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飘飘欸!+番外(111)

作者:半边春 阅读记录

望着镯子出了会儿神。

徐蓝椋的情绪也在这个空当稍稍平复了些。

她将镯子放入了保险柜,那里完全封闭,不会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像她再一次将感情藏匿起来了似的。

做好一切,徐蓝椋望向地面那盆花,徐蓝椋想都没有想,拿起它扔到了垃圾桶。

可是随着‘咚’的一声响,心猛的一跳,就好像扔进垃圾桶的不是花,而是她的心脏一样。

徐蓝椋手指蜷了蜷,最终在看到桶内依旧鲜艳绽放的花骨朵后,弯腰将其拾出。

放到了原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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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蓝椋清扫干净地面的土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忽然响起。

声音如同不停歇的鼓点,催着人心惶惶。

这让徐蓝椋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的浓郁,她皱眉,以为是谁家的捣蛋鬼孩子,这么没礼貌的拍门。

拍门声还在继续,徐蓝椋破口大骂前,却听到门外韵春喊:“徐阿姨,你在家吗?”

“……”

哦,她家的捣蛋鬼孩子。

心里奇怪韵春每次来都很有礼貌的按门铃,怎么今天一点礼貌都没有?

难不成……?!

徐蓝椋心里想到了一个可能,难不成是路青雪那里出了什么情况?

徐蓝椋念此,快步走到门边。

门一开,“徐阿——”

韵春卡住了。

而徐蓝椋也愣了。

两人都被彼此的脸惊到!

韵春跑过来,头发跑乱,混乱地散在脸颊旁,跟个疯子差不多。而她的脸,双眼通红不说,眼睛还肿了起来,她哭得脱了妆,眼妆一塌糊涂,要不是眼线笔防水效果不错,眼线再晕开…那模样,徐蓝椋可能就以为大白天厉鬼来索命了。虽然跟现在的模样差不了多少。

而韵春愣住是因为,徐蓝椋双眼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哭过,最重要的是,徐蓝椋左边脸高高肿起了一个巴掌印,手掌印通红,看得出来打人者扇下巴掌时力气有多大。

“你…”韵春缓了缓神儿,“谁打的你?”

徐蓝椋松开门把手,转身往家里走。

韵春愣愣跟上,“你说话啊?谁打的你?你的客人?”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她问:“为什么要打你?你是不是坑人家钱了?”

徐蓝椋转头,无语:“我什么时候坑过钱?”

“…”

韵春咳了声:“那谁打的你?为什么要打你?你告诉我是谁,我给你打回去。”

徐蓝椋笑了下,语气有些吊儿郎当,“你妈打的。”

“?”

韵春明显不信。

从小到大她就没见韵月琴使用过暴力。

这么重的一巴掌…

要真是她妈打的,那徐蓝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把韵月琴气成了这样?

看着韵春眼里的探寻,徐蓝咽下那句‘你去打吧,去给我报仇吧’,双手环胸问:“找我什么事儿?”

被徐蓝椋吸走的注意回到正轨。

“我——”

韵春吐出一个字,忽而警觉,小心谨慎地问,“我妈在哪?”

徐蓝椋:“镯子里。”

韵春:“能听到我们的谈话吗?”

徐蓝椋想了下贴着的符纸,如果没有符纸那么会听到,有符纸…“不会。”

听到韵月琴不会听到她们的谈话,韵春放下心,上前抓住徐蓝椋的胳膊,哭肿了的眼睛忍着酸涩艰难地睁着,“徐阿姨,你给我开鬼眼吧。”

徐蓝椋一听,望着韵春沉默不语,十几秒后才说:“你把婚书烧了?”

听到韵春说要开鬼眼,徐蓝椋自然回想到了之前和韵春的谈话,猜到了。

韵春:“是。”

一声毫不犹豫的是,听得徐蓝椋面色一变,甩掉了韵春的手,“烧都烧了,来找我开什么鬼眼?”

她怒声:“既然决定和路青雪分开,再开鬼眼不是多此一举?”

徐蓝椋要气死了,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又上了头。

她瞪着韵春说:“我以为你跟你妈不一样,到头来你的选择也是抛弃!”

“什么抛弃?”

韵春皱了下眉,她现在着急回去见路青雪,自然忽略了前半句话,解释道:“我没有抛弃青雪姐,你不是说开鬼眼能看到她吗?我想着既然能看见,那我还能跟她在一起啊。烧掉婚书不过是为了应付我妈。”

徐蓝椋闻此音量降低了些,反问:“应付你妈?”

“…嗯。”

徐蓝椋像是第一次认识韵春似的,毕竟在之前所看到韵春和韵月琴的相处画面,骗韵月琴这种事,不像是韵春能做到出来的。

她问:“你骗你妈,不怕你妈知道了伤心?”

“我没别的办法了。”

韵春抿唇,“你得帮我保密。”

担心徐蓝椋拒绝,韵春说:“我之前还帮了你一次。”

徐蓝椋瞥了她一眼,“只要你的选择不是抛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韵春一听心里踏实了,她肯定不会抛弃路青雪啊。

着急开口:“那你快点给我开吧!用准备什么吗?我去买。”

徐蓝椋缓了几秒,她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接着意味不明地看着韵春,语气颇诡异地说:“你看不见路青雪了?”

韵春忙不迭地说:“对啊!婚书烧掉了,我们的关系断了,我还怎么看见她?”

韵春想到路青雪消失的画面,心里隐隐作痛,好像有一把生锈的刀割着心脏,每一刀下去不会立刻切出缝,而是用钝着的刀锋一下又一下磨出豁口。

伤口处的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处平整的地方,血呲呲的,心脏跳动一下,拽得伤口处生疼。

呼吸的时候都带着疼。

韵春垂下眸,语气低缓:“我看见她在我眼前一点点消失,而我,碰不到她。”

她眨了眨睫毛,抬头看着徐蓝椋,“所以徐阿姨,你快点给我开鬼眼,我要回去找路青雪。”

徐蓝椋听着,望向韵春的眼中又生出了悲凉,还有几分怜悯。

她感同身受地深深看了韵春一眼,然后无声转头,朝着她常常办公的书桌去了。

韵春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

书桌立在墙边,旁边有一大盆文竹,衬着红木桌高雅深沉。

徐蓝椋坐到了椅子上,从桌面的笔筒中拿出一把精巧的钥匙,倾身打开了桌子中央上锁的抽屉。

而当徐蓝椋在抽屉里翻找时,韵春已经默默站到了桌边。

她看见徐蓝椋从桌子里拿出一张用细绳系住的,卷了起来的纸。

而那张纸边缘的印花和剪裁,已经整张纸背面铺满的金箔,虽然没有展开,但韵春越看越眼熟。

徐蓝椋揪住了绳子一边,轻轻一抽,系着的绳子轻易被抽开。

徐蓝椋拿着纸,靠向桌子。

她拿起笔筒压住了纸张一角,又找了个重物压住另一个角,一切做好,随即慢慢将卷起的纸铺开,当四个角全都被压住,纸张平着铺在了桌上。

韵春在过程中走到了徐蓝椋身边,清楚地看到了纸上写着什么。

当看到‘婚书’‘韵春’‘路青雪’‘今日结契’四组字时,韵春唇微张,心里知道这是什么,但她还是难掩眼中诧异,问了出来:“这是什么?”

徐蓝椋望着桌面上的纸,缓缓:“你不认识?”

韵春心道认识。

因为桌上的纸和被烧掉的那张婚书一模一样。

徐蓝椋撩眸看向韵春,给出了韵春答案:“这是你和路青雪的婚书。”

韵春茫然,“这…”

她低喃,“什么意思?”

她侧头看向徐蓝椋,“这是真的那是假的?还是——”

徐蓝椋嘴角勾了下,“结婚证都有两个,婚书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张。当初写的时候一张给了路家,一张…本来应该给吕峰,但是我没给,自己留了下来。”

韵春还处在两张婚书带来的震撼中,一时间没有问徐蓝椋留下婚书做什么。县著付

徐蓝椋轻声开口:“而离婚证呢,也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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