看向白衣女,见她点头才上前接。
“多少钱?”妖娆女问。
穗子摆摆手:“相逢一场也是缘分,谈钱俗气。”
车开走了,雨越下越大。
白旗袍女人站在雨里笑眯眯地看着穗子的车离开,她的俩手下忙把伞撑开替她挡着雨。
“大姐,那就是老爷子看上的男人?看着好高。”
“恩,挺好。”白衣女笑眯眯。
“大姐这是......看中了?”
“我说的,是他身边的姑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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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 谣言是怎么传出去的(感谢蜀月儿+更)
“认识?”于敬亭问穗子。
“飞机上她坐咱们后排,你没印象?”
于敬亭耸肩,这么一说似乎有点印象,不过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气阙梧雨上。
“那个女人不一般,她应该是个练家子。”开车的四爷说。
“老头,你这都看得出来?”于敬亭问。
“她练的是硬气功,一根手指能碎砖,你看不到她周身的气流?”
穗子哇了声,崇拜地看着四爷。
“爹,您能看到?”
“那是自然,当然,铁根这二愣子是看不到的,这种气流只有我们这些练过气功高深莫测的人,相互之间才有感应。”
四爷故作神秘的说辞,让穗子对那个神秘女人更好奇了,只有于敬亭不屑地嗤了声。
“老头,你跟我装神弄鬼?我咋不知道你啥时候练硬气功了?”
“臭小子!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吹牛被戳破的四爷恼羞成怒。
“所以,到底有没有硬气功的存在啊?”穗子还挺好奇。
她记得后世好多科普,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不过的确有些人可以做到单根手指噼砖头,飞针扎玻璃。
“你是不是让老子给睡傻了?你这小娘们怎么做完后智商也没了?这老头子的话能信?他要是真练过硬气功,当初咋能被你男人我套麻袋了,套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