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飘飘欸!+番外(125)
忽然“砰”的一声响,震断了韵春的思绪。
天空中有烟花绽放。
韵春仰头看去。
漆黑的天幕升起了一簇又一簇的花。
似在赞同韵春的想法。
韵春眼角有了润色,对着天上的绚烂,翕动唇,低喃自语:“和我见一面吧。”
“……”
除夕这晚,韵春和路婉怡路雨生,三人在沙发上看春晚。年夜饭不是饺子,而是米饭,炖鱼煮虾一大桌子菜,都是韵春爱吃的,当然了,他们没忘记做路青雪爱吃的菜。
初一初二,韵春在路青雪家连住了两天。陪着路婉怡去亲戚家转了转,听着路婉怡说路青雪小时候的事情。还有不少人看到路婉仪的朋友圈,特意来家里和韵春合照的,说着见到活的明星了。
初三跟着路雨生去给路青雪上了坟,接着回了趟村子,给韵月琴和姥姥姥爷上了坟。上过坟后,路过吕峰家她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开车离开,回了市里。
初四初五,韵春在家休息了两天,期间去KTV和温文那伙人见了一面。
初六初七,韵春去了秦星家,一是还车,二是秦星叫她到家里吃饭。这是她第一次去秦星家,是一个二层的小洋楼,很温馨。也才知道秦星离开莫家后,被之前在莫家当过保姆的阿姨带回了家,秦星从小就受这个保姆照顾,一直喊她奶奶。韵春也跟着喊奶奶。而就在她们吃饭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只见莫月提着大大小小的礼品盒走了进来。
看到韵春,莫月:“还真是巧。”
韵春摸了摸鼻子,笑着没说话。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奶奶对莫月很热情,甚至很尊重,一口一个大小姐的喊着,而秦星脸则沉了下来。
气氛有点诡异。
尤其是秦星进了厨房去给莫月拿碗筷,而莫月跟着进去洗手…过了一分钟两人才出来后,韵春感觉秦星和莫月之间是鸦雀无声的战场,流淌的火药味很浓。
吃过饭,奶奶上楼休息,韵春和莫月坐在客厅沙发,秦星则在厨房洗碗。
电视里放着春晚的重播,韵春看过了一次,重播看得索然无味。可莫月坐在身边,她也不能没有礼貌的拿出手机刷视频,只能一会儿喝口茶,一会儿嗑嗑瓜子,一会儿再剥个橘子吃,还问莫月吃不吃。
莫月摇头说不,起身道:“我去看看星儿。”
“…哦。”
厨房是封闭的,坐在客厅看不见里面发生什么。
等到莫月进去,韵春拿出手机玩。玩之前她无意瞥了眼时间,八点十五。
而等到莫月和秦星从厨房出来,韵春又看了眼时间,八点四十五。
“……”
碗筷盘子加起来也就五六个,加上锅也才不到十个。这些东西两个人洗了半个小时?不止半个小时,莫月进去的前秦星就在洗了,怎么说也有一个小时了……
而当韵春想问秦星怎么洗了这么久的时候,她的视线停在了秦星的嘴上。
好像肿了。
是吃什么过敏了?
显然不是。
那——
韵春看向莫月,她看见莫月吃完饭补的口红花了,唇下还有被咬过的痕迹。
哦~
韵春好像懂了。
但又好像没懂。
秦星不是收养到莫家的吗?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不还是姐姐妹妹的关系吗?那怎么还——
这不会就是秦星离开莫家的原因吧?
呃…这晚的韵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还脑补出了一场豪门间的爱恨情仇。
当秦星两人坐回沙发,她明显有些坐立难安。
喝了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唇后,韵春识趣的没有当电灯泡的意思,起身说自己先走了。
莫月没意见,点头说了好,一副主人的做派。
秦星则拽住了韵春的衣服,让韵春今晚睡在这里,理由是韵春吃饭时喝了酒,她怕不安全。
她话一说完,韵春感觉身上冷飕飕的,瞥了眼莫月投来的眼神,韵春面不改色道:“家里煤气好像忘记关了,我得回去关煤气。”
秦星:“……”
莫月笑:“嗯,更喜欢你了。”
说完看向秦星:“我让司机送她回去。”
莫月给司机打了电话,对其说送完韵春后直接回家就行,明天再来接她。
秦星:“你要留宿?”
莫月指尖点了点发际线,“我也喝酒了,当然要住下。”
“你可以不让司机回去。”
“那怎么行?大过年的,得让人家早早回去和家人吃饭。”
“没有你睡的地方。”
“我不介意跟你睡一张床。”莫月,“小时候你不是一直哭着要跟我一起睡?现在满足你。”
“……”
后面两人说了什么韵春没听了,她匆匆地出门上了车。
再听下去,她怕被秦星暗杀。
之前还想过秦星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的,现在有了答案,她只觉得惊恐。
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秦星这样的人,好像也就莫月能镇住了。
初八初九初十,韵春三天都去了徐蓝椋家。韵月琴之前嘱咐她说要多照顾一下徐蓝椋,得知徐蓝椋从老家回来后,她便买了一兜子菜,填满了徐蓝椋家的冰箱。告诉徐蓝椋如果不会做饭,就花钱请个上门做饭的保姆,一个月也没多少钱,不要抠抠搜搜的。
徐蓝椋听到后只反问了她一句:“你说我抠搜?”
韵春抿唇无辜眨眼。
好吧,在徐蓝椋的认知里,抠搜的人好像是她。
为了证明她不抠,她连续三天,给徐蓝椋买猪肉馅的小笼包。
要不是徐蓝椋吃腻了,她还能接着买。
年十一这天,有银行人给韵春打来了电话,说她之前的基金项目已经通过,不日就可以施行。
韵春说了声好。
挂断电话,韵春望向茶几上摆着的几张银行卡,抿起的嘴角一勾,开心地笑了笑。
过年前的那段时间,韵春将自己卡里的所有的积蓄汇总,抹去零头后,以路青雪的名义将三千五百万捐出,成立了一个基金项目。主要是用于资助医院里特别贫困的重大病症人群,让他们不会因为没有钱交不起手术费而错失活的生机。
虽然韵春知道三千五百万对医院这样的情况来说只是小数目,可她想,这些钱能救一个是一个,只要挽救一个家庭,就是值得的。
她尽力了。
后面几天,韵春过得惬意。去公司转悠,追着秦星问她的情史,然后被秦星一脚踹出会议室;去莫月那看Merry,遛狗时被Merry拽着跑,摔了一跤,膝盖摔黑青;去徐蓝椋家下棋,因为技不如人,趁徐蓝椋喝水或者接待客人的时候,偷偷换棋。被徐蓝椋发现后,被罚磨墨,站在一边看徐蓝椋画符写字;去KTV唱歌,因为拉着温文她们一起唱歌,被总经理训了一顿,但她嘴上说着注意,却又拉着经理陪她一起唱歌……
直到正月十五这天,元宵节。
一家人团圆欢聚的日子。
也是见意中人的日子,就比如——“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天空作美。
这天下午,韵春盼了十多天的雪降落。
最初时雪还很小,韵春看到下雪了后就开始换衣服。等她收拾好,叫了车,窗外的雪已如同鹅毛。
司机问她:“下这么大的雪,你去海边做什么?”
韵春视线从窗外的雪收回,眸光浅亮:“去看雪。”
“不嫌冷?”
“不会。”
“一会儿雪下大了,回去时就不好叫车了。”
“没关系,我让我朋友来接我。”
简单的对话后,司机认真开车,没再问韵春问题。
只是在后视镜瞥了眼后面裹得严实的韵春,口罩帽子围巾都带着,看着确实像是去海边看雪的。
奇怪海边看雪有什么好的,年轻人的思想真是千奇百怪。
半个小时后到了海边,天上的雪没像司机说的那样转成大雪,而是从鹅毛变成了星星点点的雪片,大小如同梨花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