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你可真贫~。”林黛玉笑着说道。

“阿玉，其实有时候你也可以加入进来，”秦可卿说道，“虽然大部分时间，大家一起谈论的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偶尔吧，还是会有一些有用的信息分享出来的。”

“比如说？”林黛玉问道。

“比如说，上次我们生物的期中考试，我不就打听到，说是隔壁班的同学说的，就是他们班的生物老师提到，那个‘生态系统的组成’是必考题嘛，然后我不就跟你说了吗？再然后你不就考了满分吗？”秦可卿解释道。

“哦~，”林黛玉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哦，阿卿。”

“不用，咱俩谁跟谁啊。”秦可卿说着，想用右手拍一拍林黛玉的肩膀，谁知骑车技术不到家，自行车把差点都没稳住，七扭八扭的差点摔倒。

“哎~，哎~，”林黛玉在旁边看了也有些担忧，“阿卿，你干啥呢？小心点啊。”

“没事，没事。”秦可卿连忙用两只手稳住自行车把，“刚刚走神了。吓了我一跳，差点给我摔了。”

“也吓我一跳！”林黛玉没好气的瞪了秦可卿一眼。

“刚刚你还没说呢，阿玉，你有看那部《乾隆格格》吗？”秦可卿有些生硬地转换了话题。

“我刚开始的时候，也看了几集，后来就没怎么看了。”林黛玉说道。

“哎，那你也是因为主角整天有点咋咋呼呼的，不太喜欢吗？”秦可卿问道。

“那倒不是，就觉得，就是感觉清朝好像不是那样的。”林黛玉摇了摇头。

“那是哪样的啊？”秦可卿问道，“那清朝的事儿，我们也都没经历过呀，也不知道到底是啥样的啊。我觉得啊，看这种电视剧就图一乐呗。”

林黛玉突然问秦可卿，“阿卿，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儿？就是，就是自己在梦里的时候呢，就是你知道自己在做梦，然后梦里的场景呢，跟我们现实也完全不一样，然后你就觉得，这完全不是你的生活的时候，甚至都不是我们这个年代，或者根本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但是你就好像真的有生活在其中一样，就会觉得，啊~，又亲身经历一遍。你有经历过这种事吗？”

秦可卿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个好像没有吧？不过也可能是我不太理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记得，我做梦的时候，有时候会梦到自己在玩，记得有一次，我好像梦到自己在踢足球，然后老是踢不过另一队，然后我就发狠，说着‘我一定要踢进去’，然后我就一个大脚，然后第二天我妈妈就跟我说，那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狠狠地踢了她一下，把她都给踢醒了。哎，我知道了，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我那次做梦，好像就是白天的时候，我好像看了什么体育比赛，然后那种特别精彩的那种片段，然后我就会想说，哎呀，要是我也能打得这么精彩就好了，但是也不会说经常梦到吧，我记得就梦到过那一次。那，阿玉，你会经常梦到你刚刚说的这种梦境吗？”

林黛玉摇了摇头，“也不是经常梦到，就是有点儿，嗯~，我也说不太明白。因为梦中的这些个景象，有的时候我醒过来的时候啊，就已经忘记大半了。但是，我刚刚说的这个梦啊，它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就是在做梦的时候，它就好像一个连续剧一样，它是的那种连续的梦。就好像啊，比如说你之前啊，就是比如说前几天，或者几个月，反正不一定多少时间吧，就是梦到过它，然后有一天晚上，如果你再做梦的时候，会再次进入这个梦境中。”

“嗯~，嗯~，”秦可卿饶有兴趣地点了点头，“然后呢？”

林黛玉继续说道：“然后，你就会发现，就是你会有意识，我不是说跟现在我们聊天的时候，这种完全清醒的意识一样的那种意识，而是那种半梦半醒的意识，就是吧，不是特别清醒，但是吧，是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的那种意识。而且，这时候，你就是会觉得，哎~，好像这个场景，这个人物，这个关系，我不是之前见到过吗，怎么又回来了？然后这个梦境，就开始继续上次发生了的这些场景啊，这些人物啊，这些关系啊，它们之间的这种纠葛啊，然后它们在往前推进的时候，你不知道是你的大脑，或者是说你的潜意识，在往前推进呢，还是有一些未知的客观规律，在往前推进呢？就感觉整个人很混乱，因为它们的这种推进呢，有一些你想控制，但是吧，就反而越发控制不住。你懂我的意思吗，阿卿？”

秦可卿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紧接着又摇了摇头，“有些懂，又有些不懂，似懂非懂。是不是就跟我们之前小学的时候，一起去海边玩有些相似？你还记得吗，阿玉？就是那些海滩上的沙子，如果只是用我们双手捧着呢，是可以收集到很多的细沙，但是如果我们用两只手想抓住它们呢，这些细沙反而会从我们手中溜走……”

12.遗憾落选

“哎~，阿玉，今天我们学校的体育馆有活动，你要去看一下吗？”秦可卿问林黛玉。

“你是说那个校队新成员选拔，那个活动吗？”林黛玉扭头问道。

秦可卿点了点头，“是啊，就是那个，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林黛玉摇了摇头，“我又不想去参加什么校队，所以我还是不去了吧。”

“哎呀，阿玉，去看看呗~”秦可卿说道，“空闲的时候，我们就不要老在教室里面看书了，偶尔也要出去活动活动的啊，俗话说得好，‘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啊。”

“嗯，知道了。”林黛玉点了点头，“我有活动啊。上周末，你来我家的时候，我不是还教你弹古琴吗？忘了？”

“哎呀，阿玉，你可别再说那个古琴的事儿啊。”秦可卿听到林黛玉说起古琴的事儿，顿时朝她大倒苦水，“阿玉，你说，就是平时我学习的时候啊，虽然说距离你吧，有那么一丢丢差距，”秦可卿说着用右手食指和拇指稍微比划了一下，“但是，为什么啊，在你教我弹这个古琴的时候，我就感觉啊，我学的这些知识的时候啊，好像在这个古琴的领域啊，就好像，就好像一个白痴？或者是一个智障？”

林黛玉听了秦可卿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嗯~，我觉得不至于说是智障，你多练习练习就好了，熟能生巧。”

“哎~，阿玉，你就别安慰我了。”秦可卿信心不足的说道，“我看你也没有练习多久啊，难道是‘生而知之’？你说为啥啊，就是你看到一首新的曲谱啊，甚至你都没有看到那个曲谱，只是听一听其他人弹奏的声音，然后自己就能弹出来，这真的正常吗？你说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道理来说，我‘近’了你这么久，不说‘诸葛亮’吧，至少也是个‘臭皮匠’吧？抵得上三分之一的‘诸葛亮’，没什么问题吧？但是啊，但是，为什么我这个，目前还在这个识谱的这个阶段？你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些问题？”

林黛玉听了秦可卿的话，又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有些严肃地说道：“嗯~，应该是有些问题。”

“对吧？”秦可卿也跟着附和地说道，“那阿玉，你应该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吧？”

“我不知道啊。”林黛玉摇了摇头。

“哎，你怎么能不知道呢？这不明摆着这吗？”秦可卿有些着急，“我怀疑呀，就是这个古琴啊，它不是这样学的。”

“哦，原来是这样~”林黛玉点了点头，“那就是我教的有问题喽？”

“不是说你教的有问题，阿玉，是这个谱有问题。”秦可卿说道。

“啊~哈~？谱有问题？谱有什么问题？”林黛玉有些跟不上秦可卿的思路。

“你看啊，我们现在用的这个谱，是不是都是数字简谱嘛？那这个数字简谱，它不是这个外来的嘛？那我们学这些个，就是无论是古琴啊，还是古筝啊什么的，这是不是都是我们国家……这个古代的这个乐器嘛？那你在学古代的乐器的时候，用上那些个外国的一种记谱的方法，这俩它不搭嘎呀，这是不是有问题？”秦可卿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