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汉+番外(125)

“往咱家头顶扣屎盆子呗,啥银元啊,我嫁过来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妯娌之间吵了这么多年,每次都拿那从没人见过的银元说事。

王翠花叮嘱穗子早点休息,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穗子嫁过来,于敬亭就被她立了规矩,睡前不洗脚不刷牙不把小叔子洗干净不让上炕。

俩人并排泡脚唠嗑。

“咱家祖上是胡子,说是劫了个逃难的王爷,留了一箱子宝贝。几个太爷把东西埋山里了。”

等太平了,哥兄弟去挖,找不到了。

一大家子闹了个不欢而散,分在几个地方,老死不相往来。

过了些年,埋坛子的太爷爷那一辈死的死,糊涂的糊涂,到底谁挖了去,这是老于家的悬案。

到了爷爷这一辈,有两支去了外面安家,留下来的就是于敬亭爷爷,爷爷死前一直念叨着于敬亭他爸的名字。

大爷、二大爷、大姑这几家就觉得是爷爷挖了钱,偷偷留给了于敬亭的爸。

“咱爹活着的时候就有能耐,打猎特别厉害,家里没愁过吃穿。那几家眼红,说爷爷偏心,留钱给咱爹。”

于敬亭的爸死后,奶奶领着那几家欺负王翠花娘三,就是想看看王翠花手里有没有钱,确定没钱还不死心,隔三差五拿这事儿当幌子,给王翠花添堵。

穗子只知道于敬亭祖上是做胡子的,没想到还有这种“宝藏传说”。

“跟其他几支还有联系吗?会不会是他们的长辈把钱挖走了,带到外面去了?”

“也许太爷爷他们糊弄人玩的,当个乐呵听就完了。”

“赶紧洗!洗完了我还要验货呢!”好理直气壮的口吻。

“验什么货?”穗子一头雾水,这家伙又在坏笑什么呢?

“咱家祖上就是做胡子的,山寨里也有你说的白纸扇,我们都叫师爷。”

“意思是一样的,称呼不同而已。”

“当师爷不仅要出谋划策,分钱时候也得算账,要打算盘的,手必须灵活。”

“哦,我打算盘你不是看过?我可以双手打算盘。”

“光打算盘是看不出来的。江湖规矩,当师爷的手里‘活’,必须要利索,我一会得享受,咳,考验你!”

他推推她,这“大事”,不比惦记死人钱好?

“江湖啥时候有这么不要脸的规矩?”穗子无语。

“本大爷刚定的,不合格就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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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脱离了低级趣味

转天,穗子跟于敬亭兵分两路。

穗子继续上她的课,于敬亭带着他的兄弟们搞事情。

放学,穗子领着姣姣出来,远远就见着村长背着手,气鼓鼓地往大队走,身后还跟着于敬亭。

于敬亭看到穗子,使劲抽几口烟,在她走过来前把烟头踩灭。

“大爷这是铩羽而归?”穗子看村长背景都觉得大爷要气冒烟了。

于敬亭点头,岂止是铩羽而归,让邻村好通损。

“那边说了,只能把兔子套还咱,兔子早就吃了,还说山那么大,猎物谁都能打。”

“作死。”穗子要的就是他们这句。

既然是对方先说的,谁都能上山,那她就不客气了。

于敬亭昨天带人去,想要达成的也是这个目的。

只是他上去想先揍几下出气,穗子把他揍人的方式换了,成功地把村长拖下水。

“大爷刚跟我说了,这两天让我没事领着兄弟们上山转转,咱村所有下套的都做记号,看到没记号的直接拎回来。”

已经不是几只兔子的事儿了,这是村与村之间的恩怨。

那边的人抢杨屯的兔子,就是想逼着于敬亭打人犯事赔钱。

穗子让于敬亭的人把邻村所有下套的兔子都拿回来,还要留纸条说明原因。

这样那边受损失的人,只能恨最先挑事儿的人。

打不过于敬亭,就只能找挑事的人麻烦了。

于敬亭还派了人,混进邻村八卦队伍说这事儿,这可不叫挑拨离间,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只是穗子连环计的第一步,气人的骚操作都在后面。

“那你让我哥打他们一顿,不也一样?”姣姣在边上听了一段,东拼西凑竟也懂了。

穗子早就看出姣姣特别聪明,也有心栽培她。

“不能动手,你哥是咱屯推选出来的模范人物,越是有人嫉妒他,就越要让他们看到你哥的高度。他们越想让你哥动手,咱就越要沉得住气。”

“拿几只兔子有啥高度?”姣姣还不懂。

“兔子只是个开始,姣姣你记住了,拳头打的伤,永远是最轻的。杀人永远比不过诛心。”

“???”说两句人话行不,我才十岁啊!姣姣心里小人宽面条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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