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景没说话，但在发现79满是期待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恐惧后，忽然又心软了。

唉，自己和79在身份上的差距还是太大了，79虽然认清了她自己的感情，也鼓足勇气回应了自己，但她潜意识里还是在害怕，害怕她的分量太轻了，害怕人类的百年在自己眼里不值一提。

“不会，你的味道很特殊，你是第一个让我的动心的食物。”顾烟景松口，说出了79想要听到的答案。

“那这样的话，我们就算是恋人关系了吗？”79试探性地问道，有些担心自己会突然头痛。

“嗯。”顾烟景点了点头，“做都做了，自然是恋人关系了。”

“戚玖，以后你就是戚玖了。”顾烟景开口说道，“虽然读音差不多，但这个不是序号，是你的名字，我为恋人取的名字。”

“戚玖吗？”戚玖回想了一下，那个曾经被顾烟景用笔写在邀请函上的名字浮现在了脑海中，“好，我是戚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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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了自己名字后，戚玖依旧要面临一个老问题，那就是如何让顾烟景离开房间，以便于自己把衣服穿在身上。

“为什么？恋人之间难道需要避嫌吗？”顾烟景眯起了眼睛，露出了危险的气息，“还是说，你只是想要为人类谋取好处，所以才答应了我的要求？你是在诓骗我？”

戚玖：“……不是，是、是我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可以不好意思的，你的身体我都已经看过许多遍了，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可以说出来。”顾烟景露出不解的表现，用颇为真诚的语气，说出了让戚玖想要钻地缝的话。

戚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她倒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穿衣服而害羞，而是想到了昨天发生的某些事情，想到了某些她被迫说出来的话。

“再说了，你现在有力气吗？你这一天差不多只吃了一碗粥而已。对了，还有刚才的几口水。”顾烟景说道，“你把被子掀开吧，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现在就由我穿上好了。”

“没有这样的有始有终！”戚玖忍不住说道。

“嗯？什么有始有终？”顾烟景挑眉，故作不解。有始有终是上一次自己的说辞了，这次她可没说有始有终。

戚玖；……

“没什么，谢谢。”戚玖放弃了挣扎，想到吸血鬼夜间也可以视物后，选择闭上了眼睛，然后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顾烟景见状笑了笑，很是自然地欣赏着戚玖的身体，一直到她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才堪堪放过了她。

穿衣服的细节就不再描述了，反正只要知道戚玖差点从脸红变成了整个身体红，知道顾烟景是一脸满足地离开卧室就行了。

戚玖的脖子上本来是有伤口的，但顾烟景用自己的能力进行了修复，只保留了上面暧昧的痕迹。

在洗漱时发现脖子上满是痕迹后，戚玖想要换一件高领毛衣，方便自己遮住这些痕迹。

但她的举动遭到了顾烟景的反应，“如果你真的要穿高领毛衣的话，那我下次就在了你的脸上留下痕迹了。”

“为什么？”戚玖不解，“你不担心我露出这些痕迹，会被路人误会吗？”

“这又不是伤口，只是一些吻痕而已，路人看到了难道会觉得我虐待你？”顾烟景反应，“他们只会觉得我和你的感情好，觉得我喜欢啃你脖子而已。”

戚玖；……

不过是做了几次，改变了名义上的关系而已，为什么顾烟景就开始变得不正经起来了。顾烟景可是吸血鬼始祖啊，她就算不充满威严，也应该高冷一点吧？

“你这是怎么表情？”顾烟景皱眉，“你在嫌弃我？”

79摇了摇自己头，如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我只是觉得，你变得不一样了。”

“怎么了，你喜欢我用对待食物的态度对待你？”顾烟景挑眉。都已经睡过了，态度不一样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

退一步说，就算没有睡过，这个时候自己的态度也要软化下来了。毕竟她过来这里的目的是攻略戚玖，而不是从各种角度欺负她。

当然，一边欺负一边给予施舍这样的办法也可以，但相对应的戚玖会收到更多的折磨。她的精神会被自己摧毁，然后再被自己彻底驯化。

想到戚玖的所有经历都会被某位部长感知到并且接受后，顾烟景也就一直狠不下心来，最多也就是短时间内吓唬了一下戚玖而已，并没有动真格的。

唔，如果这个世界是她接取的第一个高难度任务的话，她或许会真的用很残忍的办法摧毁戚玖所以的信念，然后以人类为制约逼着她跪在自己的面前，毁掉她的傲骨和人格，让她的世界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