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一一的语气里却带着明显的情绪化：“烂得要死。”

如梦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

庄一一不说话。

她很怕自己一开口突然哭出来。

沉默了一会，庄一一换了个话题：“师姐以后就打算一直做研究吗？”

梦越说：“应该会。”

庄一一第一次和她聊起了自己未来的计划：“我以后不会继续在这个领域了。”

梦越一愣：“决定了吗？”

庄一一点点头：“高考报志愿的是因为真的喜欢才来这里，现在也是因为有了更喜欢的东西。我也想去过热爱的全力以赴的人生。”

“我有一个可能有些奇怪的问题，可以问你吗？”

梦越：“什么？”

“你上次说，要离开实验室和导师觉得舍不得，有分离焦虑，那……会有一点舍不得我吗？”

“会。”梦越一如既往的坦诚，“严格来说，我好像之前也没有和谁这么聊得来过。”

庄一一心底一跳：“真的吗？”

“师姐……”

“嗯？”

“明年可能不太行，如果后年等我出国去留学，能去找你吗？”仍旧下意识的用了含蓄的说话，不等对方回答，庄一一立刻推倒这无用的伪装，“我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那个时候，可以试试和我在一起吗？”

作者有话说：

就完结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