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养殖大户后gl(48)

朱老嬷不认为这是什么不能对外说的事情,便笑呵呵地将祁有望出生时的异象告诉了周纾。后者听着也觉得稀奇,隐约间又似乎明白了祁有望为什么会被如此娇宠溺爱。

“……不过啊,大家都不信这些了。”朱老嬷又有些感慨,始终相信那一日祁家所发生的那些异象是因祁有望的只有她跟安人了,至于别的祁家人,都只是认为那是凑巧罢了。

周纾礼貌地笑了笑,也不说自己相信与否。

祁有望很快便赶回来了,她走得急,烈日下,额头没一会儿便冒出了汗珠。她看见周纾后,为了自己的形象,便顺手掏出一条巾帕抹了抹额上的汗。

周纾眼尖,只觉得那条巾帕似乎有些眼熟。

“小娘子,听说你来看我了。”

能把话说得如此暧昧,却一派赤诚的也只有这个缺根筋的人了。周纾心想。

“今日与人谈买卖,路过贵庄,想进来讨杯水喝。”周纾从容有礼地道。

这些都是客套话,没人会当真。

祁有望引她落座,而周纾打量了那条巾帕许久后,终于确定这条巾帕为何这般眼熟了——这就是她丢掉的那条巾帕!

她看着祁有望,眼神颇为耐人寻味:“祁四郎君,这条巾帕可否借我一看?”

“啊?”祁有望怔愣了片刻,下意识地递了巾帕出去,然而等她看清楚自己手中的巾帕样式时,她心中一紧,连忙收了回来,又换了另一条出去。

周纾:“……”

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当她眼瞎不成?

她一言不发地盯着祁有望,奈何这人脸皮厚,抵死不承认刚才自己擦汗的是另一条巾帕。

“为何我觉得刚才那条巾帕,像我丢失的那一条?”周纾并不想纵容她。

“你丢了,我捡了。”祁有望道。

周纾深吸了一口气,若非她揣测眼前的少年郎有可能是女子,就这举动,她怕是又要将这人划入“登徒浪子”的范围内了。

周纾不得不承认:“是我丢的,只是,祁四郎君怎么会捡它?”

那日她以为祁有望调戏了她,一时气恼才这么做的。如今知道祁有望私藏她的巾帕,她也不觉得生气。

祁有望理直气壮:“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乱扔垃圾,所以帮你处理了。”

说完,她将那条巾帕重新掏了出来,道:“我帮你洗干净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还给你。刚才擦汗拿错了巾帕,令这方巾帕沾染了我的汗,所以待我再次洗干净后,再还给你吧!”

周纾本不指望将巾帕拿回来了,只是想到祁有望一直藏着她的巾帕,她的心里就感觉怪怪的,有些将自己的贴身之物被人收藏的羞赧感。

而一产生这个念头,周纾便本能地抗拒:只是女子间的手帕之交,她是要成大事的人,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便感到羞涩呢?!

趁着周纾没有生气,祁有望赶紧转移了话题:“小娘子,你想听琴曲吗?”

周纾想听,然而她来这儿的目的不是为了听曲,便克制住了:“这倒是不劳烦祁四郎了,我今日过来是专程答谢祁四郎将那几株茶树照料得很好的。”

祁有望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做什么,只是给他们翻翻土、修剪下枝叶、施肥浇水,没想到才两日,就长出新茶叶来了。”

祁有望很坦诚,周纾相信她没必要撒谎,于是这个困扰她的谜题依旧没有答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

陈自在到周家的这段日子,也并非日日在茶园中干粗活,他在闲暇之余也曾徜徉各大书铺,并从中结识了几位州学的学生,便相约踏青、参加雅集。

他与他们弹琴、斗茶、品酒,极尽文雅之事。

到了兴头上,他忽然想起一事,便旁敲侧击地问:“冯兄与张兄都是上饶人,自幼便在信州城中长大,相信没什么事是不知的。二位可知祁家四郎君?”

那冯、张二人被他不动声色的吹捧,心中十分畅快,闻言,不假思索地道:“信州城何人不知祁四郎呢?不过那是个纨绔,不值得陈兄关注。”

“纨绔?”陈自在眼神闪了闪。

冯、张二人就像打开了话闸子,道:“祁四郎运气好,投胎投到祁家,上有曾被官家钦点为应天府书院讲授的爹,还有一个宝泉监知监的长兄,他那长兄可了不得,娶的妻子是左谏议大夫……”

从祁家安人到祁有望,二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自在却从中抓住了一个细节,问:“你们说他在祁家排行老四,可你们说了他的长兄和二哥,那他那位三哥呢?”

二人本来在兴头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听他问及祁三郎,登时便清醒了几分:“祁三郎啊,那可不好说。”

上一篇:相亲的结果 下一篇:方才你掉马了

方便面君小说推荐: