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崩人设(674)

半夜被噩梦吓醒,一身冷汗,开着灯坐到了天明。

“宁总。”

“宁总早上好。”

公司员工看着宁侪从自己走过去,交头接耳:“你们没有发现宁总今天怪怪的?”

“发现了,走路飞快,跟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还时常前后左右的看,做贼心虚似的。”

“他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宁侪关上办公室门,背抵在门上,里面的西服衬衣湿了一背,他坐定后让助理泡杯咖啡进来,助理敲门后他又吓得一怵,忘了这回事。

“您的咖啡。”助理放下咖啡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出去了?”

“有事。”宁侪喉结微动,干涩道,“今天有什么人找我的话,你就说我不在。”

助理:“???”

助理:“好的。”

他快走出去时,宁侪又叫住他,说:“刚才我说的话不算,有人找我,就和平时一样。”

助理迷茫一瞬,依旧说:“好的。”

宁侪:“再等等。”

助理:“……”

宁侪:“楼家真的没动静吗?”

助理:“没发现。”

助理出去了,带上了门,宁侪从抽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巾抹了抹额上的汗,端起手旁的咖啡,没留神温度,喝了一口,接着便到处找水。

在办公室坐立不安地坐了一天,每次一有电话声、敲门声,宁侪便跟惊弓之鸟,条件反射地发汗。临近下班,宁侪终于受不了了,约了几个朋友晚上去酒吧放松。

晚上七点,宁侪坐在吧台边,在激烈的音乐中,不紧不慢地抿着手中的酒。

一个朋友勾着他的肩,把他从椅子上拉了下来,说:“宁哥,你怎么今天出来玩儿光喝酒,来,扭一个?”朋友指了指群魔乱舞的舞池中央。

酒精很好地缓解宁侪紧张了一天的神经,他吹了声口哨,心情愉悦地游入舞池:“扭一个就扭一个。”

他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坐在卡座里,正在给人打电话,低声:“楼总,他在xx酒吧,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已经有点儿醉了。”

楼宛之挂断电话,微微一笑,又拨了两个出去。

宁侪在酒吧里疯玩了一晚上,到凌晨才出来,他和几个朋友都喝得东倒西歪,脸颊酡红,勾肩搭背地边唱歌边顺着马路往前晃悠。

“我车呢?”宁侪打了个酒嗝,感觉前后左右的车都长得一样,不知道哪一辆是他的,“我车哪儿去了?”

“不就在那儿么。”和他在一起的朋友也差不多,胡乱指了个方向。

“哪儿呢?”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瞪了会儿,齐哈哈笑起来。

一个人提议说:“要不今晚不回家了吧?我们去快活快活,不远处就有一家按摩城。”

宁侪手指指着他,醉意熏熏:“你这个人……嗝,我喜欢。”

他们摇摇晃晃地去现下灯火通明的按摩城,眼前却出现个行色匆匆的女人,那女人似乎不看路,直接撞进了宁侪的怀里。

温香软玉突然投了怀送了抱,宁侪歪头:“诶?”

女人抬起头,杏眼含泪,一张楚楚可怜的脸顿时展露在他眼前,“对不起。”

那女人作势要挣开她怀抱,宁侪捉住她手腕,目光一瞬不瞬地定格在她脸上,女人电光火石间和他对视一眼,没有继续挣开,反而小鸟依人地偎进了他的怀抱。

宁侪搂过女人的香肩,对几位朋友笑说:“看来我是去不了了。”

朋友们都很上道,一个个都笑。

“宁哥今天艳福不浅啊。”

“宁哥,您必须是这个!”朋友给他竖大拇指。

怀里的女人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宁侪只觉得心痒难耐,小腹以下热流涌上,涨得快爆炸了,恨不得就地把人办了,再没心思和朋友客套,搂着女人就往马路对面的宾馆走去,边走边把自己臭烘烘的嘴往女人脖子里拱。

路边这头,一辆低调蛰伏的轿车里,驾驶座上的司机推了推副驾驶上的人,又回头喊:“三小姐,三小姐。”

姜逸和楼宁之都被叫醒了,迷迷瞪瞪的。他们从晚上九点过来,等到现在凌晨两点,熬不住先眯了一觉。

司机说:“鱼儿上钩了。”

姜逸和楼宁之瞬间清醒,推门下车。

宁侪要往宾馆走,那女人却带着他往旁边的一条巷子里走,宁侪问:“你干什么?去哪里?”

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在他耳廓呵气如兰道:“这条巷子里没人,我想……来点儿刺激的……”

宁侪酒精冲昏了头脑,喉结不住滚动。

野战么?这也太刺激了吧。

不需要女人再多说,宁侪主动揽着女人往窄巷里走去,随着巷子越走越深,阵阵阴风浮动,宁侪昏涨的脑子恢复了些许神智,他晃了晃头,偏头看见女人唇边若有若无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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