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黑莲花O[穿书](84)
奚翎雪的这一声更像是难耐的轻吟,娇羞又隐忍,沉沉的尾音勾的人心里发痒。
江辞的杂念又被挑动了,她皱了下眉,强行拉回思绪,在心里默念起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女人的呼吸比刚才急促了些,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开始轻颤。
江辞咬牙紧绷,她从没发现,给人艾灸原来竟然这么难……
好在后面没出什么乱子,艾灸条终于烧完,江辞自己都出了一身汗,再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哑,“好了。”
她拿了毛巾,轻轻擦拭奚翎雪背上的汗水。
刚一碰到,女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阿辞……”
江辞吞咽了一口,“怎么了?”
“……你也对别人这样过吗?”
“手工悬灸?当然了。”
奚翎雪眼睫抖了抖,渐渐攥紧了床单,眸中的绯色变作更浓。
江辞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转过身放下毛巾,“换好衣服就行了,注意别着凉,我去外面等你。”
话音刚落,纤细的玉臂突然缠上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勾,江辞就被拽的往床上倒去。
女人本就敞开的衣服因为这一下滑落了大半,只堪堪挂着,春光乍泄。
江辞猝不及防,扑在了奚翎雪身上,呼吸间尽是诱人的梅香。再抬眼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雪白肌肤半遮半掩,活色生香。
不该她看的几乎都看到了。
女人并没有松手,依然紧紧勾着她,江辞脸色通红,“你干什么?!”
“干什么?”奚翎雪忍着心口的灼痛,绝色面容浮现出一抹妖艳的笑意,“阿辞不是跟我的家仆做了比交易么,那也跟我做一笔吧?我出双倍的价钱。”
“什么交易?”江辞闭上眼不看她,标记牙痒痒的,崖柏木的清香渐渐逸散,从满屋艾草的味道中脱颖而出,“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奚翎雪急促的喘着,唇瓣鲜红,凤眸凝起,“标记我……”
江辞心头一震,“你疯了吧?!”
“怎么,很难吗?”浓郁的梅香已经盖过了艾草气味,女人轻笑,欲色染红了那双清冷的眼眸,“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坤君都需要乾君的信息素,尤其是在发热期。”
江辞不可置信地看向奚翎雪,什么意思……靠她度过发热期,这是把她当成青楼里的乾君了?
裴十鸢不是说,奚翎雪没被标记过吗?!
那这是在干什么?
对一个才认识的几天的乾君说出这种话?!
在江辞的潜意识中,奚翎雪不该是这般随便、不爱惜自己的女人。
她曾是她的白月光啊……
江辞宁愿奚翎雪有一个固定的伴侣,女侠也好,官配也罢,怎么都比随便找一个人强。
可奚翎雪真就这么说了,临时标记她可以用钱买。
江辞不敢想象,这十年间她还私下找过多少乾君……
“不难,”心底骤然生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江辞怒极反笑,故意道:“临时标记而已,这种事我以前也做过。”
也?
她标记过别人?!
奚翎雪目光一滞,信息素在失控的边缘,她睁着猩红的眸子笑出了声,“好啊,既然如此,你还在等什么?”
江辞沉着脸,反手扣住她细白的手腕,翻身就将女人压进了床里。
她捏住奚翎雪的下巴,冷声道:“双倍的价钱,一分也不能少。”
女人闷哼了一声,痴迷地看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她毫无反抗之态,丝毫不顾廉耻地勾住江辞的脖子贴近自己。
“标记我……”
这千娇百媚的样子,若是旁人见了早就迷得晕头转向,连命都能为她豁出去。
但江辞更多的是愤怒,甚至早就冲昏了她的理智。
她也不再忍了,粗鲁地咬上奚翎雪的唇瓣,狠狠地吻她。
早就想过要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的!
没有分寸感,还提出这种要求,奚翎雪是不是一直当她是Hello Kitty?
既然自己送上门了,今天就让她知道一下社会的险恶!
柔软的唇瓣贴上来,奚翎雪浑身一颤,像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
吻到近乎窒息,江辞松开又咬上她的脖子,顺势一路向下,“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
往日里清冷如玉的女人此刻早已意乱情迷,她从没经历过这种刺激,心痛的同时又被酥麻的快感淹没,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坏啊,我……求之、不得……”
好!
江辞眸色幽深,更加卖力。
临时标记……呵呵,竟敢找到她头上?!
今天就标到她发疯,求饶都没用!
就是要让奚翎雪知道,江辞是个表里不一、索求无度、疯狂可怕的人,她是个恶魔!以后都离她远远的!
木床不堪重负晃来晃去,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床头上放着的一排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地往下掉。
拨开发丝,粉嫩小巧的腺体像一朵待采的娇花,花蜜泛着梅香,早已顺着肩颈、后背流淌而下。
江辞没放过一滴,都卷入了口中。
她能感觉到奚翎雪越发急促的呼吸,甚至承受不住地轻吟出声,就连身子也越发滚烫。
良久,尖锐的牙齿终于刺破,她的信息素注入女人的身体。
江辞看过医书,知道如何标记,也懂得哪些位置最敏感。
临时标记完成了,但这只是第一遍。
奚翎雪还没求饶呢!
她要狠狠惩罚她的!
从日落时分一直到深夜,江辞咬了她一遍又一遍,唇舌不断游走。
奚翎雪香汗淋淋,娇躯遍布红痕,几乎快要晕过去。
江辞还不放过她,又托起了她柔软纤细的腰,“怕了吗?!”
女人面色绯红,泪眼婆娑,有气无力道:“不算什么……”
江辞深吸一口气,埋头继续。
行!奚翎雪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张嘴是硬的,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江辞拉着女人起来,从背后抱着她。她轻咬着奚翎雪的后颈,双手从腋下穿过肆意揉捏。
奚翎雪迷蒙着双眼,早已沉溺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她想江辞吻她、拥抱她、爱她,只标记她一个人。
江辞只能属于她。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两人才累的昏睡过去。
江辞再睁眼时,窗外阳光明媚,光线亮的刺眼,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她一翻身,手便触碰到了一具光滑的身体。
江辞愣了一下,微微偏过头,只见面容清冷的绝色女人蜷缩在身旁,不着寸缕。奚翎雪发丝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身上尽是不敢入目的痕迹。
屋内弥漫着梅香与崖柏木的味道,江辞怔松了两秒,终于记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印象中,女人红着眼哭泣,却还不停的缠着她,数不清做了多少回。
江辞缓缓坐了起来,给奚翎雪盖上被子。这一动只觉得腰酸、手酸,连下巴都酸,头也晕乎乎的。
如果乾君的血脉天赋很强,那她的信息素对坤君来说算是一种“补药”,不仅能有效缓解发热期的痛苦,对坤君的体质也是有好处的。
这样看来,乾君还真是一种工具。
想起昨晚的画面,江辞不由扶额,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和奚翎雪做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