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了才发现真爱是?(171)

顾之桥并未就此算了,在她身后缓缓挪动,柔软之处抵着背脊,按摩似的。这是程充和极为中意的一处,饱//满、挺实,与哺//乳过的相比有着明显不同。

其实在顾之桥喝水的时候程充和就已经醒了,也听到她拍照的快门声,心里不是没有阻止她的念头。念头一起即消。人在被子里,她能拍到几何,自己全身上下无不舒坦,随她去吧。

过一会儿,那人贴上身来,背后酥麻一片,似有电流直击尾椎,早已经被平息的蠢蠢欲动再度袭来,呼吸乱了。

涌动的潮//意自然瞒不过一直留心她的顾之桥。见她醒了,又有迎合的意思,借着亲吻,顾之桥整个移上她的背脊。

等两人起床收拾好已近午饭时间,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经过走廊,看到镜面里的自己神采飞扬。顾之桥觉得她们俩像是一朵刚盛开的花,鲜艳、娇嫩,花瓣上还有晨间的露珠。

程充和吃不消她的比喻,说道:“娇嫩还是你娇嫩,早上差点把我压死。”

“是吗?”顾之桥一脸惊讶状,“原来你叫的是救命不是进来啊,我会错意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顾之桥!”程充和面红耳赤,狠狠瞪她一眼,瞪到一半,捂住自己的脸。

顾之桥去勾她的手,“程女士,不要那么可爱。给人看到了,人家会误会的。”

从三楼下来便觉异样,一直走到餐厅坐下,顾之桥和程充和二人才晓得异样是什么。

大队人马先后离开,只留下几人,连那辆招摇的宾利也开走了,昨夜喧杂充满人气的山庄好似是一场幻觉。

“诶,难道我们一睡睡了两天?怪不得我饿得要死。”无论施与受,都耗体力,食物入口,顾之桥才发现自己饿到腿软。

两人吃着早午饭,钱今牵着马克吐温过来。马克吐温神情恹恹,她顶着个黑眼圈,看起来都没睡好。

顾之桥笑她:“菠萝姐打呼震天响吗?你和狗都被吵得没法睡。”

钱今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马克吐温吵了一夜,你们没有听到它叫吗?”

顾之桥与程充和对望一眼,一声都没有听见。

“你们这隔音效果不错。”顾之桥感叹。

程充和问:“怎么回事?”

昨晚马克吐温先发出预警的叫声,跑来跑去,还对着外头呲牙咧嘴。钱今以为有人偷东西,牵着它出去找,没发现任何异常。回来之后,马克吐温仍没有平静,不时吵闹,坐立难安,老是刨门要出去,还去刨程充和的房门。

钱今虽不晓得两人会做什么,总有些猜测,不想打扰她们,只好牵它出去散步。路上被马克吐温拖着走,怎么哄也没用,后来碰到了一位姓杨的客人,还是她把马克吐温安抚好。

“那怎么都没精神?”

说到这个,钱今露出嫌弃的神情。“它哦,平时志高气昂,昨天遇到人家一条脏兮兮的土狗,居然夹着尾巴,吓尿。”

“主人有恶趣味给狗装翅膀的那条?馄饨?”

“对对对,就是馄饨。”

马克吐温像是听懂钱今在吐槽它,委屈地呜咽。

顾之桥心疼,放下筷子,抱住它安慰:“那条狗看起来就很凶,你一定是怕它有病吧。你一个打过针的狗,看到神经病狗当然要绕道走啦,跟我们看到疯子绕道一样是不是?不是歧视,而是自我保护。至于吓尿什么的,大晚上起夜是肾虚,不怕不怕,让你主人给你补补。”

要钱今说如果马克吐温能听懂顾之桥的话,说不定就扑上去咬她了。

“那它有没有吵到别的客人?”程充和显然更关心实际的问题。

“没有,没有客人来投诉。”

“那些人一早就走了?回上海吗?” 开一整天车到山庄住一晚,一大早开回去,程充和不觉得她们山庄有如此魅力。“听说王富也来了,你见到他了吗?”

钱今点头说:“见到了。他特意来跟我打招呼,说他和关先生要先走。本来秦女士不肯走,坚决要多住一晚,后来觉得做电灯泡没意思也走了。”

“汪总和那个谁呢?”

“Y传媒的人都走了。那个狗主人也一起上路,说是结伴不会走丢。开宾利的跟他们两个方向。”钱今想了想早上跟王富说话的情形,说,“王富的心情不太好,好像跟关先生吵架了,看起来有心事,噢,他说过几天找程姐有事。”

“什么事?”顾之桥最起劲,问在程充和前面。

钱今没有马上回答她,看程充和没有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才说:“他没讲,就说来拿遗物。”

“诶,不是说了按照规定不能拿女朋友的东西嘛,又来?”顾之桥说,“他会不会拿一张PS过的结婚证书说有权继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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