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农场可以沟通三界+番外(19)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阅读记录

圆脸姐姐快速计算了下,就让阮鲸落帮自己挑几样,这么大的扇贝集市里面卖很贵,没个三四百都拿不下,这里竟然只要50,看着还很新鲜,确定这样做生意还有得赚?

“阿妹,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适合做慈善。”

正往袋子里装扇贝的阮鲸落:“……”

她反应过来自己定价低了,难怪出门前陆首秋会是那个表情,靠!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她不想卖了。

“呵呵。”

最后她还是按照定下的价格称给对方一袋海鲜,幸好是不需要她考虑成本的买卖,卖多卖少都能赚,听着收款到账的叮铃声,她心情稍微好了点,这个看大门的工作也不是全无好处嘛。

成了第一单,剩下的也很快卖了出去,阮鲸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钱包余额,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了,十分钟不到就赚了三千多,她终于有钱了!

全程旁观的狸花学着人的样子摇了摇头,唉,厨艺挺好,就是脑子不太好,这些生鲜拿到鬼寨那边卖给摊主,能赚好几个三千块,这人是真不知道首秋大人从深处带回来的东西多值钱呐。

.

在鼓楼滞留好几天的亡魂今晚终于可以送走,再拖下去黑白无常都该发飙了,他们现在可是被迫加班。

三个戾气缠身的亡魂因为生前作恶多端,没积下任何阴德,也没有亲友的送语,要送走需要花费不少心思,他们自己也知道,所以这几天一直在叫嚣,还威胁黑白无常让他们离开,恐吓、求饶都试遍了也没用,现在他们在摆渡车里破口大骂。

“走着瞧!就算变成厉鬼我们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等着!”

被吵得头痛,范无咎给他们各贴了一张封口令,又对陆首秋说:“这次情况特殊,就别等到子时了,现在就开始。”

陆首秋坐在屋梁上,匀称漂亮的双腿晃来晃去,“随你们啊,我无所谓。”

她教训了一下那三个亡魂,不听话,打脑袋,咚咚咚!

嗷嗷嗷!三个亡魂捂住头,泪流满面,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比黑白无常还残暴,被打的好痛啊,救命!还有没有人来管管!

谢必安扶额,无奈道:“好了秋秋,差不多就行了,打的太严重我们回去也不好交差。”

陆首秋哼一声,收手,道:“十殿阎罗还敢管我不成。”

谢必安:“……”

放眼三界,谁敢管您老啊。

以往都只在后半夜才会响起的鼓乐和歌声,今晚没到八点就有了。

曾有生人研究过,说从鼓楼顶层传出的鼓乐是古老的祭祀仪式,悠悠扬扬的山歌也是少数民族古语的一种,已经失传了,农场里居然有人会唱。

阮鲸落也听到了,她站在门口望向鼓楼,陆首秋不在的这几天她梦里再没有听到过这个歌声,原来不是梦?是陆首秋每天晚上在顶层歌唱,那些像梦境的画面,也是真的?圆月下跳舞的女孩就是陆首秋?

住进来这么多天,就算再不精明她也知道陆首秋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还有这座农场,处处透着古怪,寨子为什么只在晚上亮灯,白天却安静的没有人烟,牧民和村民也从不去左边的寨子,处在农场中间的鼓楼就像两边的分界点,两条路就是分界线,让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她将打盹的狸花抱起来,捏了捏狸花肚子上的肥肚腩,自语:“你主人到底是干嘛的啊……”

能在云黔开得起这么大一座农场,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吧。

狸花在她怀里伸了个懒腰,“喵~”

干的都是白事活儿,用你们生人的话来说就是不吉利,晦气。

银色的小轿车从洒满月光的路上呼啸而过,绝尘而去。

阮鲸落伸长脖子,嘀咕:“开这么快,也不怕撞到人,”完了又奇怪,“大门在这边,往路尽头开干嘛,有病。”

她之前沿左边的土路走过,尽头是一片彼岸花海,很美,也很妖异。

干完活的陆首秋看时间还早,就溜达来这边找阮鲸落去吃夜宵。

一天到晚就想着吃,阮鲸落一屁股坐回椅子,“你表哥他们走了?”

“嗯呐。”

“那为什么不走大门,他们要开车撞进花海里啊。”

“呃……”糟糕,她还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能瞎编道,“那边有条近道,就在花海后面,你没发现?”

有吗?阮鲸落狐疑。

“哎呀,走都走了,你管他们干嘛,”陆首秋上来拽她,“走,咱们去寨子那边喝罐罐烤奶。”

阮鲸落挣扎,“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就要你陪就要你陪,我是雇主,我说了算,快走。”她根本不给阮鲸落逃的机会,又拽又拖,硬是把满脸不情愿的阮鲸落拖去鬼寨。

第9章

寨子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不少摊位还写着‘网红XX’等字眼,前来打卡拍照的生人络绎不绝。

人多本来是好事,有时却也影响生意,只想单纯来吃个东西的生人见到那么老长的队就没有耐心排了,换去别家,也有看不上网红文化的认为吹嘘过头,排队的肯定都是托儿,不是常来的食客确实很难分辨到底哪家更好吃。

陆首秋倒没有这样的烦恼,她是老饕餮了,拉着阮鲸落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十分僻静简陋的吊脚楼,门口没有任何招牌,看着也不像是开门做生意的,进去之后却能闻到十分浓郁的奶香和花香。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跟阮鲸落介绍:“这的老板叫阿玫姨,擅长做糕点,她家的罐罐烤奶也是整个寨子最好喝的,但阿玫姨不喜欢宣传,所以知道的人少。”

阮鲸落自己来过寨子,不过只到主街的半途,在边上的摊位随便买了份拌洋芋就回去了,今天要不是陆首秋带着来,她都不知道这里面还藏着这么个地方,那股飘出来的香味勾得她无心打量四周环境,只略看几眼,跟别的吊脚楼也没什么区别。

吊脚楼二层有个小厅,一服饰色彩艳丽、乌黑长发挽成高鬓、头戴银饰的少妇正侧身在小排的高灶台上煮东西,也就是陆首秋一路念叨的罐罐烤奶,用带手柄的圆肚小陶罐锅将干玫瑰、桂圆、红糖、红枣、枸杞先加少许水煮开,再倒入从牧民那买来的鲜牛奶,做法很简单,之所以比其他小店的香甜,是这位风韵犹存的阿玫姨每天不嫌麻烦的去地府的幽冥泉打水,泉眼深在幽冥之处,故有此名,泉水清澈甘甜,比银河水还好数倍。

不仅如此,用的干玫瑰等物也颇为讲究,也因为用料有限,所以每天的量都有限,只有熟门熟路的老客才有缘喝上,不过糕点倒不限量,柜台上的小格子摆着许多,像常见的云腿月饼、鲜花饼、破酥包这都有,看样式也是手工现做,新鲜出炉,还热乎着。

不多见的也有,如鸡纵火腿酥、玫瑰荞酥、梅干酥、奶油回饼、羊奶乳饼、烤乳扇,花样还是很多的,罐罐烤奶仅为小店的一个特色,清香的普洱茶才是镇店之宝,只是陆首秋自认是大俗鬼,品不来香茗,才没跟阮鲸落提。

厅内还有其他客人,陆首秋靠脸捡了个靠窗的位置,这是阿玫姨日常独坐的小桌,不怎么喜欢客人去坐,李首秋是例外,见到她来,阿玫姨很高兴,笑盈盈的先给她送上刚煮好的罐罐奶,红枣和玫瑰的香味最浓烈。

阮鲸落虽是生人面孔,但新来了一个守门人的消息阿玫姨还是知道的,见她们两个同进同出关系很好的样子,笑道:“看来秋秋很喜欢新员工啊,从前都不见你带其他人来我这里玩,这是头一个,”视线转过去问阮鲸落,“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阮鲸落说了自己的名字,但对阿玫姨说的陆首秋不带其他人来这抱怀疑态度,以她对陆首秋的了解,这人是在路边见到一条狗都能聊半小时的自来熟的社牛性格,农场里的每个人都跟她相熟,怎么可能没带过其他人来。

上一篇:樱落着花路 下一篇:江花渐好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