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脑子因为这一句话瞬间炸开，夜凝低头，使劲吻着肖雨涵的唇，撕咬，吸允，摩挲。

“不会，再也不会，除非你先不要我……”

肖雨涵的身在夜凝手下微微的颤抖，有了这句话，她再没有任何顾虑，睫毛眨动，深深的看了夜凝一眼，用力的闭上了眼睛。

只要是夜凝想要的，她一定毫无保留的给予，只要不离开……

得到了肖雨涵沉默似的认可，夜凝低头，安慰似的吻着她的耳朵，脸颊，脖颈，锁骨，渐渐地，俩人的体温被这星星燎原之火点燃，当夜凝那颤抖不安的手剥落肖雨涵如丝的睡衣时，时间似乎在一瞬间停止。

趴伏在肖雨涵身上，夜凝痴痴的看着她的身子，黑色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而肖雨涵则是紧紧的闭着眼睛，眉头蹙起，咬着下唇，修长的双腿羞涩的闭合，胸前那丰盈，那淡粉色的暧昧。

肌肤白如雪，长发黑入墨，美人如玉，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这一刻被彻底的点燃，夜凝忍不住也不想再忍，重重的吻落在那敏感的部位，手上的抚摸也从轻柔到急促进化。

“嗯——”

当夜凝的手滑向那神圣之地时，肖雨涵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伸手用力的抱住夜凝。

夜凝也是第一次，不论是从网上还是听说，她都明白也懂得第一次，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什么，那撕裂的痛她不曾感受过，就像是爱破茧而出的瞬间，疼痛却炫目的让人忘记一切，沉浸于此。

“雨涵。”

夜凝抚着肖雨涵的发，细腻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耳边，肖雨涵只是绷紧了身子，用力的抱住她。

肖雨涵身上的敏感让夜凝迟疑着不敢继续，手只是在神秘之地来回的徘徊，雨涵感觉到了，眼睛依旧闭着，偏了偏头，去吻夜凝的唇。

“我愿意……”

颤抖的声音带出浓浓的深情，暗恋的痛，可望不可即的苦，害怕失去的锥心刺骨统统荣成这一句话。

——我愿意，夜凝，我愿意。

当夜凝的手进入肖雨涵身子的那一刻，雨涵紧忽然睁开眼睛，睫毛眨动见带出声无息滑落泪，顺着脸颊，没入发际。

夜凝心疼的看着肖雨涵，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将那苦涩的泪一点点吞入腹中。

指尖的抽动带出一朵朵红色的梅花，滚烫的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红梅踏雪，美的让人心惊。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情人间的话是最好的咒语，碾平了肖雨涵身上的痛，心在一瞬间翱翔，随着夜凝手上的动作，那雪白炫目的躯体由缓而疾地律动，最终如绚烂的樱花，一瞬间的绽放。

“唔——”

攀上峰顶的一瞬间，夜凝紧紧的抱住了肖雨涵，封住她的唇，迷乱的亲吻，脸上的泪不自觉的流下。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喃呢的话语留在耳边，伴随着肖雨涵的热泪，流入夜凝的心，大脑晕眩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身体和心理的极大幸福让夜凝来不及去体会这话的意思，便缩在肖雨涵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黑色的夜，伴随着无声的眼泪，肖雨涵一整晚都没睡，只是看着夜凝默默的流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不去管她，任它肆意的流。

是夜凝的了，从今天起，她从身到心都是夜凝的了，肖雨涵的手在夜凝的脸颊上轻轻的滑动，贪恋痴迷的看着她。

等待了太久，忍耐了太久，幸福的一切在这一瞬间有些失真般的不真实。

睡到半夜，夜凝有些缓过劲来，缓缓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雨涵睡到怎么样，不成想，看到她正失神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夜凝有些担心的握住肖雨涵抚在她脸颊上的手，睁大眼睛看着她。

“很痛么？”

夜凝的话让肖雨涵一下子红了脸，下/身隐隐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咬了咬唇，肖雨涵轻轻的摇头。

“那是怎么了？”

夜凝不放心的紧盯着肖雨涵的脸看，肖雨涵没说话，侧了侧身，靠近了她的怀里，闻着夜凝身上熟悉的香气，肖雨涵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夜凝。”

“嗯。”

夜凝轻声应着，低头爱恋的亲吻着肖雨涵的脸颊。

“还记得大四那年，你在海吧唱歌么？”

夜凝怔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肖雨涵。

“这你都知道？”

肖雨涵看着她轻轻的笑，抬起手，捏住她撇着的嘴。

“不许抗议，我可不像你，没心没肺的。”

“我哪儿没心没肺的了？还有，雨涵，你不做特务真浪费了，嘶——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