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种+番外(1)

作者:时千辞 阅读记录

深情种

作者: 时千辞

文案:

● 客栈老板VS古典舞者,主攻,年上,暗恋,狗血,HE

● 又名《两1相逢》《第十一年,暗恋成真》

● 高亮:主角有前任,但没发生实质性关系,对于这点的解释非常非常靠后,所以,一旦觉得这是在强行凑双洁就请立刻避雷,不要浪费精力,比心心

和前任闹崩后,纪砚清开了四天车,住进西北边陲小镇的一家客栈。

当晚一起进来的还有客栈老板翟忍冬。

这位老板嘴毒心狠人有点疯,话都没说几句就在深更半夜闯进纪砚清房间,把她摁在了床上。

纪砚清:“……?!”

后来又是一个深夜,纪砚清想起这件事,单手锁住这位老板双腕,蒙住她的眼睛,不紧不慢地往她脖子里吹了口气,说:“大老板,还不哭啊。”

内容标签: 强强 都市 因缘邂逅 美强惨 暗恋 救赎

搜索关键字:主角:纪砚清,翟忍冬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第十一年,暗恋成真

立意:即使生于淤泥身处黑暗,也不要放弃寻找爱与光明。

第1章

纪砚清买在市区的高档住宅差点被水淹了,原因是:“我泡澡的时候睡着了,忘记关水。”

纪砚清裹着浴巾靠在卫生间门口,垂眼看向蹲在浴缸边收拾残局的女人。

这人是她从19岁处到37岁的女朋友骆绪,短发精干,西装得体,事业风生水起,走哪儿都有人恭维一声骆总,可这会儿呢,纡尊降贵蹲在卫生间里,面朝地板背朝天,一抹布一抹布地处理她弄出来的积水。

她上万块的西装被弄得干一块湿一块,袖子一高一低卷到手肘,头发早就乱了,高跟鞋也踩了水,但没有一句怨言。

她这么好的条件,这么低的姿态,放在谁那儿不心动。

纪砚清看着,却只有满目的寒霜。

前后近一个小时,骆绪终于收拾完卫生间出来。

纪砚清已经换了舒适的睡裙,正靠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一边喝红酒,一边欣赏11点的都市夜景。

听到脚步声,她落在窗外的视线一下都没有动。

骆绪走到附近,声音是惯有的缺少感情:“为什么不去参加晚宴?”

纪砚清笑了声,姣好的面容陷在变幻的光影里:“为什么要去?”

“你的古典舞剧又拿了奖,晚宴上那些人都是冲你去的。”

“冲我去,我就有义务花一整晚的时间赔笑应酬?”

“里面有你明年巡演的赞助商。”

“那又怎么样?”

骆绪看着转头过来,姿容华丽的纪砚清说:“你的舞团有上百号人要养,不能完全回避资本的介入和商业运作。”

纪砚清:“如果我非要回避呢?”

骆绪看着她,没有说话。

纪砚清勾着酒杯站起来,朝骆绪走:“认识我第一天,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以前从来不逼我接广告,拍电影,更不会要求我一定要和名利场上的那些男男女女谈笑作乐,虚与委蛇,现在是怎么了?”

“公司越做越大,身上只剩下铜臭味儿了?”纪砚清赤脚站在骆绪面前,平视着她,“还是你觉得我老了,需要资本包装才能继续风光?”

骆绪说:“你刚刚37,还很年轻。”

“是吗?”纪砚清歪头轻笑,“我3岁开始接触跳舞,到现在半辈子都过去,还能年轻吗?”

纪砚清转头看着玻璃上倒映的自己——身材纤细,皮肤紧致,无可挑剔体态、肌肉、颜值,款款深情的目光神态,以及完美无误的身体比例,无一不透着违背年纪的生机和美丽,她的编舞、跳舞能力更是随着阅历、感悟一年胜过一年。

她的确还很年轻,风头正盛。

既然这样……

“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纪砚清抬起手,酒杯冰凉的边缘贴住骆绪颈间的皮肤,一点点拨开她的衣领。

“温杳。”

“呵。”

“骆绪,你找谁不好非得找温杳?”

红酒从杯口淌出来,染红了骆绪熨帖的衬衣。

纪砚清视若无睹,垂眼看着她脖子里已经很淡的吻痕。

“你亲眼见证我怎么费尽心思把温杳从她那个重男轻女,吃人不吐骨头的家里‘买’出来,怎么教她跳舞,给她铺路,怎么让她从一个看不见未来的瞎子变成现在光鲜耀眼的舞台女主。”

“骆绪,你明明知道我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对她寄了多大厚望,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嗯?为什么?”

纪砚清抬眼,里面漆黑一片:“为什么要帮着她来刺伤我?我对她不好?还是我对你不好?”

骆绪说:“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酒杯掉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纪砚清沾了酒的食指轻轻摩挲着骆绪的吻痕,“16岁,你被你哥打得半死从家里跑出来,差点冻死在街头,是我把你捡回来,给你吃,给你穿,供你学上,送你出国。我养了你6年,让你在我的家里待了23年,没要你一点报酬,你呢?”

纪砚清嘴角一勾,忽然笑起来,额头抵着骆绪的肩,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喜事一样,一直笑。

笑到喉咙发痒,一阵阵想要干呕的时候戛然而止,抬头看着骆绪风平浪静的眼睛说:“你现在发达了,反过来让别人上我的床,睡我的人,还想让我配合你在那些资本之间周旋,替你拉拢关系,骆绪!”

纪砚清猛地抓住骆绪的衣领,将她拉到眼前:“我给你们脸了是吧,一个两个合起来拿刀捅我!我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纪砚清的激烈是看得见的惊涛,骆绪的声音却依旧低得辨别不出起伏:“不是。”

“那是什么?!”

“那天你得奖,我一时高兴喝多了。”

“一次是喝多,两次三次呢?你喝的什么酒啊,后劲儿那么大?竟然能持续一个月。”

骆绪被迫和纪砚清对视着,沉默无言。

死寂在客厅里迅速蔓延。

半晌,骆绪说:“对不起。”

“……呵。”纪砚清嘲讽地笑出一声,松开骆绪,“我在你们身上花的心思只配一声‘对不起’?”

“OK。”纪砚清抬了一下她高傲的下巴,转身回去坐下,双臂环胸靠着沙发说:“这段时间你给温杳安排的商务活动是我的三倍,还给她联系了电影制片和那个名声大噪的新锐编舞师,你想捧她是吧?没问题,我给你们让路。”

骆绪始终没有波动的目光闪了一下:“让什么路?”

纪砚清说:“让温杳做舞团的首席,做你公司的明星,让你们以后的每个夜晚不必躲躲藏藏,偷偷摸摸。”

“骆绪,我退出。你的感情,你的事业,我全部退出。”纪砚清说。

骆绪:“舞团是你的事业,是你拼命接商业活动,四处演出,没日没夜连轴转才让舞团从濒临解散到现在首屈一指,也是你……”

骆绪话到一半,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拿出来接听:“十分钟内到。”

短短两秒,骆绪的视线重新回到纪砚清身上:“纪老师,你一个月跑了四个城市,太累了,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等我出差回来了,我们再谈这件事。温杳那儿,我会处理好,她……”

“不必了,”纪砚清打断,“你知道我什么脾气——宁缺毋滥,眼里揉不得沙子,所以骆总,好聚好散吧,你现在有头有脸,没必要为了一个即将失业,后半辈子坐吃山空的女人低声下气。”

骆绪顿了一下:“你要跟我分手?”

纪砚清:“不是分手,是识时务地退出。”

说话的纪砚清始终看着骆绪。

她刚刚的停顿似乎只是诧异,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反应,整个人静得像一潭死水,跟她一周前无意撞见她和温杳亲热时的神情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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