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贴!病态美强A忠犬又乖,得哄(178)
且永远那般不染杂质,像大雨过后的山野,散发出质朴纯净的清新味,令人心旷神怡,贪恋上瘾,更加热烈的回应。
阮翡反而不比刚才着急,浸着需求欲的幽红墨瞳涌起两汪坏水。
把自己当成逗猫棒,树懒则是那只猫,时不时地晃一下退一下,让猫自己来够。
感觉到她的不安分,圆眼带着醉意乱色看她一眼:“专注点。”
“很专注呀……”
暖白皮手的确很专注地横穿过蝴蝶骨,将堆积小臂上的短袖剥开丢到一旁。
也很专注地于锁骨周边上下,令她迷恋的几处,留下一片片冰凉小雪花。
但就是蔫坏地专注不到红唇之上。
贝茵吐出一口掺着酒味的醉气:“反骨仔,咬死你。”
环在脖子上的胳膊往下一摁,堵上红唇。
醉意使然,有些控制不住力道,阮翡嘴皮子蓦地一疼:“嘶…牙口还挺好。”
贝茵清醒一瞬,看见没出血又回归晕眩,手抵住阮翡额头。
近距离地呼出花香掺着酒味的热意,声音也染上醉意。
“还有伤……乖一点。”
狭长眼尾比外头的天色还要墨红,目窜隐忍多时的野火。
“我又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能坐怀不乱吗?还有什么伤,我有伤?”
说完,拉过被子边缘,猴急地盖住二人。
……
A3星球早上七点的天色,是最好看的时间段,呈现粉红的淡色调。
入眼像一块淡红色的布幕,挑染条条布满细碎银光点的绚烂极光。
事实证明,有时红跟绿的搭配,也可以意外碰撞出别致美景。
九点的天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大红色正调倾泻而下,整个星球像是刷上一层红。
红光太过刺眼,绿色极光又淡,像是来到幽冥地狱,泛着一层诡异感。
俩字:报看。
别问贝茵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她睁眼到天亮。
透过没拉紧的一丝纱帘布,以不同的角度,细致观察到几种天色变化。
到上午十点,才结束观察。
累到躺床上起也起不来。
志爷酿得啤酒度数高,宿醉再加上一夜劳累,脑袋针扎般的刺痛。
始作俑者穿着清凉,瘸着一根腿从她的胶囊盒里翻出一管药剂。
喝下后,脑袋没多久倒好了。
可腰,甚酸,甚累,甚不想动。
最后支撑她从床上爬起来的力量,是看那根受伤的瘸腿儿。
没有任何意外,牵扯到正在愈合的骨头,恢复天数从后天拉扯到大后天。
偏偏腿的主人没什么感想,红光满面,神采飞扬,甚至还露出不尽兴的埋怨小眼神。
气得贝茵用力敲敲额头:“伤好前,不许再瑟瑟!”
阮阮脑袋一扭:“我不要!”
贝茵看她一眼,直接使出必杀技:“你要是乖乖听话,等你伤好,我请假十天。”
腰也不要了,彻底疯狂吧。
一句话炸得阮阮立马扭过头,也不管腿不腿了,从床上跳下去,飞扑住宝宝O。
一边快乐转圈圈,一边快乐:“鹅鹅鹅鹅鹅……”
贝茵又气:“好了好了,再皮恢复天数再加一。”
又好笑:“也就这点小出息。”
阮阮坐回轮椅,笑出一对白尖牙:“我有两个毕生梦想,第一个一辈子瑟瑟,第二个让姐姐亲死我。”
现在嘴巴还刺痛,贝茵抖着腿穿好衣服:“两个都做梦,尤其最后一个,想也别想。”
“第一个不谈,但第二个我会让姐姐三秒钟实现,信不信呀?”
贝茵站在她面前,拉着外套拉链:“嗬,来,展示。”
倒要看看,又整什么花活让她……丢!
还没腹诽完,猛地看见阮阮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心脏狠狠一跳。
里面装着的粘稠成分过于熟悉,是她仿制了无数次的梦中情药。
她从色泽、稠度,一眼判断出这是真到不能再真的真家伙!
圆眼不可置信地微张:“你从哪里弄到的?!”
“嘿~”阮阮得瑟地舔着尖牙,“高人自有妙计,怎么说,贝姐?”
在过去的二十八年人生里,贝茵从来没有激动的失去从容仪态的时刻。
抱住豹子头揉了又揉,亲了又亲。
发现无法发泄磅礴喜悦,便弯下身抱住人的腰,想实施开心到转圈圈的行为。
但——
一抱,纹丝不动。
阮阮疑惑地歪歪头:“咦?”
再双手拖孩子似的一拽,坐在轮椅上的屁股稳稳当当。
阮阮无辜地眨眨眼:“呜?”
贝茵站起身一撩脸侧的头发,轻咳一声:“你刚才什么都没看见,速速忘却一切。”
阮阮难得收起小恶魔心理,贴心地没皮姐姐尴尬一幕,偷笑两声:“嗯嘞嗯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