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宠溺,她被坏师兄抱回了家+番外(110)
“嘿嘿嘿嘿嘿……”
一边傻笑,她还一边摇头晃脑,全然一副傻乎乎的笨蛋模样。
许良辰被她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风情万种的小情人眨眼间就变成了又傻又可爱的小女儿。
亏她能想出这一招。
许良辰摸了摸她的头,准备帮她解开锁链。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竟是在背诵《寒雪诀》。
整本背完,他的欲望平息一些,恹恹地将蛇银链打开。
不愧是师父专门送他的宝贝,心不静就打不开。
叹了口气,许良辰默不作声地给阿景揉按酸疼的身体,目光尽量看向窗外,不去瞧她芳唇微颤、眼波流转的模样。
按得差不多了,他便把她抱在怀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地感受着她心脏的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许良辰终于松开了她,理了理她凌乱的衣服。
“回去找你谢师兄吧,偷懒确实不好。”
阿景依依不舍地看着他,心里有些恼怒。
每次都是这样,他兴起了就折腾她,平息了就赶她走。
她心里起了反抗的念头,按住他的肩膀,要亲他。
许良辰拿起那条蛇银链,按在她的唇上,明明白白地威胁她。
不听话,就再捆她一次。
阿景果断认怂,乖乖地出去了。
许良辰依恋地将视线从她的背影收回,转向房间里的镜子。
镜中的少年,双颊微红,眼中平息的欲望,再度燃起。
他低下头,轻吻那条锁链上、她唇瓣印过的位置。
……
谢同舟认真地练了两个时辰的剑,坐下来啃侍婢送来的梨,啃到第二个,阿景回来了。
他抬眸去看,少女眸光湿润,面带红晕。
咽下口中的梨肉,谢同舟说:“师妹,你嘴唇肿了。”
阿景的脸瞬间烧起来。
“谢、谢师兄,有些话,可以不必说出口。”
谢同舟困惑地挠了挠头,“下次你嘴肿了,我不能说出口?你是这个意思吗?”
阿景捂着发烫的脸颊,嘴巴委屈地瘪了瘪。
谢师兄才十一岁,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她最好不要指望他会给自己留面子。
她哑着声音,转移了话题。
“还有梨吗?我也想吃。”
谢同舟看了看手中咬了两口的梨,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托盘。
他拿出自己的宝贝柴刀,轻轻一砍,将梨分成两半,没咬过的那一半递给阿景。
阿景想起这把柴刀砍过苍寻琴的脖子,心情有些复杂,问道:“这柴刀,师兄多久洗一次?”
谢同舟:“每天都洗。”
阿景放了心,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甜滋滋的味道。
她又想到了许良辰方才带给她的甜蜜,还有他那急色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同舟三两口吃完了梨,重新拿起剑。
“师妹,你像个傻子。”
阿景的心灵受到了重创,忍不住回敬了他一句。
“谢师兄,你像个呆子。”
——
五月二十日。
天色还很暗。
阿景睁开双眼,参天的巨树以及朦胧的云雾映入眼中。
她这是在做梦么?
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她在自己的掌心掐了一下,微微泛疼。
不是梦。
带着一丝警惕,她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花篮中。
这个花篮吊在一棵巨树之下,下面是雪云崖的崖顶。
阿景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厚实被子,还有一侧放着的小巧食盒。
多半是许良辰干的。
只有他会在瞎折腾的时候不忘关心她的吃和睡,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阿景舒坦地躺着,从被子里探出一只胳膊,打开食盒,拿起一个小巧的红豆包,塞入口中。
熟悉的味道。
果然是许良辰亲手做的。
此刻天还未亮,那个傻瓜,肯定又耗费了许多心神,说不定昨夜就开始忙了。
阿景心里有些抱怨,但更多的是高兴。
她还没给师哥惊喜,师哥就先给她准备惊喜了。
她又拿出食盒里的竹筒,喝了一口温热的甜汤,身心都是暖暖的。
天边的太阳终于投射下它的第一抹光辉,让美丽的花篮展露了它原本的色彩。
这是北地的玉骨雪花。
根茎如白骨,花朵如飞雪,据说它代表了时光无情,象征一切美好最终都会化为白骨,是很不吉利的花。
但也有人说,它象征着至死不渝的深情,纵然此身化为枯骨,纯洁的恋慕之情仍不止息,在寒冷的北地年年绽放。
阿景微笑,轻抚这些花瓣。
一抬头,她望见那人少见地穿了一袭红衣,修长的身姿立在巨树的枝干上。
他的目光落在染了金色日光的云雾中,像是在凝望很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