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爸说：“你喜欢的人我们多问几句不行？“于程程说：”我怕她生气啊，我好容易才追到她的，她要是给你们气走了，我自杀算了“。于妈一听这话，先老头子说太多，责怪的瞪了老头子一眼，夹了一块蹄膀给于程程，然后柔声问：“那小龚那边呢，怎么回事？”

于程程说：“他纯属自作多情，我已经跟他摊牌了，我真的不喜欢他”。于妈急忙顺着她的话，说：“嗯，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多吃点”。

于程程给自己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抗战终于看到结果了。

当于程程把这个消息带给明涵的时候，轮到明涵傻眼了，于程程家她没少去过，可是现在一说去于程程家，她紧张的手足无措。于程程也很紧张，看着在衣柜里翻衣服的明涵说：“你去了我不知道她们会说些什么，要是说了什么比较过分的话，你就不要跟她们计较啦，他们其实是不会有恶意的，但是观念肯定会差很多“。

明涵说：“可是我去了说什么？“于程程说：”你不用说什么，我说就好“。明涵穿了条裙子，照照镜子，说：”这样看着是不是贤惠一点？“于程程点头，明涵却又把裙子换了，换了一身套装，说：”这样是不是干练一点？“

于程程继续点头，明涵却又拖了套装，穿了运动服，说：“还是这样本色一点”。于程程点头，明涵转身看着她，说：“程程，一定要见啊？”

于程程看着她，说：“我不想跟你分开，我想跟你一直过下去‘。明涵叹口气，说：”我们走吧“。

于家，当明涵踏进于家家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一种肃穆的气氛，于程程牵着明涵走过去，于爸于妈坐在正对着电视机的沙发上，一脸肃穆。于程程和明涵坐在一边，于妈笑笑，说：“我去给你们洗点水果“。

于爸清清嗓子，说：“你们有多久了？“于程程说：”有两个月了“。于爸很严肃，点着头，说：“明教练，我还是就这么叫你吧，习惯了”。明涵急忙说：“叔叔，你叫我小名就行，要不就叫我小明”。

“绕口令啊？”于爸严肃的笑了笑，说：“小明，我知道你以前交过男朋友”。明涵点头，于爸继续说：“也就是说，确切说，你应该是双性恋，形象并不确定，而我们程程情窦初开，还不知道喜欢什么，就给你定性了，这个问题，你是要负一定的责任地”。

本来非常紧张的明涵听着这些话，有些想笑，但是看看于程程期待的神色，勉强把笑压下去，连连点头。于爸又说：“我们程程很单纯，我就想问问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会不会跟程程在一起以后，那天又会想去结婚了，然后把我们程程扔在一边，毕竟现在社会虽然比起十几年前开放多了，但是同性恋人在法律上还是没有保障地，很不稳定”。

明涵看了一眼于程程，不知道说什么。于程程急忙说：“只要我们感情一直好好的，她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涵涵”。明涵点头，于爸重重叹了口气，说：“你以前有过男朋友，恋爱过，可是我们程程真的很单纯，这次是她的初恋，她基本原封未动，初吻都还在，如果你真对她有感情，你可要珍惜她，现在这个社会，像程程这样不多“。

明涵点着头，起身说：“叔叔我去一下洗手间，回来说“。于程程疑惑的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表情，也跟了过去，就听倒洗手间里传来压制着的笑声。于程程哭笑不得的咬咬牙，推门进去，看到明涵蹲在地上抱着肚子大笑，原来她怕笑场，跑来厕所里笑。

于程程苦恼的说：“你笑什么？“明涵上气不接下气，说：”你爸爸太逗了，初恋，初吻，他还少说了一点，你还是处女呢“。于程程无力扶额，说：”你鄙视我吧，我不像你这么有魅力好吧“。明涵一边笑，一边说：”没，我干嘛鄙视你，现在的处女很珍稀“。于程程气得咬牙切齿，说：”你出不出去了？“

明涵说：“你让我笑够先“。于程程跺跺脚，气恨恨转身走了。

明涵好容易释放完情绪，出来看到于妈已经洗好了水果，

四十四

明涵好容易释放完情绪，出来看到于妈已经洗好了水果，明涵过去坐在了于程程身边，于妈开始了，问明涵：“你是哪里人，你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有兄弟姐妹么？”于程程抚额，说：“妈妈，你问这些干嘛？”

明涵低了头，说：“我妈妈已经去世了，至于我爸爸，我不知道他现在那里，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于妈说：“那你几岁出来工作的？”明涵说：“二十一岁，体校毕业以后，就来这里了，在力与美工作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