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女奇英传(16)

柴宁宇依旧怒气未消,却不敢再说什么,微微低了头,眼望着一侧。耳听格玛继续娇笑道:“我是在逗你玩,对,我玩定你了。”她拉开了柴宁宇的手臂,柴宁宇一直耻与被别人看到她的身体,除了旻蕴儿之外,也没有人看到过她的身体,此时却完全暴露在格玛的眼前,她谈不上羞涩,却恨不能掘地三尺,把自己深埋起来。

格玛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柴宁宇的身材纤长,四肢有力,纤腰一握。其实长期习武的人,就算天生五短身材,谈不上什么身材,脱了衣服看,身材也绝对不会太差,何况柴宁宇天生的胚子还是相当不错的,长期锻炼下,更是腰是腰,腿是腿,舒展纤长,胸部虽平了点,椒乳不堪一握,但还是细致纤巧。

格玛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胸上,柴宁宇微微躬了一下腰,带着抗拒的姿态。格玛抬眼看去,看到她又恢复到了冰冷麻木的面孔,她恶意的笑了起来,牵起柴宁宇的手,说道:“来,去喝酒。”她牵着柴宁宇回到了榻上,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递给了柴宁宇。

柴宁宇此时,本就想喝酒了,她坐在桌边,斜靠桌子,伸手去接格玛递过来的酒杯,格玛手一倾,那杯酒却全倾了出来,倒在了柴宁宇举起的手上,酒液顺着她的手臂蜿蜒流淌下来,经过她的肩,从她身上往下流去。

柴宁宇手顿在了空中,格玛咯咯娇笑起来,俯身下来,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尖在她手臂上舔过,舔去酒渍。柴宁宇下意识的收回了手臂,格玛却一手举了酒壶,酒倾了出来,尽数倾在了柴宁宇的身上,红色的美酒流过她的胴体,冰凉而诡秘。

格玛笑着,倚在柴宁宇身上,低了头把她身上的酒液一点点吸吮进口中。柴宁宇咬住了唇,感觉到格玛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唇带着凉凉的温度。格玛却抬眼看着她,一边看着她,一边轻轻张口,把她在凉意中凸立起得蓓蕾噙在了含着酒液的口中。

柴宁宇止不住浑身都紧张起来,僵硬的像是一座塑像,凉凉的酒液让她娇嫩的蓓蕾有点微微的刺痛。柴宁宇咬着唇,一手紧紧抓着身边的桌子,手指几乎在桌子上抠出印痕来,她从没想过这种事情有一天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无法舒展的内心和禁止的欲望,都将这种感觉扩大化,变成了沉甸甸的耻辱,压满心头。

长夜寂寥,在事情没发生之前,很少人能清楚自己的欲望到底是什么,事情发生时遵循着本能寻求刺激,也不会深想这究竟怎么了?格玛就是这样,寂寥的夜里有了个可以解闷的人,当她把手指伸进柴宁宇的腿间时,柴宁宇的腿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格玛肆意的笑了起来,在她耳边戏弄的笑着说道:“我当你真是雷打不动的石头人呢,为何紧张?害怕?”

柴宁宇竭尽全力保持着脸上麻木的表情,冷声道:“你够了,你还要怎么折辱我?”但她竭力维护的麻木表情却更有一种禁欲的隐晦。格玛笑了起来,抽出了手,手指上带出晶亮的水渍,,划过指下因为过于紧张而微微发抖的胴体,轻笑道:“虽然你怎么看怎么像一块顽石,但是美玉都是从石头里开出来的。”

寂寥的夜色中,格玛带着酒意,带着几分疲惫,就在这榻上裹着柔软的羊毛毯子睡去,睡去时手中还握着一只酒杯。睡得昏昏沉沉,烛光却一直亮着,晃动的烛光让她醉梦难安。格玛睁开眼睛,却看到柴宁宇在喝酒。

柴宁宇身上裹着羊毛毯子,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握着毛笔,就坐在榻上的矮桌边,铺就了纸砚,凝神静思,看着桌子上的纸,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露出她大半边肩膀,但她似乎毫无所觉,烛光映照着她的身影,在地面上投下一条影子,影子拖得长长的,分外孤寂。

格玛看着柴宁宇,发觉她此时分外柔和起来,寂静恬淡。格玛疑惑中,裹着毯子坐起来,探头看去,却看到桌上几张纸,纸上几行字迹,却是柴宁宇随笔而作。格玛一边说道:“还不睡?你看来不累嘛。”一边伸手抓起了桌上的纸。

犹记翠藤萝架下

花香难掩人芳迹

红绫但配青罗带

莺声软语轻召唤

笛声悠然踏歌舞

裙袂抚落花一地

笑语殷殷附耳语

不见君来自心焦

格玛看完,却看的半懂不懂,她虽然跟着司南凤许久,精通汉语,但是毕竟不是汉人,稍有深入,就觉得艰涩,于是道:“这是什么意思?想李月影呢?”

柴宁宇冷冷瞟了她一眼,木然说道:“是蕴儿,我只是想起跟她初相识的情景。”她说着,一手兀自抓着笔,撑在桌子上托着下颌,又陷入了沉思中。格玛望着她说道:“是在哪里?”柴宁宇出神道:“在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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