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揣了我的崽+番外(172)
玉玲珑:“你给她说去啊,我只是个带话的。”
画面又一转,练羽魔玉玲珑打了起来,此刻两人都亮了武器,打得热火朝天。
不久后,看戏的贺连衣和龙九也卷入进来。
那场战斗十分激烈,最终以龙九的死亡告终。
钟流萤的头越来越痛,她抱着头死死捶打,却怎么都打不消这些奇怪的记忆。
她为什么会有练羽魔的记忆。
她最终抵不过疼痛,身体宛若一片鸿羽,慢慢地,慢慢地往下坠落。
*
情到深处,贺连衣自然和玲珑亲得久了些,时间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才恍若醒悟过来,她盯着面前意乱情迷的脸,爱意缱绻地吻了吻,最后松开。
她的舌头僵硬地抽出来,对方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停顿,缓缓睁开了眼睛,睫毛轻轻扫着她的面颊,依依不舍和她分开。
玲珑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她不好意思拢了拢耳发:“怎么了.......。”
眼前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最令人心痒,贺连衣生出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三,正在撬别人的墙角,玲珑像一只红杏,红杏非要出墙来。
但是这个比喻也不对,她本和玲珑是夫妻,两人拜过堂,成过亲,喝过合卺酒,还生了一个小宝宝,孩子也很可爱。
但是她为什么会生出这些情愫,难道是因为玲珑正在和龙九谈恋爱吗?
这种关系让她生出了一种背德感。
她低头吻着她锦缎般的头发,将她抱在怀里:“这种时候,我很想带你回去。”
她迫切地噎口唾沫,整个身心都跟着发颤,她忘记了呼气,只拼命地吸着她脖颈上的奶味,好香好香。
好想把她吃掉。
听她一口一口说着要死在自己手里。
她怎么会让她死,只会让她□□。
玲珑笑了声,笑起来就像一个掉进蜜罐子的少女,宛若初恋一般含羞。
她很少在她身上看见那样的表情,似乎那副模样只给她一个人看。
“那你怎么还不带我走。”
连衣手指轻轻抬起,刮了刮她小巧挺立的鼻尖:“龙九还在等我们呢。”
玲珑耸了一下肩,像是埋怨地看着别处:“好端端的,干嘛提起她。”毕竟明月当空,七夕佳节,她此刻不想别人侵入她们两个人的甜蜜暧昧。
她的手从她颈脖上缓缓下滑,指腹柔柔地抚摸过她的手臂,巧妙落入她的掌心。
她的掌心温温热热的,十分干燥,她贪恋地勾起她的手指,在得到对方默许之后,便和她拉起了手。
“你的手好大啊。”
贺连衣捏紧她的小拳头,反复摩挲着她的皮肤。
她垂眸,盯着她一双眼,认真地说着:“玲珑,等出了梦境,我就把我的秘密告诉你。”
玲珑羞敛地抿着红唇,眼波流转,顾盼生辉:“那你为什么不现在说。”
“现在?”她也很想现在说,可她有时候不知道这里究竟是龙九的梦境,还是她们有所有人的梦境。
会不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如梦幻似影,海市蜃楼。
“现在不行,我感觉这里的情况越来越不稳,路人都像是游戏中的npc,比如方才你我亲了那么久,周围都好像没有人看见一般。”
玲珑也感觉到了,毕竟这里的景象是龙九梦境建造的,若是龙九想的仔细,也就仔细一些,龙九想的粗糙,也就粗糙一些。
两人手牵着手,往圣女庙方向前行。
走到门口时,贺连衣松开她的手,严肃地咳了咳:“我们该进去了。”
玲珑的手在她掌心勾了勾:“哦。”
而后才眷恋地抚摸过她的手背,凑上她耳朵:“今夜来我房间里睡。”
说完,她摇曳着身姿,大步走到寺庙门口,跨过门槛时,她高抬起腿,两片锦缎布料顿时叉开,晃出那一对性感的白花花的大腿。
万种风情,尽在□□。
她看得入迷了一阵,直到那倩影走出视线,她才回味过来,追了上去。
许愿树旁排队的人众多,虽然过去了半个小时,但是龙九距离挂锁的地方依旧很远。
她独自站在人群中,呆呆地看着四周,见到玲珑和贺连衣一前以后过来,便伸手招了招:“我在这里。”
两人走上前汇合。
贺连衣看了一眼长龙般的人群,不由感叹:“怎么还是这么多人。”
龙九抿抿唇:“就是,我几乎没有前进过,看来大家都很相信这个姻缘树。”
玲珑抱着双臂,视线从人群逡巡一圈回来:“对了,练羽魔呢?”
方才她同她挑衅,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去了哪里。
龙九:“你们也没看见她吗?我还以为你们三个人会一起回来。”
连衣不免纳闷:“我记得门口就有同心锁,她应该不会走丢吧。”
这个时期,大家都没有通讯手段,所以不免着急起来。
“她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啊,我们还是去找找吧。”龙九提议道。
玲珑则不着急,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危险倒不至于,就算是真有麻烦,那也是别人遇到麻烦,而不是她。
然而龙九其实也大体明白练是个什么身份,四人都是同道中人,早已经在各自面前掉得裤衩子都不剩了,只是眼下还不是掉马的时候。
好吧,玲珑也跟着装:“我记得,方才在路边,看见她朝海滩边过去了,一起去找找看吧。”
三人说着,便不打算排队挂同心锁了,只匆忙出了寺庙,朝着海滩边跑去。
布满礁石的海岸拐角处,蜂拥了一群看戏的人。
警车正在鸣笛,警员从车上下来,疏散人群,拉警戒线。
“请让一让,让一让。”
大家都在警戒线外,围着警察看戏。
“怎么了?”
贺连衣凑上去,朝周围的人打听情况。
“肇事逃逸,听说有辆车撞了个小姑娘,然后逃跑了。”
她转身朝玲珑、龙九二人看了看,两人都惊异地和她对视了一眼。
她又转头问:“是个什么样的小姑娘啊。”
那个热心的大姐转过头来,盯着她们三个上下打量:“是个小姑娘哎,大概和你们差不多大,长得可俊了,老漂亮了,就是脑袋瓜子呢,全部是血,吓人的呢。”
贺连衣心下一凉:“她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头发?”
那人手舞足蹈:“黑色的衣服,两条大辫子,可乖呢,可惜得勒。”
一时间犹如五雷轰顶,那人绝对是练羽魔:“那她人呢。”
“人呢?救护车拉走呗。”
*
三梦市第一人民医院,普通病房,大号房间。
三个人下了车后,一路小跑,刚到医院门口,便着急问了前台,在护士的指引下,三人找到了病床上的练羽魔。
她独自在小角落里,我见犹怜。
练羽魔已经换好蓝白条纹衣服,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盖着条蚕丝被子,头上包了一圈纱布,纱布上渗出鲜红的血。。
她的一条手臂露在外面,正在打着点滴。
见了三人,她苍白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微笑:“连衣姐。”
三人走过去,将她团团围住,询问她的情况。
此时,一个白大褂医生从侧边走过来:“你们三人是她的家属吗?”
贺连衣:“不是,我们都是同学。医生,她怎么样了,现在什么情况。”
医生顿了一下,将病例合上:“是这样的,她的头受到了撞击,有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其他的倒没什么,只是费用需要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