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季家小四(5)

还是租房子最符合自己此时身上带着的钱状况……

等等——

下了火车一摸装钱的包,立刻欲哭无泪。

“小四,”淡定从容的开口,“你的业余五级段位证书在身边对吧。”

要是也不在,那么自己这一趟可不是真真叫做白来了的问题了。

补办?

这年头随便补办那张证书,都是手续麻烦之极的事情!

“恩。”自己的那个书包,早就清空了一切语文数学之类的教科书,除了几本围棋工具书外,那本围棋证书还安好的在包里放的妥妥当当。

“真他【哗——】的恶俗情节。”就见得原本还是云淡风轻天高海阔的清源姐,压低声抱怨了句,从自个儿的书包里翻出一个棕色信封。

她数了数,据我观察,大钞许多张。

“幸亏我早知道小四你不可能整理书包的。那么按照季清远那「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一手后招」的做人原则,备用金绝对在你这里。”

阿勒?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在我纠结于第一句中的清源姐对我的自理能力极度不信任的时候,忽视了第二句话中假如我有读心术的话,那么在这之前清源姐思想前后矛盾的吐槽点。

例如,前面不是刚刚她还在内心吐槽过季清远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了,结果现在怎么会说出整理季小四书包这种事情来……

这种的。

不过介于我完全无法和季清源处于同一大脑的跳跃性思考频率上,本着多年在她和清远哥二人手下得出的经验来看,还是乖乖的和自家姐姐走,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来着。

【而后来许多事情,都证明了一点『季家小四上头的「远」、「源」两位,以及暂时不显山不漏水玩离家出走「渊」名的三哥』,用日后、此时,在棋坛上地位依然处于极高位置的日本某产业链的术语之一来说就是「妹控」二字。】

姑且不论自己这个大脑放到二十一世纪,无意中得知原来还有「崩坏」这一极端符合自己此时思维回路的词语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单单就是看清源姐带着自己穿街过巷,大步走在——自己人矮腿短,只能跟在边上一路小跑——北京街道上的时候,和自己一个省份来的带队老师赵一允,正在清点自己围棋团队里的人数。

虽说在下火车前已经点过一次了,但是「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嫌多和麻烦的。

姑且不提这里都是自己省份这个围棋荒漠里属于拔尖的好苗子——其中的几个更加是可以和围棋大省有得一比——单单就是这些小孩一个个都是家里的独苗苗,丢了其中任何一个他都负担不起这种责任来。

由此可见,虽说季家老二季清源,带着自家的小四辛苦奔波了一下午,才堪堪求得人家原本根本不打算找自己这种只租半个月房客的大婶同意——但是至少人家一共两人,不用考虑那么多人该如何处理……不是?

要不是季清源和那位大神扯皮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祭出最后一项法宝——自家小四的围棋业余五段证书,说不定嘴说破了都没办法让人家答应下来。

“要不是我家房子正好在人家北京棋院考试点的边上……看在你妹妹的份上我才租给你的。你们只租半个月,这种房客谁高兴找?”

苏姓大婶碎碎念了半天,一直到我都可以很确定自家的清源姐的磨牙声,怕她忍不住而终于忍不住出手——

拽住自家姐姐白衬衫的衣角,仰头七十度小声开口……

“……水。”

【转移注意,扭转局势。】

这个真的不是天赋来着,而是真真切切一字一划从血泪中换来的才能。

在送走了明显眼睛里闪着「你个姐姐怎么做的自己妹妹渴成那样竟然也不管不问」,就差去居委会民政办警察署举报,明显热情过剩的苏大婶后,我看着清源姐坐在椅子上,打开手上的那个棕色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白纸,手上拿着钢笔不知道写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看着纸上那完全不是自己姐姐的字迹,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回答我的,是清源姐的一个白眼和爆炒栗子,以及我听得惊心动魄,她说的云淡风轻的俩儿字,“造假。”

“哈?”

这是犯法的吧?

“我和季清远两个人,要钱没钱,要路没路,想要暂时不让你好不容易从那个《城市日报》举办的围棋比赛里锻炼出来的棋力下降,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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