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手撕渣女剧本[快穿]+番外(132)

作者:淮青山 阅读记录

留在中央做事和授任地方官的差距不少,其中的人脉和晋升空间都不言而喻。

当然,就算是一甲三人只是会死读书,不通俗务的话,升职空间也有待权衡,做一辈子的老翰林有可能的事情。

端看个人能力,一甲起点高,也不代表二甲三甲进士们不能后来居上。

云姜授任修撰,霖朝从六品官员着素雅青袍,胸前绣鹭鸶补子,腰环素银革带。

那官帽一带,缓步走出房门,还真有那说不清的清贵。

说不出什么味道的陆沅直接看痴了,张嘴就问:“大人,有兴趣强抢民女吗?”

云姜:“......”

定亲之后,陆沅是越来越放飞了,以前还会嘀咕自己不要那么孟浪,要矜持,会脸红。

现在?

矜持两个字在就被她嚼吧嚼吧跟吞进肚子里了,状元游街那一句“云姜娶我!!!”就打开了难以言状的枷锁,调戏的话张嘴就来。

云姜偶尔无奈的态度则让陆沅产生自己在调戏纯情书生的窃喜,好比如现在也是。

她捏着丝帕,盖着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明眸善睐。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被云姜抬手弹了一下脑门,结束了她娇娆造作的姿势。

这里是她的状元府,肆意玩闹也不会有人看见,仆从们早早退开。

春景烂漫,繁花竟放,花架下放置着陆沅喜欢的躺椅,手边摆放着瓜果点心,这生活好不惬意。

至于原来的梧桐院已经让欢天喜地的云旭住了进去,再也不用担心天天被紧盯着读书。

陆沅一抛帕子,哼道:“好啊,未过门就敢打我,那要是过门了又不知道要怎么欺负我。难道你们读书人都是这样薄情的么?”

看看那张脸,陆沅举袖子挡住嘴角:“看你好看,我还是忍了吧。”

云姜:“......”

别以为挡住了就看不见你上扬的嘴角。

陆沅站起身,绕着云姜走了几圈,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伸手一推,就把好似文弱可欺的小官推到躺椅上。

阳光顺着叶间的罅隙映照进来,望着人的眼睛都融进了阳光的几分暖意。

云姜配合躺下,被她压在躺椅上,一手扶着官帽,另一手扶着陆沅纤细腰身,青袍下摆像是一碗莲花般散开。

朦胧蓝衣的女子撑在她身上,眉眼缱绻,明烈如火。

她打扮张扬,打扮富贵,打扮得在清贵名门里看起来有点俗,偏偏云姜就是好这口的。

也想把锦绣堆在她身上,变成富贵兔子。

被压住的人好整以暇道:“被你发现我品行低劣了,那你待如何?”

“品行低劣又如何?”陆沅伸手挑起她下巴,满不在乎道:“进了我这山头,入了我这贼窝,你个小小文官又能做什么,还不如安心留下来做我的压寨夫人。”

云姜:“......”

很好,又换了一个剧本,从强抢民女恶霸官到薄情书生的逆来顺受夫人再到女土匪和她的压寨夫人。

跨度不可谓不大。

“那好吧。”小小文官又叹一口气,对未来命运挣扎不能,打算束手就擒。

双眼微闭道:“我有点怕生,还请温柔点。”

纤长的睫毛垂下,脸色玉白染了点轻微的粉,脸微侧,似是在害羞,又似是认命。

那柔弱破碎的姿态只会引人狼性大发,陆沅根本笑不出来,摸她脸的手都在发颤。

云姜等了半天,没能等到下一步,睁眼说道:“大当家的不是说要巧取豪夺在下么,还是你只会这个?”

陆沅:“......”

扣着她后颈往自己脸前压,那微磁柔和的声音在耳边说道:“要我教你吗?”

说是在寻求意见,那只扶着官帽的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垂下,这回已经摸进了裙子里。

对面刚好挂了一幅画,上面的内容正是旅人在山间行走,穿云拨叶,跋山涉水地寻找传说中的名花。

说到教这个字,对方已经知行合一,以身传教。

陆沅腰身蓦地软了,整个人压在云姜身上,咬着下唇才不至于让堵在唇舌间的声音泄露出去。

本想捉住那不安分因素抽出去,可怜她根本无力动弹,只能眼泪汪汪地盯着不远处的芍药花。

眼角泛红,哭湿了肩头,最后忍不住了,一口咬上肩膀。

庭院中的风拨动花叶,远处传来的风拂竹叶沙沙声完全掩盖濡湿的声音,唯有若隐若现的泣音在耳边明晰响起。

云姜看她哭得可怜,下唇都要咬红了,抬起她下巴深吻。

叼着她微凉的耳廓轻咬,连那红的剔透的耳垂也不被放过,久久才停歇。

*

时间流转,夏日渐进,云姜也正如之前预想的那样混得如鱼得水。

因为写出一手好字,文采斐然,叫皇帝略起爱才之心,叫她经常在御前行走,为其起草文稿。

皇帝也渐渐地交在她手里的任务一次比一次重要,显然是起了考验的心思。

至于那些个皇子们,打眼看去,都不像是能活过座上皇帝的样子。

而且论实际来讲,资质实在一般,没有明君之相。

如原来的轨迹一般,他还说起了什么表亲关系。

二皇子说:“当初要不是选伴读的时候你病重未来,本殿下肯定选你为我的伴读,好叫你早早平步青云,不用受那十几年的寒窗之苦。”

当初选伴读是故意着凉不去的,不光是她娘不想让她进宫当伴读,盛国公也不是很想。

云姜看了看他的头,眼中闪过疑惑。

她很好奇二皇子的脑袋究竟是怎样长的,竟然能说出那么气人的话,没拿手里的象牙板敲他头,已经是脾气很好了。

这二皇子生的高高大大,怎么就全身上下也只有脸能看,什么叫做金玉在外败絮其中,这便是很好的例子。

二皇子下意识摸摸脑袋,问道:“云修撰?是本殿的头有什么吗?”

没什么,就是想敲。

云姜收回目光,笑着说:“殿下千金之体,微臣哪敢担得起您一句表哥。”

云家曾经也出过一位皇后,就是盛国公的堂姐,只是两家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更多的还是点头之交。

前朝跟后宫关系亲密,那是大大地犯了帝王的忌讳,盛国公一向少提这件事。

如今这一层关系却被二皇子拿来套近乎,理所当然的被云姜挡了回去,不会继续这一层本就不必要的关系。

或许是因为当今皇帝总是病恹恹,偶尔咳一两句给他们的错觉,总觉得泰和帝非长寿之人,看着好几个皇子都是二十多岁了,便开始着急立储的事情。

朝堂上的事与云姜无关,她除了一心为皇帝办事,那就是等着成亲。

造反和二皇子都爬,爬得越远越好。

因为云姜故意推脱,二皇子还是没能将她拉入阵营中,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态,开始针对云姜。

但是他忘了,云姜背后有盛国公,得罪云姜等于得罪盛国公。

相同的,拉拢云姜也等于拉拢盛国公,不是有这一层关系在,区区状元还不至于这样抢手。

手握权力的臣子跟要啥没啥的皇子比起来并不够看,况且最近因为斗赢了三皇子,二皇子表现的太显眼,又被泰和帝给打压下去了。

啪叽一声,如日中天的皇子被泰和帝打压,从吏部撵去工部,天天对着看都看不懂,也无法发展关系的工部政务郁闷。

每次想到这件事,云姜都会整夜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原本发展中的自己究竟是蠢成什么样了,才会上二皇子那条贼船?

但是又能拉扯蠢成这样的皇子两三年,篡位没成功才被抄家的人得是多稳的能力。

她便有点佩服自己,还能拉扯蠢货那么多年,那得耗费莫大的心力才能稳住两三年时间。

或许自己也是看中二皇子够蠢,做那个携天子以令诸侯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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