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手撕渣女剧本[快穿]+番外(215)

作者:淮青山 阅读记录

前几个月之所以没有发作,大抵是因为一直跟娘娘共处一室的原因。

“什么?”云姜疑惑。

惠素举着灯火凑近,果然看见一张绯红的脸。

云姜双眸水光潋滟,薄唇紧抿,正拧着眉看她。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105章 当薄情女从良了16

云姜本性是个克制自省的人, 虽总是散漫调笑,总不会做的过分。

放在其他乾元身上动辄暴怒到难以自已的易感期在她身上确实被理解为热。

不过也就是这时候,惠素才明白她还没有与皇后进行永久标记。

“易感期?”云姜大扇子呼呼地扇。

自己竟然还有这东西?

一时半刻, 云姜竟没反应过来,她偶尔会觉得自己的腺体只是散发香香的器官, 真没太上心。

好不容易从记忆里扒拉出几点相关事项, 成年之后的乾元都会有固定的易感期,需要坤泽的进行抚慰。

她小时候受过伤,本来反应就比其他乾元慢半拍,十九岁的时候脑子就开始不太好了, 这几年更加是没有易感期这个概念。

所以成婚三年, 需要吃抑制丸度过双方情潮期的人只有皇后一人而已。

门外太监前来通报, 人影立在内殿门外:“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云姜瞬间扔掉了扇子, 霍然起身。

那太监的话语刚落, 他身后就绕出披风加身的陆沅, 面庞素净。

显然就是卸了妆, 拆了发,躺下没多久又过来了。

“都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云姜问。

一进大门,陆沅就感受到那磅礴热烈的信素气息,在信素本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缠上了人, 往后颈的腺体钻去。

白净的脸庞瞬间泛上绯红, 勉力维持皇后威仪。

云姜一挥手:“都下去。”

“实在心神不宁,睡不着就过来看看陛下。”陆沅双眸润泽, 轻轻道。

“奴婢告退。”

人影顷刻散得干净, 惠素勤勤恳恳守在门外, 开始盘算明天该给陛下告几天假。

云姜眼疾手快抱着人往里走,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陆沅倚在对方怀中,甚至凑到云姜后颈深吸一口气,舌尖擦过那微微发红发肿的腺体。

周围的新雪覆木香便更加浓郁了,好似都冷了不少。

下一刻,陆沅就被托着脸深吻,急切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过她也不是永远的承受着,覆在后背的右手下滑,擦过山峦起伏般的弧度。

那左手还是不乖巧地摁着热得烫人的腺体,抚弄最珍爱之物一般时而用掌心覆盖,时而用同样发烫的指尖轻擦。

从一进门开始,陆沅就被勾起了情潮期,所爱之人深陷情潮,她又怎能轻易免俗。

其实她还觉得有点得意,皇宫里最好的小皇女真的被她偷偷养大了,还成了她的妻子。

然后那作乱的人就被推倒了,摔在柔软的床上。

宽大的床上人影交错,影影憧憧看得不能真切,柔顺青丝铺了满床,只能看清莹润发亮的琥珀色双眸。

散乱衣襟无人去管,也无暇去管,皇宫内用的衣料都是上好的,那丝绸做的寝衣水般滑下。

云姜一窒。

她可没听说过制衣司会用丝绸做贴身寝衣,都是挂都挂不住,挡也挡不住的布料。

一双手托着她下巴上抬,就对上另一双含笑双眸。

平素最讲究规矩礼仪的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云姜,也有别样的惑,如深海海妖一样妖娆,叫人挪不开眼。

“阿姜,今夜就是你我的新婚之夜。”

“了却遗憾。”

待到那厚重帷幔垂下,就彻底看不清任何,只能隔着那听见一两声叫人心头燥热的话语。

梦里繁花遍地,如梦如幻,好似仙人乘风而上,忽至云端。

遥遥望见天边银瀑高悬,水花直泻三千里,哗哗喘息,无穷无止。

深知随着水流而往是寻不到最终水流汇聚方向的,很快就无功而返,重登山峦。

登高望远,深吸一口那山巅清凉气息,久久不肯松懈,方才停歇。

*

次日早朝,群臣在列,静待女帝亲临。

今天没让他们久等,还不到时辰,就听见脚步声将至。

众人觉得这脚步声不太对劲,抬头一看只有惠素尚宫一人,赭衣黑帽,面容端肃。

惠素立在台阶下,朗声道:“陛下有旨,休朝三日,一应要事写奏折递于英政殿,稍后处理。”

这好好的,怎么就要休朝?

众臣哗然,丞相就要拦着惠素问清楚。

“陛下怎的突然休朝三日?可是身子不适?”

“太医院可有什么说法?”

“陛下万金之躯,乃国之重本,一定要养好身子啊。”

“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就说要休朝三日,我等可否向陛下请安?”

“可是陛下昨日还说要叫微臣定下工程款项,给陛下通报。”

呼啦啦的,惠素就被一大帮朝臣包围,每个人成了鸭子,都扯着嗓子等一个答案。

身处鸭圈的惠素饶是淡定如她,也被吵得耳朵嗡嗡。

走到近前,有几个朝臣脸色一变。

不会吧?陛下真的那么孝顺啊?

面色红红白白一阵后,纷纷改口。

“既然陛下无事,那微臣就不打扰了。”

“是是是,朝中最近并无大事,不必叫陛下挂怀。”

“尚宫慢走。”

惠素:“......”

这一前一后的转变太大,搞得闻不见信素的朝臣一头雾水,看着一张张老脸微红,愣是不敢追问去了。

离开了紫宸殿,惠素回到凤翔宫,那扇从昨夜就一直紧闭的大门今日也毫无动静。

宫人们战战兢兢地立在门外,捧着手上的膳食愣是不敢吱声。

见到惠素出现,纷纷松了口气。

“尚宫大人。”

就算自己不是乾元,那也是听说过不少的相关事迹,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听说易感期乾元呐,疯起来真的会砍人的,非常非常的暴躁。

惠素见着她们手上还完好的食物,便问:“陛下说不吃?”

那可不行,少则三天,多则七天的事情,怎么能不吃?

就算陛下撑得住,娘娘也不行啊。

宫人们纷纷摇头:“不是的尚宫大人,是里面根本没有动静。”

惠素:“......”

*

一门之隔,半昏半明的光亮穿过外殿,抵达温情依旧的内殿。

床边不远处的灯火早早熄灭,燃尽了灯油,用于纳凉消暑的冰盆早早就化成一滩水,积在铜盆中。

映着窗棂透过的光,泛起片片光点,毫无波澜。

“有人说话...”

垂下的帷幔被一只手撩开,透过层层红痕下能看清原本的肌肤应该是冷白无瑕的,红与白对比明显。

那骨节分明而修长,好似工匠耗尽毕生心血琢磨出的玉雕,精致完美。

还算明亮的光映进了床内,身边的人微微一动,往里缩了缩。

微凉的发丝往肩颈处蹭去,露出耳侧红痕,发丝蹭的人痒痒的,人也懒懒的。

陆沅嘟囔道:“好亮...”给我挡光。

云姜便松手,任由幔帐再次垂下,只剩下一线光闯进温馨空间内。

侧过头,仔细打量身边的人。

陆沅是将近天亮才睡着的,眼泪都要哭干了,到现在还能清晰看见微肿发红的眼眶。

即便她已经拒绝说不要,也依然没有力气去抵抗情潮的深渊,一次又一次跟着沉沦。

门外的人腿都要站累了,才听见里面的传唤声。

宫人们如蒙大赦,由惠素领头步入殿内,就算她们都是没有信素的人,也能隐约感受到沉沉的氛围。

内殿传来云姜微哑的声音:“不须伺候,将东西放下便退下。”

果然,再克制的乾元处于情潮期的时候也是不给人靠近她的领地。

“是。”

沉默而迅速地将东西准备好,宫人们全都退下,大门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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