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主犯三个全部死刑，判得好，他们吸了多少女孩的血。月楼案这么大的卖.淫产业链，和贪腐联系在一起，共同筑起了一个吃人的牢笼。这种旧社会的野蛮行径，我不想再在文明社会看到。”林子川一边说一边去给白离云接了一杯水。

白离云接过林子川手里的水，忽然叹了口气，道：“文明社会……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啊。在文明的外衣下，谁知道还隐藏着多少污秽呢？”

林子川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到白离云身边，揽着白离云的肩膀说：“总会越来越好的。”

白离云走后，林子川很无聊，便从抽屉里找出他收藏的东西，分别是尹问家的明信片、胡平旭家的魔方以及刘室戚的纸条。正当林子川准备找一找这些东西的线索时，突然一句冷冰冰的机械音传来：

“恭喜宿主成功破案。评判员会对您的表现打分，现在即将进行空间传送，请您不要惊慌。”

第186章 红枫节上（十七）

这一次林子川见到白夜, 是在一个清吧里，只不过是个没有人的清吧。

清吧正中央有个小舞台，平时驻唱歌手会在那里唱歌, 这时也没有人在。

林子川走进清吧，一眼就看到了白夜。林子川急匆匆地在白夜对面坐下, 拿出刘室戚的纸条着急地问白夜：“这张纸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白夜温温柔柔地笑道：“这是跟案件有关的东西吧，你怎么不去问刘室戚，反倒来问我？”

“我问了，我在刘室戚的案子移交检察院的前一天去问了刘室戚, 他说是在一次暑假实践中，他去当志愿者, 牛皮笔记本不小心忘在志愿者咨询台, 他返回去拿。直到回家之后, 他才发现牛皮笔记本里莫名其妙多出了这么一个纸条, 他也没在意。”

白夜轻描淡写地说：“哦, 听起来是个巧合，跟案件没什么关系。”

“但是我在尹问家发现了一堆明信片, 在胡平旭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魔方, 它们都和这个纸条一样, 传递出来的信息有教唆犯罪的嫌疑。”

“林先生, 这个嫌疑是您猜测的, 还以已经有了确凿证据了呢？”

“我猜测的。”

“林先生, 既然是猜测的，没有确凿证据，那就没什么参考价值, 你们警方办案不是最讲究证据了吗？”

林子川一时哑然。

白夜离开座位, 走向吧台, 去调酒。

“你不给我打分？”林子川问。

白夜道：“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先帮您调一杯酒。”

白夜把调好的鸡尾酒放到林子川面前，林子川喝了一口，味道上乘，只可惜林子川是个不会品酒的人，好酒给他喝等于是暴殄天物。

白夜手中白光幻化，一个平板出现在他的手里。白夜的手指一边在平板上滑动，一边对林子川说：“评分标准还和以前一样。本案中您成功侦破案件；没有违纪行为；计时器没有报警；没有无辜人员伤亡；不过，您中了刘室戚小小的陷阱，差点相信了他对袁奉港的抹黑，属于推理失误，所以要扣掉一点分。林先生，您本案的得分是7.9分，下一案请您继续加油。”

白夜把白板掉转过来，给林子川看他的分数。

“您该回去了。”白夜露出程式化的笑容，像个没有感情的AI，“林先生，如果对游戏中出现的事物有任何疑问，您都可以利用您的智慧来探究到底。”白夜最后提醒道。

话音刚落，林子川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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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刑警队都没有大案子。天气转冷，从秋天过渡到了冬天。眼看着就要过春节了，队里就更闲了。

这天下班的时候，林子川和白离云冒着刺骨的北风在停车场找到了林子川的车，两人一身寒气地钻上车，林子川一边搓手一边自言自语道：“老天，这天都这么冷了，怎么还不下雪？”

“应该快了吧。”白离云说。

“只降温不下雪的冬天都是在耍流氓。”

忽然，林子川神秘兮兮地对白离云说：“我有个礼物想送给你，老是忘记了，正好现在想起来，就现在送吧。”

“什么礼物？”

林子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树叶书签，是用枫叶做的，“就是这个，红枫节那天在A大捡的枫叶，我做成了书签。”

“你跟刘室戚学的啊？”白离云笑着调侃道。

“呸，我跟他学？”

白离云接过书签，这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白离云仍然小心翼翼地掏出了工作笔记，把书签夹在笔记本里。

“开车咯！”林子川欢快地喊。

第187章 雪夜迷雾（一）

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