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崩人设(625)

“很疼吗?”庄笙摸着她冰凉的额头。

楼宁之手抓住了她,用力地让她感觉到疼痛,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怎么办?庄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应该干什么来着?热水?红糖水?还是止痛片?还是按摩?还是什么啊?

“你等我一下。”庄笙脑子里闪过七八个办法,终于决定先去烧开水。

楼宁之从侧卧变成了趴着,冷汗糊住了眼睛,小腹里跟有把刀在绞着似的,一阵一阵地疼。庄笙给电热水壶装上水后,马上跑了回来,握住楼宁之的一只手,另一只用热水泡过的手放在了她小腹上。

楼宁之的眉头得到了片刻的舒展,庄笙还没来得及高兴,她又恢复了原样,庄笙试着给她按摩了两下,楼宁之很快按住她说,咬着牙说:“别动,疼。”

网上查的根本没用!庄笙脑子里自动进入下面的办法,止疼片和红糖水,她这里有布洛芬,红糖可以让小高出去买。

说做就做,庄笙等水一烧开,就倒出来一杯来回倒凉,剥了一粒布洛芬,喂楼宁之吃下了。药见效很快,没多久楼宁之就从疼得浑身抽搐变成了间断的抽气声,再接下去便松开了紧攥的拳头,庄笙抽了纸巾给她擦干掌心的冷汗。

小高敲响了门,送进来一包红糖。

庄笙冲她“嘘”了声:“睡着了。”

小高压低声音问:“怎么突然疼这么厉害?”

庄笙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小高问:“以前疼过吗?”

庄笙说:“没有。”她顿了顿,说,“我在她身边的时候没有过。”有几个月她是不和楼宁之在一起的,所以不能确定。

庄笙眼眸暗了暗。

小高说:“好好照顾吧,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赶飞机。”

庄笙说:“嗯,晚安。”

小高回:“晚安。”

庄笙随便冲了个澡,早早地躺上了床,把已经睡着的楼宁之的一只手握在手里,如果晚上再有什么情况,她能及时发现。

半梦半醒的庄笙感觉握在怀里的那只手动了动,接着便一股大力挣脱了开去,灯光亮起来,余光里捕捉到一道身影朝着卫生间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庄笙掀被下床,追了过去。

楼宁之伏在马桶边,不停地呕吐着。

庄笙往那边走,楼宁之伸出一只手阻止她,吐得差不多后,她按了冲水按钮。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慢慢直起了腰,靠着墙壁喘气:“舒服多了。”

庄笙已经被吓懵了,眼圈泛红,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

楼宁之扯着嘴角笑了笑,还有心情逗她说:“我可能不是痛经,中午的外卖大概不干净,吃坏了肚子。”她叹了口气,“身娇肉贵啊,就一点儿吃坏了结果就这样了。”

庄笙腿软地往后退了几步,坐在浴缸缸沿,两只手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脸。

楼宁之没有走近她,就站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沉默地看着她把所有的情绪掩藏在双手之后。

“好了吗?”她轻轻地问庄笙。

“好了。”庄笙放下手,神色如常。

“睡觉?”

“嗯,睡觉。”

两人像以往一样相拥而眠,某些事情已经心照不宣地藏在了心底,也没有人去提及。

早上起来庄笙给楼宁之泡了杯红糖水,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先喝了再说,楼宁之当糖水喝了,早餐是小高亲自下去买的,去的是很知名的早餐店,绝对干净。

“你这是要监督我的一日三餐了吗?”楼宁之叼着嘴里的汤包,有点儿烫,用筷子夹下来,呼哧呼哧地吹气,“昨天就是个意外,我保证。”

庄笙朝她飞了个眼刀。

楼宁之举双手投降:“谢组织监督。”

庄笙把醋碟往她那边推了推,“小心滴到身上。”

“知道了。”楼宁之小心地伸长了脖子,把蘸了醋的汤包一口包。小高存在感几乎为零,默默地消灭着桌上的早餐。

把一次性餐盒都丢进垃圾桶,一行三人赶赴机场,中午十二点,飞机准点抵达首都机场。

楼宁之跟着庄笙过惯了“空中飞人”的日子,机场都大同小异,甫一落地半点没感觉到自己已经回家了。到她接到楼宛之的电话,她才有种心落到实处的感觉。

“落地了?我在出口这里。”楼宛之说。

楼宁之受宠若惊道:“大姐你怎么亲自来接我了?这不是咱爸咱妈才偶尔会有的礼遇吗?”

楼宛之说:“我刚好路过,突然想起来你今天的飞机,顺路过来接你一趟。你二姐最近老是念叨你,我寻思着大家一起吃个饭。”

楼宁之拉着行李箱要起飞:“我现在去找你。”

她跑出去好几步才发现后面的庄笙没跟上,回头来拉她:“我大姐来了,在出口等咱们呢,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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