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没有答案。

到底是不是爱？

一个过于无厘头的命题。

季一璃听着她有时候幼稚，有时候像真理的话，望着天花板突然一阵心疼。

眼角有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季一璃脑子很空白。

夏晓雯停止了说话。

好一会儿夏晓雯捧着她的脸仔细看她。确定了那真的是眼泪之后，夏晓雯伸出手指头帮她擦了眼泪。

“谢谢你，孩子。”季一璃带泪一笑。

夏晓雯摇摇头没有说话。

季一璃咬着嘴唇看着这个天使突然想大哭一场。她很久没有哭，几乎忘记哭泣的滋味。她一定是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醉的发了疯。

夏晓雯看着她好一会儿，吸口气又吐出来，伸手抱过了她的头道：“坏人也有伤心的权利。虽然她经常让别人伤心让别人难过。”

季一璃被她抱在怀里，伸手也抱住了她道：“你是对的。爱丽丝，你永远都是对的。没人比你更好。”

夏晓雯点点头道：“ELISE。”

“什么，小天使？”

“我想你可能也不算太坏。”

“谢谢你。”

“不客气。”

第 48 章

下一章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开始。

夏晓雯早晨起床的时候是在季一璃的怀里，季一璃还没清醒。

夏晓雯推醒了她，季一璃扶着头努力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光线明亮充沛。风把白色的纱织窗帘吹起来。

一个天使在自己身边。

季一璃笑一笑道：“早上好。小姑娘。”

夏晓雯点点头道：“早上好，ELISE。我今天要赶到片场去。你能送我吗？”

季一璃伸手抱着孩子，她现在真是爱极了这个家伙，点点头道：“好的，孩子，我送你。我一直在为你服务不是吗？”

夏晓雯推开她的脸，想了想道：“以前不是，以后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需要你。”

季一璃乐了：“天啊，你干嘛不是ADA生出来的孩子，你的表情，说话的口气跟她一模一样！”顿了顿道：“怎么办，ADA不在，我爱上你了小家伙。”

夏晓雯看着她的脸，好一会儿点点头道：“你想爱就爱吧。”然后道：“可是我看不上你。”

季一璃一阵爆笑。

夏晓雯从床上跳起来，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昨晚穿着衣服睡觉，结果染了一身季一璃的酒味，夏晓雯皱了眉头。季一璃也爬起来，饶有趣味的看着孩子一连串的反应，然后道：“对不起。我连累了你。这样不好。来吧，先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再去。”

夏晓雯摇摇头道：“可是我们快要迟到了。”

季一璃一笑道：“很好，遵守时间是好事情。不过你如果要做大明星就要学会一件事。”

夏晓雯看着她不懂。

季一璃一抬下巴道：“耍大牌！”

于是耍大牌的制片人，带着耍大牌的小演员，磨磨蹭蹭，洗完澡吃了饭挑衣服挑了快一个小时，夏晓雯乖巧的看着季一璃又给她梳好头发。

“漂亮！和我小时候一样漂亮。”季一璃拍拍手毫不吝啬的称赞。

夏晓雯非常不屑的别过头。

季一璃吸口气，拍着额头道：“你这个骄傲的小家伙，你干嘛跟ADA学的一身坏毛病。别人夸奖的时候要懂得感谢。”

夏晓雯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不屑的别过头。

季一璃快抓狂了，扯着头发勉强给了个笑脸道：“非常好，你还是个小蛇蝎。你有ADA的顽固，有我的恶毒，你是我和ADA的综合体。你彻底打败了我。”

夏晓雯想了想道：“所以你爱上我了？”

季一璃深呼吸，吐口气，彻底被打败了。点点头道：“爱的天花乱坠，天马行空，没什么这更刺激的。你深深的刺激到了我，我为你疯狂……好了吗，小蛇蝎？”

夏晓雯点点头，然后一笑道：“好的。等ADA回来了，我就告诉她。你趁她不再，你企图引诱一个未成年少女。”

季一璃张大嘴巴从来没想过还有这一条，伸手过去要掐她的脖子。小女孩拔腿就跑。

两个人闹了半天，季一璃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才抓着小女孩把她丢上自己的跑车。

小女孩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伸手按了一个按钮，打开了某个盖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墨镜带在脸上。季一璃万分惊恐的看着她，小女孩面无表情的从里面也拿了一个给季一璃带上，然后道：“还不开车吗？”

季一璃一脚油门踩下去。脑子烧断了一根弦。

一大一小两个爱丽丝风风火火的出现在片场。KIM差点把眼睛掉下来。

男人张大嘴巴看着把小家伙打扮的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季一璃道：“我感觉梦回午夜。我好像看见了很多年前的你。我开始怀疑她根本不是来演ADA的故事，她是来演你的，ELISE,你脑子没问题吗？你看起来像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