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神佛与你相守(79)

作者:疯了的琥珀 阅读记录

她放开了林卿,琥珀色的双眸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继续说道:“你先放手呢。”

“你……说什么?”

当林卿说她并未嫁给慕容和白时,元珩就想到了魏凌决为何要用此事欺骗自己。

但是对于她来说,林卿嫁也罢,没嫁也罢,当初她就是依旧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她觉得魏凌决至少有一句话说得没错,见了她那副杀人嗜血的模样,就算此时还喜欢着,也不代表会一直喜欢下去……

第 63 章

天色暗了下来,绵绵细雨也随之而来。徐乐容似乎并不愿同微生韶共处一室,元珩与林卿走后便也想离去了。但这位楼主大人却不肯罢休,将人堵在半路上不让她回房。

夏孤临也并未和她大打出手,只是站在二人中间,挡在徐乐容的身前。

林司庭和温不弃还坐在原地,林司庭时不时的瞥向温不弃。她神情清冷,旁若无人的喝着茶。

“温少主可否还记得我?”他试探性的问道。凤眸微微望了他一眼,冷声道:“不记得。”

“半年前,我和温少主切磋了一番。你……”

“我不记得。”温不弃直接打断了他,言语中甚是不耐烦。最后,她起身就走了。

林司庭怔在原处,突觉一阵尴尬。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喃道:“元珩有什么可取之处?怎么都喜欢她……”

而这边,夏孤临已经对微生韶拔剑相向了。温不弃只是路过看了一眼,直径走向了凉亭。

微生韶没有避开那把黑金剑,而是直接朝前走了一步。那黑金剑的剑尖正刺到她的右肩,再往前一步,这锋利的宝剑便会刺进肉里去!

“容儿,我找了你五年……我真的快要疯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我早已恩断义绝。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谁要跟你恩断义绝!徐乐容,我哪里不如元昔闻?是不是只要她死了,你就能回心转意?”微生韶的脸色一冷,咬牙切齿道。

“微生韶!你敢碰她,我与你势不两立!”清雅的脸上出现一丝愠怒。而微生韶见到她如此紧张,更是生气!她出手打开了身前的长剑,夏孤临立刻伸掌去打她,微生韶侧身避开后便直朝徐乐容而去。

徐乐容往后退了几步,但微生韶的速度很快,在她后退的同时,人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微生韶正要再进一步,那黑金剑便架在了她的肩上。长剑锋利至极,右颈上已是被划破,溢出血来。

她刚一伸手,黑金剑便离得喉咙近了几寸。而不远处的温不弃已是走出了凉亭,手中多出了一柄长剑来。凤眸一直盯着这边,像是随时都会出手。

“容儿,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她放软了声音,也未再前进一步。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徐乐容始终都十分淡漠,转身离去了。她想要跟上去,却被身后的夏孤临给拦的死死的。

另一边,元珩和林卿也谈完了。林卿出来时似还有些恍惚,她见到站在凉亭旁的温不弃,欲言又止。最后也还是没说什么,径直离开。

“林姑娘。”她走到门口时,温不弃喊住了她。

江元待在自己的房间,正读着元珩让背熟的书籍。烛火微跳,他仔细的看着,嘴中默默诵读:“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据其所而众星共之。’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他清了清嗓子,打算一句一句的看仔细了,读熟练了。免得元珩抽查时又是背不出来。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据其所而众星共之。’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

林卿和林司庭离去,而微生韶主打一个死皮赖脸,干脆就守在徐乐容的房门前不走了。她没什么动作,夏孤临也不会同她真的打起来,只是盯着她。

温不弃坐在凉亭内喝着茶,好像是所有人中最悠闲的。

“你方才与她说什么了?”元珩走了过来。她当时看见林卿和温不弃单独聊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我们成亲,邀她来观礼。”依旧是清冷的声音,元珩皱着眉头,敲了敲桌子,似有些不耐烦。

“我以为你想让我那样说。”温不弃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你这样说了,我还怎么让她带我回燕宁去。”

“那你同她单独聊,都聊了什么?”她扬眉,一副看戏的模样。

“我说,我喜欢你。”

“你又不喜欢我,何必骗她。”温不弃轻哼一声,继续喝着茶。

“那你也不喜欢我啊,何必骗她?”她不甘示弱,马上回道。

“我没骗她,只是说了实话。”

从温不弃那出来,元珩先去找了徐乐容。见到站在门口的微生韶和夏孤临还在对峙着,她连连咂舌。

“瞧瞧,这推开门不就进去了吗?怎么对微生楼主来说那般艰难。”元珩说完风凉话后就径直走了进去。

微生韶气得要吃人,转身就走。但走了几步,她又气冲冲的走了回来。大喊道:“徐乐容!我们怎么说也已成亲!你再这样躲着我,休怪我不客气了!”她又狠狠瞪了夏孤临一眼,气呼呼的离开。

“你们成亲了?”屋内,元珩像是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满眼吃惊。

“嗯。”徐乐容也没否认。

“那为何还要躲着她?”这下元珩更是不明白了,但她的视线又放在了徐乐容的右手上。她一直都很是好奇,为何她会戴着这白绸。

见她不回答了,便抓过徐乐容的右手解开了那绑在腕上的白绸,只见上面刺着一个红红的韶字,十分刺眼。

可能是刺字是反抗过,导致手上还有划痕。她的脸色瞬间一冷,轻抚上那个字。韶字朝外,一看就知道定不会是她自己刺的。她眉头深锁,眼底一阵寒意。

“她是不是疯了?你为何不去掉它?”

“没关系,遮上就好了。”徐乐容对着元珩,始终都是温和的笑容。

元珩望着她的手,缓缓道:“若是让你入宫,你答应吗?”

“你让我做的,我自会应下。”

“入宫之后,没有自由,不能学医,更不能救人。你也答应?只是做一个根本无关痛痒的皇后,还时刻都要提防着一些小人,尔虞我诈,你也无所谓吗?

“姩儿,我……”

“算了!”她立刻出声打断,她很害怕从徐乐容的口中说出一切答应自己的话。毕竟那时候,她也是如此这般信誓旦旦的说着一起离开历州的话。

在这句话之后,再没见她。

徐乐容微微抿唇,然后轻轻握住了元珩的手,缓声道:“姩儿,姐姐再不会失诺了。”

“呵,我才不会信你。离王妃,可是腹中子都会打掉。如此狠心,对待这样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怕是只会更狠心吧?”

“你……你怎知……”一向平静的面庞露出一丝不安,她显得十分慌张,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元珩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觉得疑惑。

“当然是离王说的。说起此事时,他还十分痛心。之前你孕有一子,离王还十分开心,想着,那么快就又有了。只是没想到那孩子没能保住,懊悔没有早日发现,让你伤了身子。我看,离王对你还是痴情未改嘛。皇室子弟,怎么的也比微生韶好多了吧?”元珩边说着,边仔细查看着徐乐容的脸色。

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连放在桌上的手都微微握起拳来。

“你与他……”

“我与他自是什么事都没有,毕竟是王妃姐姐的夫君。”

“我是说,你与他……可否有交易?”

元珩嘴角的淡笑瞬间收回,只见徐乐容的脸色已是逐渐缓和了下来,那紧握着的拳头也已松开。只是掌中泛白,还有红红的指印。

“都说王妃姐姐是个聪慧之人,这短短几句,你猜到了几分?”她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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