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把脸偏过没吭声。

碰一鼻子灰的虞欢也不介意, 她早就有所听闻，陆家当家的是陆聆听的爷爷, 父母都不在，一般这种家庭会比较缺爱, 尤其是小孩子, 严重点的甚至会自闭。

她倒是挺喜欢这性子，看起来就乖, 不惹事不捣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孩子爱臭美的缘故, 陆聆听身上总是喜欢弄的香香的。

有次虞欢在教陆聆听语法问题，给陆聆听出了套习题，小女孩摸摸这个布偶玩一下那个拼图, 就是不肯写测试, 虞欢把人带入臂弯，强硬让陆聆听看题。

靠的近满满都是香味，她嗅了嗅问：“你身上怎么天天都那么香？又不像香水的味道。”

女孩别扭着不喜欢被虞欢强制辅导, 闷软哼声：“泡花花洗澡。”

虞欢“哎呦”了一声，说：“小风铃真臭美，小小年纪就喜欢泡花花洗澡，长大后还了得。”

只是一句调侃的话，女孩居然害羞了。

在陆聆听眼里，虞欢打扮精致漂亮，每次等虞欢上门，陆聆听的眼睛就闪闪的，喜欢虞欢的裙子，喜欢虞欢的高跟鞋，恨不得一夜之间拔高才好，迫不及待想跟虞欢打扮的那样美。

陆聆听第一次被虞欢接回家的时候，是虞欢学校近期有组织活动，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时间，陆聆听跟虞欢住两周。

16岁时的陆聆听也没迎来叛逆期，每天都乖乖的，放学就在公寓等虞欢回来。

往常虞欢回来时候再晚也不会超过天黑，今天都晚上十点了人还没有到家。

陆聆听准备出去找找，才刚打开门就听到楼梯间的动静，她站在门口，低头就能看到躲在昏暗角落两个人影在交缠，空气还有加重呼吸的声音。

都这个年纪，陆聆听想也明白怕是撞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超出她知识范围的是，昏暗里缠绵的人影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虞欢。

虞欢搂着怀里的人，手从领口伸进对方，粗暴蛮横的肆意把捏，是真的粗暴，她站门口都能听到那个女人有些吃痛的声音。

眨眼功夫，虞欢就不耐烦的把搂着的女人推开：“受不了就滚。”

听到动静陆聆听连忙进了屋子。

没多久门把从外面转动，虞欢回来了，身上有些酒气，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陆聆听，随口打了声招呼：“怎么还没有睡？你爷爷要是知道你这个点还不睡觉，回头要说我没照顾好你。”

虞欢说完就打算回房间，身后有道声把她叫住。

“老师……”陆聆听趴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我都看到了。”

虞欢好笑问：“看到什么了？接吻mo胸？”

陆聆听也没想到虞欢会这么直接，她还是小少女，对这些事好奇也敏感：“好、好像是两个女人……”

她其实想问虞欢为什么是跟女人接吻？哪怕是个男的，她也不会那么震撼。

虞欢折回来手撑在沙发上，语气在酒精熏染下变得稍冲：“两个女人怎么了？我一直都是跟两个女人呀，跟女人牵手拥抱，接吻mo胸，以后找到跟我一样在喜欢粗鲁的，我还能跟女人zuo爱。zuo爱你知不知道？扒光衣服上chuang，互摸互亲，还可以戴玩具，有男人什么事吗？”

陆聆听：“……”

次日虞欢酒醒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是跟以前那样，循规蹈矩教陆聆听该教的，偶尔学校没课会去接陆聆听放学。

可是在陆聆听那个年纪，看到两个女人亲密成那样本来就震惊，又听虞欢说了那一堆话，那段时间总是会想很多。

班上一些女同学玩疯了会各种拍屁股，陆聆听会刻意避开，一跟女同学接触太近，满脑子想的都是虞欢说的那番话。

陆聆听第一次做chun梦的对象就是个女人，越模糊越面红耳赤，越能摸清温香软玉，软软的香香的女孩子。

梦醒后内·裤都黏在一块，很不舒服。

她开始不知道怎么面对虞欢，以前她们两个的内衣内·裤一直都是晾在同一个阳台上，现在她洗澡，只要看到虞欢放在浴室脸盆里换下来的内衣裤都会莫名脸热。

她还没有发育完全，虞欢已经发育的很好了，穿冰丝睡衣出来，两团晃着挺，能一眼看出里面是空的。

陆聆听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有意无意总是躲着虞欢。

直到她成年那一天，虞欢亲她了，把她调戏了一通，还亲她，舌吻她，含住她唇瓣吸吮，从温柔到愈发难以自控的粗暴，手心在她的腰上也是粗鲁揉挲。

她从不适应到迎合颤栗，她想她应该跟虞欢一样吧，一样喜欢粗暴蛮横的亲热，这种卷起对方舌头大力汲取的接吻，让她全身都在兴奋。

比起电影里面的温柔缱绻，虞欢的这种急躁跟迫不及待，更让她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