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女奇英传(174)

雪白的胴体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看去,分外迷人。旻蕴儿又顺手打开了头发,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缠绕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便坐在柴宁宇的腰上,低下头去,吻着柴宁宇,细吻如春雨一样落在柴宁宇身上,她玲珑饱满的椒乳紧紧贴着柴宁宇的胸口,轻轻磨蹭,温香软玉满怀,挥洒出一室的春色。

柔旻蕴儿软的身子好似是火种,迅速点燃了柴宁宇体内的欲望,她伸出手抚摸着旻蕴儿柔软光洁的胴体,呼吸已经失去了平稳,旻蕴儿抬起头,目光流转,身子往前挪了一点,又俯□去,她丰满的玉乳便在柴宁宇的眼前,随着她的动作,蹭着柴宁宇的面颊,软软的欲望之源撩的柴宁宇神魂颠倒,感触香腻温软,她抬起头,用唇包裹了顶端的玉粒吸吮,旻蕴儿身子一颤,轻轻呻吟了一声。

柴宁宇越发不能自抑了,她伸出手抱紧了旻蕴儿,随着动作轻轻一个翻身,便把旻蕴儿压在了身下。

然而就在她欲火烧身的时候,旻蕴儿却突然变脸了,魂飞天外的柴宁宇还没搞清楚状况,旻蕴儿用力一把把她推到了床下,劈头把她的外衫扔给她,柴宁宇一片茫然,说道:“这是做什么?”旻蕴儿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把她推出了监房外,然后从里面关上了门。

窗眼里钻进来一股冷风一吹,柴宁宇打个激灵,这才清醒,手忙脚乱套了衣服,去推监房的门,门却已经被旻蕴儿从里面顶上了,柴宁宇只好道:“蕴儿,这是干什么嘛?”旻蕴儿当然不会回答她,柴宁宇试图推开房门,门却被旻蕴儿从里面堵得死死的,她想用蛮力,才要出手,又想起旻蕴儿可能是自己堵着门,搞不好伤到她,于是又作罢,满腔激情当头让旻蕴儿泼了一盆冷水,这才叫惩罚。

柴宁宇又恼火又沮丧,贴身就穿了一件外衫,长至膝盖那里,赤着脚,头发凌乱,脖子上还血淋淋的,气恼的站在在门外哼,从外面锁了门,然后双手拉紧衣襟,离开了。

她这里走到外面,自知形象不雅,于是蹑手蹑脚,尽量躲开人,做贼一样摸回了住的地方,谁知刚到门口就见顾天成门口,一脸焦急。柴宁宇看着他不由一脑门官司,转身想着先躲开,谁知顾天成已经看到她了,张口叫道:“将。。。。。”

然后后面那个军字,硬生生给震惊回去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只穿着一件布衫,微蜷着身子,双臂抱肩,满头乌发乱的叫人心生疑惑的柴宁宇,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尤其柴宁宇脖子上还有一处又暧昧又触目惊心的咬伤,还带着一脸憋屈样,这还是威风凛凛,叫人闻名丧胆的柴大将军?

柴宁宇看着他目瞪口呆,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但是马上想起旻蕴儿连她的腰带都没给她,她一松手,衣服就散开了,于是怒道:“你深更半夜跑来干嘛?”顾天成一愣,终于清醒了一点,急忙低头,说道:“将军,这才辰时三刻。”

柴宁宇冷哼一声,说道:“什么事?”

顾天成猛然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柴宁宇,说道:“有封信,要您亲阅。”柴宁宇一手拉着衣服,一手接过信,随口道:“知道了,你先去吧。”顾天成答应着走了,但是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柴宁宇又叫住了他,说道:“怎会是丛南珍?”

顾天成停步,回道:“是他的信,他派来的人还在前面等着,将军要不要见。”柴宁宇冷笑道:“叫他们等着罢,我们这再不济,还不怕多两个人吃饭。”

顾天成答应一声,转身要走,柴宁宇突然又叫住了他,顾天成不解其意,道:“将军还有事?”柴宁宇道:“今晚看见我的事,不许跟别人提起,听到没有?”顾天成反应过来,笑道:“不提不提,也就我看到了而已,又不是外人。”

“去死!”怒发冲冠的柴宁宇无处撒气,把手里的信团成一团,对他打了过去。

柴宁宇连那封信具体是什么内容都没看仔细,只看到信尾落款。她根本就不打算和丛南珍扯上任何关系,当务之急她想先把那个惠如清收拾了,先安内才能攘外嘛。

计划一,柴宁宇陪着笑脸请来了惠如清,要请他喝酒,惠如清道:“贫道只饮素酒,恕不能奉陪。”所谓素酒便是果子酒,没什么劲道,喝多少也不醉,柴宁宇无奈,只好说道:“我这里也没素酒,道长小酌两杯又有何妨?”

惠如清一脸笑,说道:“柴将军其实是想灌醉我,再给我扔山沟里去喂狼吧?”柴宁宇无言,惠如清笑的淡如清风:“贫道自幼修行,人心之事,掐指一算便算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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