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 姐终于钓到了老婆(149)

作者:落雪遮阳 阅读记录

宋韵成敛眸,眼底闪过几丝情绪,而后应了声,“是我。”

她凑近亲了亲许诗晚的眼皮,好似要将那只振翅蝴蝶虔诚吻住,

“我,知道你状态不好,不仅是因为梁老师,而且你总是有种悲观的情绪在出柜这方面。我知道你怕遇上秦母那样的事情,这在你心底过不去。”

“那天晚上你给我电话,讲了梁老师的事情,还有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当时的状态简直差劲到了极点,我来看你,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你的心病,不止在梁老师,还在于家庭的对你的接受程度。”

说到这里,宋韵成敛眸看着她,“抱歉,小晚,我自作主张,先去了彦宁找许叔叔坦白。”

许诗晚急着摇头,“不怪你,我给要谢谢你,韵韵。”

许诗晚当然知道无论宋韵成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而且如果不是宋韵成这样把她的爸爸妈妈带来别墅,一家人团聚吃饭。她肯定会怂,会思虑过重,不敢迈步向前,怕失去亲人。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许诗晚搂住宋韵成腰的力道逐渐收紧,声音也闷闷地,“其实,还是我太懦弱。”

是我不敢,是我害怕。

话音刚落,唇瓣却被人不轻不重地啄了下,宋韵成看着她,金丝边眼镜下,那双眸子好似篱落疏疏下的明月星河,又好似夜幕黑暗下得莹莹火光,令人心生悸动。

而后,她的嗓音也如脆玉般清隽,涤荡人心,只听她道:

“晚晚,如果什么都要你开口,那我才是真的懦弱。”

就是在这一刻,这一瞬间,许诗晚惊觉,

原来,宋韵成比她想象的,还要更爱自己。

窗外有细雨纷扰,滴滴答答,扰人清梦。

茂清的夏天好似一直是这样,闷热又阴晴不定。

许诗晚感觉自己胸腔热意发烫,内里的小鱼正咕嘟咕嘟吐着泡,她突然想更大胆一点。

退来一步,牵着宋韵成的手走到窗边,她打开一点窗户,把手伸了出去,有雨雾落下。

很小的雨,比下午的太阳雨还要小。

但许诗晚偏过头,看着宋韵成,眨巴着眼睛歪头笑了下,声音软糯地像在撒娇:

“韵韵,我现在有点睡不着。如果我说,我想出去走走,你陪着我,可以吗?”

宋韵成也明显看见了窗外的细雨,但她只是很浅地笑了下,而后凑近亲了亲许诗晚的唇,反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

这句话很熟悉。

在茂清东区比赛结束后,她没能做上摩天轮的那次,

两人在长河下拥吻,宋韵成就说的是这句。

在这一瞬间,许诗晚胸腔跳动如鼓如钟,奔涌不止。

她突然确定了,不论多荒唐的想法,只要她说,宋韵成就会应允。

只因为她就是许诗晚。

脑海中噼里啪啦炸开了花,许诗晚的理智坍塌,她搂住宋韵成的腰,而后含住了宋韵成的唇。

夜色浓郁渐沉,零星碎光落在两人脸上。宋韵成周身都是冷冽的初雪气息,一吻毕,她搂着许诗晚的细腰,呼吸带着疏离却侵略性十足的冷调,尽数游散在许诗晚的脖颈,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扫过最为敏感的皮肤。

而许诗晚只感觉呼吸一滞,心口憋着一只胡蹦乱跳的小鹿。

许诗晚被吻的发软,她在这方面,总是表现得很差劲。刚刚她先探入小舌,学着宋韵成每次吻住人的样子,试着勾着宋韵成的丁香小舌,细细密密造访。

但很快,只感觉腰部力道不断收紧,这一吻也如狂风骤雨般落下,她很快被掌握了主动权。

被吻的快喘不过气,她攀着宋韵成的脖颈,也快软成一滩水。

颊面复又被捧住,宋韵成倾身上前,再度吻住她。

这一次的吻,更激烈,更勾得人心悸,许诗晚站不住,就要向下栽倒,却被人猛的一提,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许诗晚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

而宋韵成微俯下身,两手撑在桌子两侧,以一种极其霸道又温柔的姿态,把许诗晚禁锢在自己怀里。她敛眸睨她,那双薄锐的眼眸好似浮动着碎光,眼尾拖曳出来的弧度微弯,映衬着那颗浅痣都柔和了几分,她的长发随着动作垂落在许诗晚颈窝,卷起丝丝痒意,又带着些缱绻意味。

只见她倾身向前,吻了吻她的鼻侧的浅痣。

“怎么又要哭了?”

许诗晚看着宋韵成近在咫尺的脸,本就有些害羞,又被亲吻鼻侧浅痣的动作,脸更是熟得跟个虾米一般。

她快要害羞死了,每次接吻,宋韵成总会把她吻的发软。

但她现在也想更勇敢地表达爱意。

她的眼睫抖了抖,声音软糯,又带着些害羞,

“韵韵。”

宋韵成含笑看着她。

突然,许诗晚的小腿勾住宋韵成的腰,

“今晚,她们都在一楼。”

第092章 飘窗play

“那就喝这个酒。”

宋韵成怎么也没想到,许诗晚竟然会先提议喝点酒。

许是最近心绪积压,她也由着她。

许诗晚出了一趟房间,而后偷拿回一瓶红酒和一瓶雪碧。放在飘窗前的小凳子上。

两人就坐在飘窗边。

她总有些新奇的点子,比如现在,她把雪碧先到进去,而后再倒了红酒,说要尝尝“混合酒。”

宋韵成喝的是普通的红酒,两人就这么开始聊天,间或接吻,好不快意。

一瓶红酒很快要见了底。

宋韵成平时不笑的时候很冷,显得不好靠近,而金丝边眼镜更是加深了疏离之意,如天上仙般,貌如寒月、遥不可及。但现在,此刻,她站在她面前,也多饮了几杯,眸光里却包裹着一团炙热的幽火般,又似粼粼的水光轻轻漾在眼底,映衬的眼尾染上红晕,禁欲的外表有了一丝裂隙,是极致的反差。

偏偏这个样子,最令人沉迷。

没人不喜欢清冷禁欲的人染上情欲,坠入情网的模样。

尤其,这个人还是宋韵成。

窗外的雨声骤急,淅淅沥沥,拍打在玻璃窗边,虽然隔着帘幕,但声响却不轻不重地飘进室内,落在许诗晚心底,好似一簇小火苗逐渐蔓延开来,点燃了一室火热。

“韵韵。”

她唤了她一声。

酒杯里又被倒满了晶莹的液体,在暖黄色灯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泽。许诗晚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握着酒杯轻晃了晃,将自己杯里的“混合酒”喝掉,而后撑着身子向前凑近,直勾勾地盯着宋韵成。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鼻息,宋韵成周身的清冷初雪气息萦绕,许诗晚的目光顺着暖光落在宋韵成前侧的酒杯,复又回落在她的颊面,而后许诗晚弯了弯眼眸,她的声音很软,黏糊的语调,尾音好似带走小勾子,

“我的喝完了。”

这几天的情绪积压,宋韵成今晚也喝得很多,颊面沁出淡淡的薄粉,她的眸子深邃锐利,漆黑中透着一点亮,总能很轻易地令人沉迷。她的眼睫很浓密,如鸦羽般,根根分明,眼皮却很薄,拖曳出的眼尾也染上红晕。

许诗晚这般语气,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但她面上不显,那双眸子回看着许诗晚,却并不言语。

宋韵成有时候就是这样,她不说,她偏偏想看许诗晚,怎么做。

她喜欢看她主动。

许诗晚发现面前之人没有回应,有些害羞,纤浓的长睫眨了两下,突然也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正想后退一步,但腰却被人搂住,而后,力道逐渐收紧了些,将她又向前带了一步。

她对上了宋韵成那双黑曜的眼眸。

但宋韵成却依旧没有言语。

可落在她腰侧摩挲的素手,又好似是无声的鼓励。

许诗晚怕痒,尤其耳垂和腰侧。

可宋韵成摩挲的手法又很独特,不仅不痒,反而有种奇怪的别样情绪不断在心底发酵。

压下心底燥意,许诗晚开始那拙劣的托词,“我今晚一直喝的混合酒,都没尝到本来的酒味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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