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有人在等我(106)

作者:雲程 阅读记录

许朝歌紧紧勾着祁牧野,在她唇间呢喃:“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祁牧野的眼神晦涩,她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模糊不清的人儿,或许是酒精开始上头,或许是黑暗在作祟,她咽下口水,再次看了眼许朝歌,下定决心欺身压了上去。

酒精与黑暗给人十足的勇气。她一手抓着许朝歌的双手,唇舌与许朝歌交缠着,一手不断摸索,解着身下那人复杂的衣带。

在满房的黑暗中不断溢出两人暧昧的喘息声,许朝歌难耐地扭动身体,仰着下巴承受祁牧野不断的进攻。她只觉得自己犹如浮在一片黑暗的海洋中,随着祁牧野的动作,自己随时都能淹死。

身上起了奇怪的感觉,既难耐,又愉悦,让人忍不住想靠近那个始作俑者,想要更多,想要——填满这莫名的空虚。

“嗯——”祁牧野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吻都能激起自己一阵颤栗,许朝歌仰着下巴,一手挣脱祁牧野的束缚,抚在那人的后脑勺上。

衣服剥离激起的凉意使许朝歌的意识稍稍清醒,但不足以使她意识到当前的状况。她能认出眼前那人是自己从小就仰慕的爱人,她能识别出那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她下意识忽略身体深处别扭的感觉,勾着那人回应她。

“祁牧野。”

祁牧野在她脖子上落下一个个密密的吻。

“我在。”她含糊道。

许朝歌的脑袋倒在床上,耷拉着眼皮喃喃:“你在。”你还在,我就放心了。

“嗯~~祁牧野。”当祁牧野的双手隔着诃子落在她的高耸之处时,身体深处那种难耐的感觉达到巅峰,许朝歌难受地扭动腰肢,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她下意识说出自己最直观的感受,“不要。”

祁牧野动作一顿,眼中渐渐恢复清明,她看着身下光’裸的女子,瞬间瞪大双眼,急忙找来被子盖在她身上,跪在一旁猛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朝歌,是我糊涂了。”

奇怪的感觉瞬间抽离,许朝歌却又觉得现在比刚才更加难耐,她嘤咛一声,只觉得是酒精的作用,拉着祁牧野的袖子拉长声音:“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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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第 66 章

钟声敲响,许朝歌才迷迷糊糊地睁眼。幸好今日也是月休,不必赶着时间,不然照这个时辰,必然迟到。

昨日饮的酒后劲还在,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日的场景如一块块碎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众人的调侃与祝福,她们二人一杯又一杯地饮酒,还有······她们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怎会有这种记忆?

许朝歌脸色一变,急忙掀开被子······还好,衣衫完整······只是——为何这身衣服穿得这般奇怪?

许朝歌低头看去,这一身衣裳虽然如昨日一般好好地穿在身上,但衣带上的结并不是自己的打法,还有——许朝歌抬手转了个身,最里面的诃子现在也是松松垮垮地贴在身上。

加上记忆中两人的喘息声,祁牧野落在脖子上的吻,桩桩件件联想起来,只有一种可能——

她们已经有夫妻之实。

但许朝歌又立马否定自己,不可能,祁牧野是正人君子,她是个懂礼数的人,绝对不会在大婚之前做出不尊重自己的事情。

可是,昨日两人都喝了酒,话本子都说酒后乱性,会不会昨日——

毕竟祁牧野比自己年长几岁,她想——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书上写过,房事之后,女子腿软难以行走,腿间疼痛难忍······许朝歌皱着眉下床,腿间并没有传来意料之中的疼痛,倒是与平常没什么区别,除了有些晕乎乎的,没任何异常。

许朝歌分不清这次晕乎乎究竟是酒精的作用,还是——

或许是祁牧野过于温柔,才不至于出现书上所说的疼痛。毕竟祁牧野本身就是一个温柔的人,加上她如此爱护自己,就算是酒后乱——她也不会对自己粗鲁。

许朝歌点点头,就这么攻略了自己。她坐在梳妆镜前,透过镜子看到脖子间的点点吻痕,脸颊又是一红。

昨晚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啊,怎么偏偏她没了记忆。

还好今日不用做工,不然定要被姐妹们笑话。

许朝歌生在铭朝,长在铭朝,思想定是比现代要传统。女子的第一次,向来是要在洞房花烛夜献给丈夫。祁牧野懂,也尊重这种思想,所以先前多次情难自禁都生生忍住了。只是昨晚······

都怪酒!许朝歌对着镜子撇嘴,都是酒惹的祸,以后断然不能这样喝酒了!

她伸手抚摸脖子上的吻痕,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反正她们迟早是要成亲,她们迟早会有肌肤之亲,早一些晚一些,她都可以不计较,只要不触及原则性问题,只要是祁牧野,她觉得,她都可以宽大处理。

只是这人。许朝歌回头看着自己的床铺,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何还要回房睡?

真是个笨蛋!

她用粉妆将脖子上的吻痕遮了些许,对着镜子纠结一会儿该梳什么发型。按理说,她与祁牧野有了夫妻之实,自然就是祁牧野的妻子,挽个妇人头也说得过去。只是如今她们还未成亲,这样于礼不合。

这人真是的!许朝歌转头瞪着墙壁。转头就跑,都没有个出主意的人。

许朝歌回过头,对着镜子再次攻略自己。她们二人向来注重事实,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便——

许朝歌开门的时候,祁牧野正跪在门口。她轻呼一声,正想扶那人起来,转念想起昨晚之事,清清嗓子,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你跪在那做甚?”

祁牧野不敢抬头看许朝歌,只是伏地自责道:“朝歌,我——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什么?”许朝歌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神情极为不自然。

“我——”祁牧野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我昨晚,对你做了不敬之事。”

许朝歌的视线飘向别处,支支吾吾:“什么不敬之事。”

“我昨晚,轻、轻薄了你。”

许朝歌的眉头微皱。轻薄?为何那种事用轻薄一词形容?

见许朝歌没有言语,祁牧野以为她生气了,额头重重地撞向地面,忏悔道:“对不起,我知道这道歉轻飘飘的,你,你罚我罢!”

“哎!”许朝歌上前一步,欲扶她起来,“这样对自己做甚?我不怪你,我们、早晚都会走到那一步,如今有了夫妻之实,就不要那么见外了。”

说完许朝歌便捂着脸望向别处。大清早让她说这般羞人的话语,她真的难以适应,偏偏这人又要提起,还不断折磨自己的身子,真是……

祁牧野疑惑地抬头,瞧见许朝歌的发型,又见她脖子上的吻痕,咽喉不禁上下蠕动,迅速别开眼,额头贴着地面解释。

“朝歌,昨日我对你不敬,但——还未破你身子。”破身一词祁牧野说起来极为不适,但若是用现代的词汇恐怕许朝歌会更为不适,只好寻了个她能理解的词语。

许朝歌神情恍惚,盯着跪在地上的祁牧野,言辞迟疑:“你说什么?”

“我昨晚确实对你做了不敬之事,但还未到破你身子那一步。”祁牧野红着脸再次解释。

许朝歌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她盯着祁牧野憋了好久,才憋出那么一句话。

“到哪一步?”

祁牧野的耳朵红到能滴血。

“褪了你的衣衫。”

许朝歌恍然大悟,难怪她的衣服穿起来那么奇怪,难怪她没有任何不适,原来如此。

“你为何……”许朝歌也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该是庆幸,还是该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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