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爆!她带着缩小版大佬杀回来了(70)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陆知渊缓缓地睁开眼睛,被窝暖洋洋的,他的手被顾瓷当成了枕头,掌心贴着她的脸颊,她睡的正香,陆知渊目光落在顾瓷脸上,幽暗且沉。

他们像是情深的眷侣,交颈而卧,浓情蜜意,顾瓷锁骨上压印暧昧,陆知渊喉间滚动。

片刻后,陆知渊冷漠地掀开被子,顾瓷惊醒,对上陆知渊冰冷的眼,她缓缓从床上起身,陆知渊沉默地披好衣服,目不斜视,可掌心带着她似有似无的幽香。

两人很有默契,像一对陌生人,整理衣襟,从肢体语言到神色,都写满了生疏。

“陈如实很危险,别去招惹他。”陆知渊冷声打破了沉默。

顾瓷平静地看着他,“我和陈如实素昧平生,且无交集,他盯上我,不是你,就是陆知渊。陆知渊一心扑在赛车上,陈如实对赛车不感兴趣。那我猜,他是冲着你来的。”

“你很聪明!”陆知渊说,“可有一点你说错了,陈如实不知道我有两幅面孔,他仅是怀疑。”

顾瓷的心悬起来,“我是他的突破口?”

陆知渊看着顾瓷,一字一顿,“陈如实要杀他,我拦不住,你明白吗?”

顾瓷低头一笑,“陆知渊死了,你还能活?”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陆知渊坐在窗台旁,倒了一杯酒。

顾瓷说,“不准喝!”

陆知渊眉心一沉,顾瓷看向他的腹部,“后天要比赛,喝酒影响恢复。”

走廊上的黎江站立难安,欲哭无泪,顾瓷小姐,那是三爷,不是三少。他可不是你的舔狗,三爷一怒,他就腿软,无人不怕。

房间里,一片死寂。

陆知渊看着她,放下了酒杯,顾瓷淡淡说,“这副身体,必定会是我未来老公,请你好好保护他。”

“顾瓷,我才是这幅身体的主人,我才是陆知渊。”陆知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太放肆了!”

顾瓷刚要说什么,陆知渊疼得弯了腰,额头上早就凝聚了汗珠,顾瓷一惊,动作比理智快一步,慌忙扶着他到一旁坐下。

她接了一杯温水,把药拿过来,“三爷,该吃药了!”

陆知渊抬头看着她,因疼痛的缘故,他的桃花眼里有一抹水光,看起来竟有几分陆知渊的影子。

他吃了药,缓解了疼痛。

顾瓷说,“三爷铁石心肠,原来也是肉体凡胎,也是会疼。”

陆知渊眉心微拧,顾瓷再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把药拿过来,“你该换药了。”

“不劳费心。”陆知渊冷淡地看着她,拒人千里之外,“黎江会换。”

顾瓷心脏揪着疼,酸涩难忍。

“离陈如实远点,我的电话,你最好接听。”陆知渊语气更冷了,“你该走了!”

顾瓷心中酸楚,下午她和陆知渊抱着一起缠绵,相濡以沫,可晚上他却变了一副脸孔,冷若冰霜,冰火两重天。

顾瓷想,这么分裂,她都会疯,何况是陆知渊。

周津津见她脸色煞白,吓一跳,“陆知渊病危了吗?”

顾瓷红了眼,心中酸楚,抱住周津津,“他好冷淡。”

明明,上一世不是这样子。

不管是哪个陆知渊,上一世都对她很好。

周津津和顾瓷是发小,也是闺蜜,两人从八岁相识,形影不离,顾瓷自幼就傲气,倔强,从不流落软弱姿态,五六岁时,顾瓷会为了吕曼和顾文良只给顾楚韵过生日,忘掉她而哭泣,到八岁,她已不会再哭了。

她在意,渴望父母的爱,却又不摇尾乞怜,她最讨厌顾楚韵的我见犹怜,动不动就泪洒三尺,初中时她和顾楚韵带来的人打群架,被打得小指骨折都没掉一滴眼泪。

周津津心里又疼又酸,偶像什么都成浮云,“宝宝,别难过,他冷淡,我们就不追他了,我们宝宝貌美如花,是他高攀了,你别哭了,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我们不看他比赛,回国了好不好?”

“我马上订机票。”

“或者我们飞欧洲,我们到处买买买,散散心。”

顾瓷蹭了蹭她肩膀,“要看比赛。”

“好好好,那就看比赛。”周津津心疼得不得了,心中暗忖,她看陆知渊挺紧张顾瓷的,怎么会冷淡呢?

顾瓷心情沮丧,泡了一个小时的澡,周津津坐在浴缸旁边,“饿不饿啊,我陪你去吃点宵夜。”

“好!”

两人到酒店的餐厅吃宵夜,周津津看着她暴食暴饮,给她倒了一杯青瓜汁,“这龙虾又不是陆知渊,别吃这么狠。”

陈如实进餐厅,身后跟着两名保镖,站在他五米之外,黑衣墨镜。

“小瓷,津津,好巧啊。”陈如实温和一笑,“我也下来吃宵夜,不介意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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